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表嫂了,崇航已经吃过了。”何崇航坐了一旁。
“其实我也吃过了,只不过看着热闹想凑凑。”陆纳均干笑了两声。
“你们先吃着,我去办点事。”把碗里的粥吃了,谭修恒起身出了房间,消失在别院之中。
“这人做什么去了?”陆纳均想要跟上去看看被何崇航止住了。
等了办个时辰,谭修恒回来了。
“走吧,天色不早了,不然赶不上渡船了。”一行人赶紧上了马车往通州渡口赶。
谭修恒和华婷郡主一辆马车。陆纳均和何崇航都骑着马,跟着两个随从,两个丫鬟坐在马车的后辕上。一行人轻装简行。
到了渡口,比约定好的时间晚上了一些,好在他们给的价钱高,又是包船,定钱也交了。所以船夫就在那等着了。
“几位客官,你们总算来了。”船夫把人让到了里面。
四下瞧了瞧,各个房间看了一下,谭修恒满意点点头。“你们自己选房间吧。反正房间多着呢。”
船夫一家吃住在这个船上,有一儿一女。因为船比较大,所以儿女都留在床上帮忙撑船。等进了运河。扬起了帆,船夫的女儿便退了下来。
“各位客官,小燕要去做午饭。各位有什么要几口的吗?”船家女儿的小燕,人如其名,人灵动似飞燕。
“素淡一些就好,我夫人有些晕船。”谭修恒帮华婷郡主在几个穴位上掐了掐,缓解了一下晕船的症状。
“好的。那小燕这就去准备了。”轻巧的一转身,人就似一只飞燕消失了。
看着怀里这惨白的脸色。谭修恒有些后悔。“早知道你晕船,我们还不如坐马车了。想着坐马车太颠簸,不如坐船舒适些,最后反倒遭罪了。”
“我以前也坐过船的,也没晕过船,可能是之前坐马车颠簸的原因吧。休息休息就好了。”华婷郡主偎依在谭修恒的肩膀上,闭目养神,可胃里却是如翻江倒海一般。
突然人腾腾几步冲出了客舱,扶着栏杆在那呕吐着。
谭修恒追了出去,帮着怕打着后背。
何崇航拎着茶壶和茶杯从里面出来,倒了一杯热茶递给华婷郡主。“表嫂,喝点热水能好些。等到了下一个渡口,去药房买点药吃下吧。”
“早该备着着的。这次疏忽了。”谭修恒拿着丝帕华婷郡主擦了擦嘴角。“先在甲板上通通风吧。也许会好些。”转身看着跟出来的丫鬟。“红岁,去把王妃的披风拿来。”
吹了一会凉风,这胃里总算不那么翻腾了。
“王爷,王妃,午饭好了。”红岁轻声地通传。
谭修恒搂着华婷郡主的肩头,两个人就进了船舱。
他们在运河上行进着,可传旨官没多久就到了新落成的平王府。
不仅仅是岳青蓝,岳培元,何清韵,岳天鹏,都不可思议地看着那道圣旨。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这圣旨也太坑人了吧!左右王妃,他也想得出来!”岳青蓝把圣旨一摔,气呼呼地坐在了一旁。
“你这丫头,说话还怎么这么没轻重!”岳培元喝斥住岳青蓝。
“本来就是!哪有两个夫人的?还平起平坐!谁想嫁谁嫁!除非我死了,不然我不会嫁!”岳青蓝气呼呼地甩袖回了房间。
回到了房间,抱着枕头狠狠地捶打着。“博韬!博韬!博韬!亏你想得出!二女共侍一夫!你怎么不说二男共侍一妻呢!”
小拳头狠狠地捶着那无辜的枕头,可怎么捶也改变不了这个圣旨。说不想嫁,可那又不全是。毕竟自己爱那个男人。可一想到自己的担忧,自己的顾虑,岳青蓝又后怕了。他们之间的噩梦会不会还会同前世那样一样上演?
“谭修恒,你怎么有那么多的女人缘呢?少几个女人你会死吗?”这回不捶打博韬了,改捶谭修恒了。
船上的谭修恒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怎么了?”华婷郡主把帕子递了过去。
“没事。”擦了擦鼻子,谭修恒低头看看自己手里的叶子牌。“是这么出的吧?”他抬头看看华婷郡主。
“我哪知道?以前我也没玩过这个。”华婷郡主抿嘴笑笑。
“就这么出了。”反正也是图一乐呵而已。
“哈哈!我糊啦!”谭修恒下手的小燕把牌一摊。“给钱!给钱!”一双小手在众人面前不停地划拉着。
陆纳均低头瞧瞧小燕的牌,再看看自己手里的牌,又翻翻何崇航和谭修恒的派。挥手捶了一下谭修恒的肩膀。“她只糊那一张而已,你偏偏出那张。你是不是又要怜香惜玉啊!这钱你替我和二姐夫出!”
“就是!我看就是故意的。”何崇航也扒拉扒拉牌。
“什么叫故意的啊!你们可要愿赌服输,掏钱掏钱!”小燕子的一双小巧的手又开始比划起来。
“小爷没钱,想要钱就管他要!他可是江南首富,不差钱!”陆纳均拿牌拍了两下那两只不老实的小手。
一旁的华婷郡主笑着从丫鬟那里拿来一锭银子放到桌上。“这个够你们输的了。”
“这么多,我可没零钱找的。”小燕瞪大眼睛瞧了一眼那银子。
“小爷赏的,不用找了。”
“不要脸,那明明是王妃姐姐赏的。”小燕吐了个舌头,朝陆纳均做了个鬼脸。
这个时候,何崇航的一个随从从外面进来。
“王爷,大人,咱们马上就到扬州了,还有不远船就靠岸了。”
谭修恒收了笑容,起身出了船舱,站在甲板上眺望着远处的扬州城。“到家了啊!”
虽然在京城和杭州呆的时间要比扬州久,可扬州却还是自己的根,自己的魂,自己永远都是扬州人。
看着扬州的繁华,华婷郡主的心底也有些雀跃。至此自己要在这个地方和自己喜欢的男人生活一辈子,甚至会有他们的孩子。然后一代一代传承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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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昨天欠的1000字补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