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铁门的那边是不是农户的家,如果是的话那还好,两人可以进去暂且避避雨,如果不是,那两人便逃不了被淋成落汤鸡的命运了。
“啪嗒”一声,铁锁被撬开了,秦路歌大喜,吧唧一口啃在齐子睿的脸上,竖起大拇指,如夸奖幼稚园小朋友一般,“真棒!”毫不吝啬的夸奖,丝毫不觉得齐子睿做的是不太光明的事情。
“走吧。”齐子睿摸摸自己被秦路歌啃过的脸颊,湿答答的,却一点儿都不嫌弃。
齐子睿牵着秦路歌,推开铁门,入眼的还是黑乎乎的一片,齐子睿的手机已经在提示电量过低了,支撑不了多久,而秦路歌的手机,早在齐子睿开锁的时候,已经没电自动关机了。
模模糊糊的轮廓,看上去应该是哥地窖,这样看来,这里应该就是农户家的地下室了,两人踩着木梯,小心翼翼的往上走,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在这半封闭的空间里面回荡,显得格外的阴森恐怖。
感觉到秦路歌手心微微冒出凉凉的汗,齐子睿的手紧了紧,“别怕,有我在。”
若是往常,齐子睿定然会调侃一句,“原来你胆子这么小啊!”,可现在,作为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他更需要给秦路歌的,是安全感,是力量。
“我不怕!谁说我害怕了?”秦路歌死鸭子嘴硬,晚上看个恐怖片她都能吓的睡不着觉,现在这场景,犹如身临其境一般,她不害怕才怪,她甚至都有点怀疑自己的职业,为毛她验尸的时候不害怕?
或许是已经知道那解剖台上,躺着的是一句死尸,对她来说,毫无威胁,所以才不害怕。
而现在,一切都充满未知,秦路歌不知道自己与齐子睿接下来还会面临什么,因为未知,所以恐惧,大概,这是人的通病。
“小心点儿,注意脚下,别踩空了。”齐子睿也不跟秦路歌争论,这个时候,他不能让秦路歌分心,现在最重要的是,两个人都安全的离开这里。
脚下的这种木梯,年代已经很久远了,稍有不慎,就会才进两块木板中间的那道大缝隙中去,很危险。
好不容易,走到末端,秦路歌总算是看到点儿人气了,这里应是厨房,锅碗瓢盆一应俱全,而且看上去还挺整洁的,按理说,应该是有人居住的。
外面的雨声哗啦啦的格外的清晰,难不成,是因为雨声太多,掩盖了他们刚才呼叫的声音,所以屋子的主人才没能听到他们的呼救?
秦路歌与齐子睿对视一眼,静悄悄的出了厨房,打算看看这屋子的主人是否在家,如果在家,他们就说明自己的遭遇,请求在这儿避避雨,如果没在家,嘿嘿,那就大大方方的留在这儿躲雨。
堂屋里面的大摆钟发出的滴答滴答声很有节奏,与外面的雨声很不搭调,却有种另类的和谐。
“有人在家吗?”秦路歌小心的开口,不知道是不是太黑暗的缘故,她总觉得这里阴森森的,挺让她惊悚的。
叫了几声没人回应,秦路歌眼睛咕噜噜的四处打量,企图找到这间屋子的开关在哪里,她觉得她从掉进那个洞开始,变得极度的讨厌黑暗。
难不成这屋子真的没人?秦路歌精神紧绷,十分警惕,以防有变,生怕突然冒出个什么鬼东西出来。虽然她是唯物主义,但不得不说,人的脑子里面对那种灵异的东西,都有着与生俱来的恐惧感。
正当秦路歌疑惑着,是不是要继续再喊两声的时候,“哐当”一声巨响,从里面的一个房间里面传来,惊的秦路歌几乎尖叫,直接扑进齐子睿的怀里,瑟瑟发抖。
“齐子睿,我,我害怕。”秦路歌这一次再也不嘴硬了,很没骨气的承认自己胆子小,她毕竟还是个女人,没那么彪悍,这么恶劣的情况下,她能撑这么久,已经很不错了。
齐子睿轻轻的安抚怀里的秦路歌,“别怕,说不定是老鼠或者是猫,农村里面这些动物很多的,我们过去看看。”
“不要!”秦路歌急急的制止,她不想看,一点儿也不愿意,要是那不是老鼠呢,呜呜呜。
“你要是害怕就咬我,千万别出声。”齐子睿瞳孔紧缩,这么巨大的声响,不可能是老鼠弄出来的,难不成这屋子有人,可有人为什么问了这么多都没人回应他们?
秦路歌倚着齐子睿,将自己身体重量的一般全都托付在了齐子睿的身上,颤巍巍的跟着齐子睿往那个发声源靠近,每走一步,秦路歌的心就颠簸一下,好比过山车,一遍又一遍。
专案组这边,大家都是忙的不可开交,葛思明下了命令,必须在三天内结案,华青他们的压力不小,想要打电话找齐子睿,问问他有什么意见,可怎么打,都是无法接通。
找到法医科的人,打秦路歌的号码,同样的无法接通,这不免让所有的人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凝重,两人的手机同时打不通,也不见他们有信息传过来,难免会令大家产生瞎想,不好的感觉颇占上风,有史以来,专案组和法医科同时忧心忡忡。
因为齐子睿身为警务人员的特殊身份,他的手机必须保持二十四小时通畅,现在已经有超过10个小时联系不上,那么,让大家脑子里面只闪现了两个字: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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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感冒发烧,没能更新,十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