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弄得好像谁强奸了你似的好么?你是个男人昂。。”程舞出言丝毫不加思索。
只见小鸡弱弱的声音淡淡的传来。。“老大~~~~。”语气中是越发的可怜啊,也对,摊上这样的老大,何愁自己不出丑呢?
“真不像个男人。”在一边的仇竹轻声言道。一句话再次激怒了小鸡,只见小鸡站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的望着仇竹,视线扩张的倒是挺大。“我怎么不像男人了?!怎么不像了?!你看我哪儿不像啊?!我是纯爷们!”几句连番的奋抗面部有些凝聚。
仇竹轻缓一笑。“那你哪儿像?”
“我。。。我。。。。来,我们喝酒!”似乎总算找到自己可以下得去的出破口。。酒这个东西,仇竹还真是不知道自己能支持多久。只见小鸡赤着上身拿起一杯酒罐二话不说直灌而下。这样的氛围慢慢升腾出了更强烈的温度,歌曲也变成了自由播放罢了。每一曲的缭绕。
直至几个小时候,几个醉鬼已经伏在桌面上有些一倒不起的错觉,桌面上是几十灌啤酒的空壳子。仇竹意识还是有一些清醒的,不过此刻站起身也依然觉得有些眩晕,不过天不早了,他该回去了。望了望时间,仇竹艰难的爬了起来,头上阵阵眩晕阴阴郁郁的笼罩着。屋内的音乐依然浅浅的浮着,不断的敲打。
程舞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也用力睁开了有些泛红的睡意的眼,眸子中只看到了仇竹站立的身体。有些昏。程舞牵强的站起身,望着下方醉意更严重的小鸡和墨焉,暗暗摇了摇头。站起身缓了缓神,似乎意识倒也清醒了一些。
“我送你回去吧。顺便和你聊聊天。”听闻背后的声音是程舞所传来,没有疑问,也没有推辞。
“好啊。”仇竹转过头正对上程舞无防备的眼,干净而清澈。
程舞一把拉起小鸡昏沉的身体,将他们分别放在了沙发上,褪下自己的外套,程舞覆盖在了小鸡的身上,这点就可以着实看得出,程舞是多疼他。墨焉到好些,面容上依然一副沉稳平静的摸样,眉毛微微涌动,睡姿依然陈浮。不像小鸡,双手向两边摊开,唇边也微微张开,脚下则是微微的蜷缩岔开。样子到着实像个倒了的青蛙。或者投降。。程舞泛起轻笑,随即和仇竹一起离开了这个地方,这个几乎昼夜通明的魅烂的地方。外面的清晰瞬间袭在脸上的时候,让意识打了个冷颤,随即渐渐清醒。像是洗礼了一下,冲刷了一下。就依然是那个模样。
程舞慵懒的挠了挠自己的头发,“仇竹,你到底是哪里来的。我怎么调查都调查不到你的讯息。”询问出自己的顾虑,等待仇竹的答案,那是一个该期待的答案,可偏偏又似乎蒙上了薄雾。淡淡的夜色呈恍呈安。月边上的牙角,似乎有人悠扬戏舞。现在还有天么?若是有又是谁在呢?
“我不属于这里。你当然查不到我的身份,我的过去。。”仇竹浅然一笑,说出的话似乎高深莫测的谎言,可是一切却又是那样真实。
“哦?”挑了挑眉,树梢挂起一阵微风,发出飒飒声响。树下的长椅上,昏黄的点缀,仇竹和程舞落座,相视间两条鲜活的生命轨道却硬生生的交错。
“按照今年流行的来说,我穿越了。”仇竹转身也随之背靠在长椅上,淡漠的语气丝毫不做假。
“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程舞暗暗摇了摇头,只觉有些慌缪。。
“看,我说实话了是你不相信呢。”暗暗显出轻笑,其实他也很好奇自己就怎么来到了这里呢?
“呵。。那和我讲讲你的过去吧、”在一边,程舞将信将疑的面容渐渐掩埋。
“其实,我还真是想念过去了呢。”天际边角再一次升腾出淡淡的阴雾。稀薄又悠远。“我的过去,是从小没有见过父亲母亲的人,只知道无尽的修炼,因为天赋,因为责任,我的家伫立在高耸的山峰之上。好在不只是我一个人,我还有静蝉,我们是同样的命运,我们一同长大。三界混乱即将面临崩塌。所以我和静蝉却偏离的越来越远。最后就在那座山峰内她亲自看着我杀死了我自己,只为了她一统三界的愿望。所以我就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个地方,发生了这么多荒妙的事情。”只是太过片面的阐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