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路歌足足盯了齐子睿半分钟,而后眨眨眼,紧紧的搂住齐子睿,“别动,我要睡觉!”
看着再次闭上眼睛的秦路歌,齐子睿哭笑不得,难不成秦路歌刚刚把他当成了会动的被子?
灯光下的秦路歌皮肤看上去更加的白皙,红扑扑的脸蛋儿发着透亮的光,隐隐绰绰的让齐子睿想尝尝味道。
刚刚在餐厅的停车场,那件很重要的事情被打断了,现在没人打扰,那种感觉又油然而生,有种愈演愈烈的趋势,喉咙干涩,双眼通红,身体躁狂,好想要……
身下乖巧睡觉的秦路歌丝毫不知道自己此时保住的根本就不是被子,而是一只想要吃掉她的虎豹豺狼。
秦路歌身上的布料本就不多,齐子睿拉下裙子的拉链,顺势一带,大片的肌肤就已经入目,想象着淡粉色的抹胸下就是大片的美好,触手可及。
齐子睿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他想了多少年,多少个夜里不能入眠,梦里全都是秦路歌的身影,有时候甚至会做那种肮脏的梦,梦到秦路歌就在他的身下,而现在,秦路歌就乖乖的躺在他的眼前……
齐子睿凑近脑袋,嗅着秦路歌身上的芳香,荡气回肠。
如果秦路歌的身上能够印上他的标签,永久的只属于他一个人,真可谓此生无憾。
齐子睿这样想,也就这样做了。
秦路歌嘤嘤哼哼的发着细微的声音,一点儿都不影响齐子睿的兴致。
二十几年的压抑,不是因为他没有这个念头,而是因为要么就是当年他们还不够成熟,要么就是成熟后却情非得已。
如今他面对的是对的人,便再也克制不住的想要疯狂。
两具干才烈火交缠在一起,注定是要燃烧的。
狂热的拥吻丝毫不能够缓解齐子睿身体的痛楚,他需要更有利的方式来缓解。
可就在这关键的时刻,齐子睿的动作却戛然而止了……
这个时候,想要达到目的简直是轻而易举,可齐子睿却犹豫了。
这样做真的就能拉回秦路歌的心?齐子睿不敢肯定。
如果这次对秦路歌的侵犯换来的是让秦路歌更恨自己,那自己岂不是要悔恨死?
齐子郁虽然与秦路歌熟识,但毕竟还是不能真正的了解秦路歌的秉性,秦路歌是绝对不会因为一个男人占有了她就会对那个男人死心塌地的人,相反,她只会憎恨那个男人,恨到极致。
齐子睿一想到这种可能,心里不由一个寒颤,还好,还好自己没有。
若是他真的这样做了,只怕秦路歌会不惜辞掉工作,也不会再出现在他的面前了吧?
如果这辈子都不能见到秦路歌,那拥有了这一夜的风流又有什么用?拿来回味吗?人都不在身边了,回味,只能更添痛苦。
看着自己依然不肯低头的兄弟,齐子睿无奈的摇头,叹一口气,“兄弟,只能暂时再委屈你一段日子了。”
齐子睿虽不曾经历过很多女人,却也知道女人对自己贞洁看的多重,尤其是秦路歌这种有点儿骄傲,且十分自尊的女人。
若是两厢情愿也就罢了,或者是两个人都喝的不清不楚了,可偏偏他是清醒的,是有计划性的。
若自己真的占有了秦路歌,那么等秦路歌醒来,迎接他的必然会是一大耳刮子,随后就是永不相见。
齐子睿不敢冒险,更不舍得秦路歌因为自己而伤心难过,所以他再想要,再想占有,却还是理智的抽身而退了。
赢得一个女人的心,不是靠手段阴谋,而是真心实意。
拉过被子盖到秦路歌的身上,齐子睿闭闭眼,再睁眼的时候,眼底已经再也看不到有情与欲的东西。
之所以是替秦路歌直接盖好被子,而不是帮秦路歌穿好衣服再盖上被子,是因为齐子睿实在抗拒不了秦路歌身体的诱惑,如果再碰到秦路歌的肌肤,他怕自己无法再克制自己第二次,唯有匆匆的盖上被子,隔绝那诱人的画面,才能止住他的想入非非。
捡起地上的衣服,齐子睿有条不紊的穿好,而后又将秦路歌的衣服捡起,放在床边的椅子上。
深深的凝望着秦路歌的睡脸,齐子睿无声的说着晚安,他不相信秦路歌真的爱上了洛阳一,他要用自己的本事,赢回自己心爱的女人!
强烈控制自己的冲动的结果就是,齐子睿一回到家就迫不及待的洗了个冷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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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路歌醒来的时候,只觉脑子还有点晕晕乎乎的,阳光已经穿透窗帘,照射进房间。
秦路歌讶异的嘴巴微张,这个时间了,闹钟还没响?
