“嗯。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先走了。苏落,苏叔叔。”
“这么快奥。”
“嗯,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吧?。。我要去程舞那、、”望着苏落的欲言又止又似乎紧追不舍。仇竹好心的做出最后提示。苏落顿时咂了咂舌。“那。。还是你自己去把。多小心注意安全。”
苏落的紧急,另在一边的苏利静静的看着,有些插不进话。直到,苏落站在那里却不知进退的时候,苏利似乎看懂了些许东西。站起身。“那你就先去忙吧。自己多小心就好。”
“嗯,叔叔,那我先走了。”面对苏利,仇竹该有的尊敬还是深深的存在的。望着仇竹越渐离去的背影。苏落张了张唇,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落落啊。”
听着熟悉的声音,苏落转过身望着苏利。那张脸一直都是很慈祥很和睦,可是却丝毫不敢让人不敬重。“你说吧,爸爸。”扁了扁嘴,一副准备暴风雨全然来袭都不动分毫的任命感。
“不是爸爸想说你。爸爸也不想干扰你们年轻人的事情。只要你喜欢的爸爸都去支持。只是落落。我只希望你记得,属于你的东西,他一定会属于你。不属于你的,努力了就不要强求了。你看这花儿,你可以加水加料,可是却不可摘。你是个聪明的女孩子,你一定懂得。”
“我知道的,爸爸。”望着苏利关切的模样,苏落也当然明白苏利所说的一切。
“嗯,知道就好。凡事三分寸,七分情。到底都不该太过。不然就迷失自己了。”
三分寸,七分情。苏落细细的咀嚼着这句话。也确实应该如此。只是不知道自己能否真的找好这个寸。
风卷千万风沙,浪涛万千红潮,夕阳拨开虚伪的脸吸噬海平面所有的蔚蓝。一切的假象,都是那么自然。自然到,灭了心,夺了情,刺了眸,疼了泪,流亡到不知名处成行尸走肉望天荒。
我爱你,如果丢了爱,那么我们就成了最无关紧要的两个字眼。
声音呐喊的惭愧,闷重的激荡一遍又一遍。所有残骸不是尸骨无存,而是放眼便天野。最后,是我们把自己肢解的分毫不剩,丢荡天涯,又怎敢祈求天地间再让我重新爱一次!
我们的狂欢,似乎是一个特定的时间段,这个时间我们爱了。过了时间,我们散了。
“喂、程舞,我刚才想帮你勾搭妹子了,结果妹子一提起你就不跟我走了~”车窗外面马路的一条直线在视线里面一点点的延伸。
“呦。谁家的妹妹这么拽啊?没把小哥我最帅的照片给她看啊、他不嗷嗷兴奋的尖叫都对不起我。”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程舞在对面嗷嗷的怪叫,以及刻意扩大的情绪。
“少臭美了你。在哪儿啊,最近事情肯定比较多,我们该商量商量下边怎么办了奥。”
“下边?怎么办??额。。。你觉得,怎么办好呢、?我觉得,就地正法也不错。”
“呸,吐死你丫不要脸的。”很明显程舞越来越不在轨道,仇竹也忍不住就此劈了他。
红廖一遍遍的染红了天边的夕阳,时间在不经意间总是流逝的特别的迅速,我们就好像一直站在一个角落里望着天明到天灰。一天一天的推着向前行。可是,我们从春季望到夏季,从夏季掠过整个冬季,望到我们长满了胡须,凝视到,我们身上缠满厚厚的茧。可是夕阳没有变,我们却早已泪流满面,无声的颓然了一次又一次。
每一次重新站起都需要比之前更强烈的勇敢。可是,当我们可以直起后背屹立不倒的时候,内心早已身心俱创。我们变得越来越完美,甚至变得我们越来越陌生。
沧桑过后,只留下一地的浮华。我们望着一个点,迟迟不肯偏离,因为那是我们的信仰,一旦偏离了,就可能再也找不到了。
我们怕失去,怕离别,怕悲伤。可是,这些却总是一次次的碾压过我们的身体,只剩下了一片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