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间挤压出一声声不成语调的呻.吟,或高昂,或低哑,似痛苦到极点,又似快活到极致。
而无论是翻滚的节奏,又或者是呻.吟的高低,都由那一只甚至连关节处都看不到一丝褶皱的手,或压低、或抬起地,轻易掌控着。
仿佛那只手一压一抬之间,掌握的不只是一滴滴小小蜡油的滚落,而是*。
翻云覆雨。
房间其实很大,但宫九再怎么翻滚,也没滚出阿伍脚下的半丈之地。
而阿伍,除了眼里闪耀的星星越来越多之外,无论表情、呼吸,又或者是手上的动作,始终无一丝波澜。
当然宫九也不在意。
他根本无暇在意。
他现在所有的心神,都只在那不知道何时滴落、也不知道会滴落何处的蜡油上。
他不断地呻.吟,不断地翻滚,不断地在地上、衣料上、甚至是阿伍的脚上磨蹭着。
直到忽然一声高昂,他双手捏紧阿伍的脚踝,身子一蜷再一展,终于满足地摊倒在地上。
但不等呼吸喘匀,宫九忽然坐起来,又俯下身,伸手扯开阿伍的靴子、将裤腿和袜子一并撕开,然后扶住阿伍的小腿肚,看了一眼,便呼出一口气。
抬头挑眉笑:“你这个身子倒是挺耐用的。”
刚才宫九意乱神迷之间,捏紧的力道不说十成十,也起码有j□j成,阿伍的脚踝上,却连一个明显些儿的手指印都没有,只有一点淡淡的粉。
可不就是耐用得很?
阿伍“啊”了一声,也不知道是答应还是什么意思,宫九也只当他是随口应声,却没发现,就在他那一捏之后,阿伍身上原本只长出四五张薛涛笺厚度的裤腿忽然又长了一点儿,依旧只是少少的一点,但加上原来的那些,却也将近十张厚度了。
可宫九方才那声清晰些儿的催促都要靠喝自己的血才能勉强稳住。
他根本连阿伍为了点燃一点烛火就缩水了的事儿都且无暇发现,又怎么对比得出那一捏前后的不同?
但现在他发现了。
好不容易养到十岁模样的阿伍,又缩回去了。
宫九施施然起身,眼神却有些忧郁。
养一个自称一千七百九十三岁的阿伍,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从五岁半到七岁、从七岁到八岁都不算难,但从八岁到十岁,却足足将宫九的内力耗空了十七次。
而要一直维持在十岁的水平,又耗费了宫九加起来大概够空个十四五次的量。
虽说每次内力耗空之后不只没有损伤根本,反而有所突破,但因为每次突破需要的时间越来越长,而宫九又不是在什么地方都能安心突破的,要给阿伍输送能量自然也就越发的不易。
现在偏又非常规耗损了。
宫九可不就忧郁得很?
再要养回去,至少该半年啊!
叹气。
宫九自从武功小成之后,本是想发作就发作,再没想过忍耐的。
但现在,他忽然发现自己的忍耐力也有必要再突破一下。
不再需要为了他人的目光忍耐,却要为了阿伍忍耐。
一次就能损耗掉看着没有半岁也有五月的能量,宫九可真怕多来几次,原本就奶气未褪的阿伍真成了小奶娃了。
……虽说那样的话就不用担心阿伍会去与别人做门生了……
……但是想到要给阿伍征集奶娘什么的,想到不知道要多久没办法听到那清清淡淡的一声儿“阿九”什么的……
宫九就果断将这个念头拍死在沙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