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你?我怎么舍得折磨你呢?你可知道。我喜欢你多少年了?从见到你第一眼的时候就开始喜欢。”一只粗糙的大手摩挲着那娇嫩的脸蛋。“来吧!*一刻值千金!夫人可别等我翻脸!到时候我可不知道什么是怜香惜玉了!不介意把你分给我帮兄弟享受享受!”
华婷郡主的心底一紧,把眼紧紧闭上,伸手去解那男人的衣衫。
“以后我会再来看望夫人的。对了。这个送给夫人。千万别丢了,下次来我要看到这个东西的。”轻轻吻了一下欢爱后潮红的脸颊。
华婷郡主看着手里的那个玉佩,恨不得立刻把它捏碎。可她知道自己不能!这个的男人她惹不起!
离开了谭家大院,那个黑影落在一处小院里。
一个女人从房里出来,扭捏着身子走到跟前。一只手轻拍在男人的胸前。“默将军又去风流快活去了。你也不怕被谭修恒逮到。”
陈默斜了一眼林雪飞,眼角无比的厌恶。“你管得越来越宽了。关好你自己吧!”
人尽可夫的婊子!如果不是自己义父交待要善待她。这种女人早晚就被他扔到山里喂狼了!
回到自己的房里,陈默抓着一个肚兜闻了闻,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
可转瞬,那抹微笑又化成了一抹惆怅。
自己义父的打算他很清楚。华婷郡主不过是一个棋子,如果棋子用完,她的下场就是死路一条。可他真的喜欢她,真的想和她在一起,得想个办法才是。
等谭修恒回到谭家大院,都已经天光放亮。
“怎么没睡?想什么?”谭修恒走到床边看着华婷郡主,眼底又浮起刚回来的时候那种绝望。“出什么事了吗?”
被问到这,华婷郡主再也止不住泪水,又泪流不止。
“华婷,不要哭,有事就和我说!”谭修恒把人赶紧搂在怀里。可他刚揭开被子,华婷*的身体就又露在了他的眼前。
那伙人又来过?谭修恒立刻反映到这个问题。
“你休了我吧。我再也配不上你了。”华婷郡主郡主想到死,可她下不了那个决心。可她不想再过这种生活。每日要防着那个男人,她受不了了!
“华婷,我不在意你是不是*。可你要告诉我绑走你的人是谁,我好解决那伙人,不然你永远都生活在痛苦之中。”一双凝重的笑眼对上华婷郡主那捂无助的眼神。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知道他是京城口音。”华婷郡主扭过脸不敢再看谭修恒。他不在意,可自己的心里就安心吗?
尤其那个男人,他就像个影子随时都会出现。如果自己的秘密一旦被公开,自己就真的没脸面苟活了。如果离开了这里,把自己的过去掩盖过去。
谭修恒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没用。自己无能才让自己的女人受这种苦!一双拳头捏得吱吱作响,恨不得把男人立刻千刀万剐!
可是那个歹人竟然进出谭家大院如履平地,那他是很熟悉谭家大院了。他究竟是什么人?
现在也想不了那么多,让丫鬟准备了热水,抱着华婷郡主到浴桶里泡了个澡。
这个年有些沉闷了。
大年初一,谭修恒到平王府去拜年,他把那人又来谭家大院的事情说给岳培元和岳青蓝听。
岳培元紧闭着眼,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谭修恒和岳青蓝的婚礼定在了二月十六日。时间虽然紧凑些,可以两府的实力,很快就把婚礼筹备妥妥当当的。
可华婷郡主说什么也不肯再次出嫁。她曾经幻想的一切都成了泡影。她的生活再无美好所言。
后来岳青蓝找到华婷郡主,商量着一起出嫁。可她执意不会再出嫁。
岳青蓝和谭修恒明白她的顾虑,也便不再逼她。可谭修恒派了众多的人陪着她,生怕再出现除夕夜的事情,尤其是怕她想不开,作出什么傻事。
原本轰动扬州城的一场婚礼,可却精简了许多。唯一原因就是不想惹非议。
“都准备的如何了?”一双狭长的黑眸眯着。
陈默跪在岳培正跟前。“义父放心,一切都安排妥当。”
“好,那个林雪飞到时候处理掉,免得她泄露我们的行踪。”岳培正把玩着一个夜明珠。“你想办法让华婷郡主和谭修恒反目。对付完谭家和岳家,接着就是池家了。岳家身后的秘密,我们必须找到!”
“是!”陈默应下之后便静静退出房间,离开了那个隐蔽的小院,回到了扬州。
让华婷郡主和谭修恒反目,这事得怎么做呢?陈默思量了一番,这事还得靠女人的嫉妒心。思量了一下,大步迈进了林雪飞的房门口。
听到敲门声,林雪飞从里面出来。衣衫凌乱,脸色潮红,媚眼如丝地看着陈默。“默将军有雅兴来我这?”
“收拾好之后来我房间,有事要和你说!”陈默冷着脸,一双细目挑了一眼林雪飞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