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里面么?”仇竹不由的疑惑着。
“你觉得呢。”隐寰转过头,面颊上的微光在这样的气息下有些暧昧。
“不。我不觉得。”
“死菜牙,烂菜牙,忘恩负义!”电视中传来女主急躁的声音。
看着女子的装扮,似乎也不是现在,但是也不属于过去呢。
“看里面的女子,我们的国度比那里还要美呢。”仇竹似乎有些痴醉。
隐寰看着剧中的仙剑奇侠传,虚幻的一切,可是却总是有吸引着未知的人去未知领域的新奇感受。
“这叫什么?怎么呈现出的画面这么真实,比我们的迷幻古镜还要清晰,而且,他们好像不是在现实呢,这个空间是哪里来的,你知道么?”仇竹似乎抓住了什么,抓住了一点,再深究一下就可以完全呈现了。
“那片空间是我们虚幻出来的,这个东西叫做电视机,里面的内容都是早就排演好的,里面的很多事虚幻的,他们在演戏,我们只是看着他们的戏子夸张着自己的情绪。里面也有一些是关于现在的真实,例如。很多很多。”隐寰将频道再次转换,是新闻。里面僵硬的主播诉说着压抑神经不属于自己的故事。
这里的一切似乎都变得不真实。
“喜欢这里么?”隐寰平静的疑问。
“我不知道。”仇竹微微垂起面颊。优美的轮廓在月光下显得很光滑,似乎点点的忧伤都在那张面颊上彰显无遗。
隐寰站起身,走向一边,缓缓的水流声融入茶杯内。一股淡淡的幽香弥漫在空间内。隐寰端着两个杯子走到我的面前,一个黑色,一个白色,上面个映衬着两只类似的黑白猪。很可爱。
“喝杯咖啡吧。我睡不着,陪我打游戏。”隐患重新坐回沙发上,轻轻抿着升腾出热气的咖啡。“还有,黑色的杯子是你的。不要用我的杯子。”
像是宣战一样的口号,你不要用我的东西。
一条长河弥漫着让人措手不及的泥沙,慢慢的将整片海域填满。
“喂,蓓棘。今天姐姐有事情明天再去看你奥,蓓棘要乖奥。”
“姐姐,你是不是不要蓓棘了。”
隐寰的眼眶再次充斥出灯光下的光影。“不会的。蓓棘好好休息,明天一睁开眼睛就可以看到姐姐了哦。”
挂断了电话。隐寰僵硬的笑容瞬间松垮了下来。“每一天,我都要这样的欺骗,他必须要接受治疗,我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去陪他。所以,每次我都要欺骗,明天你就可以看到姐姐了。可是每次听到那句姐姐你是不是不要蓓棘了。心脏就变得抽搐。”隐寰暗暗逝去眼角的泪水。
只有在她弟弟的身上,才可以看到她的懦弱。这是仇竹此刻的定义。似乎一切都不在乎的隐寰,唯一在乎的是她的弟弟。
再次抬起眼,隐寰已经收拾好了情绪,变成了以往的她,看似冷漠高傲无人可以接近的妖花。可是仇竹知道,这是个可爱的女人。
屋内的电视灯光有些诡异。习惯了这些不同寻常的事物,仇竹已经隐隐习惯着接受了。
“我带你去打游戏。”
“哦?”隐寰拉着仇竹走进一间屋内,屋内宽大的屏幕遮盖了半个墙壁。隐寰打开开关,里面的一切变得虚幻。一刹那的黑暗。仇竹忍不住尖叫。
又要穿越?
下一刻一切恢复正常,游戏宽大的字幕出现在屏幕上。经过刻意改造。下方的键盘是两个人的座位。而屏幕则是一个超大宽屏。
隐寰和仇竹坐在那里,只剩下仇竹的木然。望着屏幕上的字幕及灰暗虚幻的背景,幽幽的声音在耳边不断地絮语。隐寰为我输入了一个号码。生涩的呢喃着“你一会跟着我跑就好,遇见怪就杀怪。这个键子可以发出攻击,这个可以连环出击,这个可以发出致命一击,当爆发点越高的时候力量就越强大。装备在这里,看得懂中文你应该明白的。好,这是鼠标需要知道什么就晃动鼠标,看屏幕上那个箭头在哪就是你鼠标移动的频率。。。”隐寰像是个热爱者在教导着一个笨笨的徒弟。
不过这个人物选看起来很光鲜,漂亮的装备升出一种灭杀的气质。似乎身临其境般,仇竹很快便熟悉了这里的气息。
“啊。快捡装备,可以提升攻击力。跟紧我别乱跑。”
“啊。你怎么又死了,踩着我的尸体你也要捡装备。”
“嗯哼,抓到手里的才是胜利的果实么。你这么笨,谁不想杀你啊,连我都有种杀你夺宝的冲动呢。”
。。。。
空间内喧扰着激烈的战斗声,可是仇竹却沉浸在了里面,那里面的声音异常真实,环境也是另一种奇幻。让仇竹有些熟悉,欢笑声,温暖的质问,一切的一切都变得异常温暖,空间的寂静不再是一个人的押韵,而是两个人的欢腾。
隐寰睁开眼,周围还很是灰暗,这个空间的窗帘是一直封闭的,不知道现在到底是几点了。墙壁上的画面还在翻出点点昏暗。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居然睡着了。看着身旁的仇竹,隐寰不由露出一抹微笑。
恍然记起,曾经这个房间的身边是另一个温柔的男人,他和那个男人疯,和那个男人笑,和那个男人在这个空间里嬉闹。可是那个男人现如今却已经不在了。无影无踪。
看着面前熟悉却陌生的脸,隐寰知道,她从没有爱过别人。她只是贪婪的享受着别人给与的温暖。拿起手机,上面的时间着实让隐寰??眉。十一点了。今天还有个会议的。虽然相信齐秘书可以处理好一切,可是毕竟很多人都在一边落了笑话。
齐秘书是出现在近期,很能干的女人,几乎是在自己的丈夫白寮离开之后。公司变成了一片混乱,而齐秘书出现在了隐寰的世界里。将一切的一切都为隐寰处理好。手机上没有未接的来电,齐秘书就是这样,将一切都处理好,不忍惊扰我的一切生活。开始的时候我也几乎认为她或者是为了夺权,可是慢慢的我却发现,所有的权力的义务他从来不过问,而且做事之前也总是挂出我的名字。随后隐寰觉得,这是上天给她的另一个恩赐。
隐寰觉得自己是幸运的。她的生命从十岁那年之后总是有人在守护着,在她慌忙的时候会伸出一只手。给她传递温暖。
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她在等一个人,所有出现的人中都不是她想要等待的那个人,冥冥中有一种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