忽而秦路歌一拍脑门儿,昨儿好像根本就没有设置闹钟!
坏了!秦路歌惊的立马从床上跳起来,拿起手机一看,已经8点过了!
完了,要迟到了!
秦路歌放下手机,一低头,才发现自己身上未着寸缕,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秦路歌从来没有果睡的习惯,这衣服不可能是她自己脱的!
揉着头发,秦路歌努力的回想着自己到底是怎么变成光溜溜的,早已经忘了自己快要迟到的事实。
天啦!秦路歌记得自己昨晚是跟齐子郁一起去吃饭的,那后来自己又是怎么回来的呢?
这中间的事情秦路歌一点印象都没有!
该死的,秦路歌拉开床上的被子,没有,真的没有!没有血迹,自己身体也没有被侵犯后的不适感,还好,秦路歌松了一口气。
可随即,秦路歌便在镜子里面看到了令她汗毛直竖的画面,她的肩上,锁骨上,居然布满了吻痕!
偶买噶!谁来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路歌哆哆嗦嗦的再次拿起手机,将电话给齐子郁给拨了过去。
电话一接通,秦路歌还没开口,齐子郁的声音便传了过来,“秦姐,昨晚睡的好不好?”
“呃……挺好。”秦路歌想着,自己一夜无梦,睡到大天亮,确实睡的很好,当然,她在心里默默的补上一句:如果自己的衣服没有被剥光,身上没有出现这些莫名其妙的红痕的话。
齐子郁见秦路歌说话带着犹豫,心里一阵窃喜,想必自己的哥哥已经得手了吧?不然怎么可能到这个时间,秦路歌还没来上班?要知道往常秦路歌不是第一个来,也是第二个。
“那个……子郁,我问你啊,昨天是你送我回来的吗?”秦路歌虽然觉得这个不太可能,可是总也不能开口问是那个男人送她回来的吧?除非齐子郁有非一般的嗜好,对女人有兴趣。
齐子郁愕然,怎么秦路歌不知道是齐子睿送她回家的吗?这么说来,秦路歌醒来压根儿就没看见齐子睿的人影儿?这到底怎么回事?难不成齐子睿把秦路歌吃干抹净之后就一溜烟儿跑了?
“昨儿你喝多了,我一个人弄不动你,所以打电话跟我哥求助,让他送你回去的啊!”齐子郁虽然不明就里,但这话还是得编下去。
秦路歌半天无语,这么说,昨天她喝多了看见的不是幻觉,那个人真的是齐子睿?
哎呀妈呀,她好像还记得自己主动去啃了齐子睿的嘴!
“秦姐,你没事吧?”齐子郁见秦路歌半天没出声,也猜不出秦路歌现在是什么心情。
秦路歌伸手拍拍自己的脸颊,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缓和一些,“没事,我有点不舒服,要晚一个小时去上班,你帮我跟大家说一声。”
“哦,好,你要真不舒服别硬撑啊,这里还有我们呢!”齐子郁越来越肯定齐子睿是将秦路歌吃干抹净之后开溜了,不然秦路歌怎么会身体不舒服,却有不知道是谁送她回去的呢?
齐子郁挂掉电话不由有些气闷,这好好的局,怎么就让齐子睿给糟蹋成这样了呢,吃了就吃了呗,跑什么呀?这让齐子郁都觉得有点儿看不起自己的哥哥了。
走到卫生间,齐子郁烦闷的给齐子睿拨去了电话,一接通,便噼里啪啦的一通臭骂,“我说哥,你怎么这么孬啊,你把人家给吃干抹净了,就应该等着人家醒来,然后声情并茂的说你会负责啊,你居然落跑?真是丢脸丢到太平洋了,我都为你赶到羞耻了!”
齐子郁说的极快,一说完完全不给齐子睿答话的机会,直接“啪”的一声就挂断了电话,她才不会等齐子睿回过神了,再反过来被齐子睿后一顿了,打这通电话完全是为了发泄她心中的不满。
齐子睿莫名奇妙的被齐子郁这么一盆脏水泼下,呆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齐子郁说的是什么意思,可是他并没有吃掉秦路歌啊,造成这样的误会,他真的是哭笑不得,毕竟他之前也是存了这样的心思的,只是最后没有实施罢了。
秦路歌将自己泡进浴缸里面,闭上眼,如果自己是被齐子睿送回来的,那身上的这些痕迹必然也是他所为吧?自己居然光溜溜的被一个男人给占了便宜?
可是秦路歌想不明白在那种情况之下,是什么让齐子睿突然就收手了?一个男人,不管爱不爱一个女人,都不可能面对一个完全赤果的女人无动于衷吧?更何况,齐子睿还对自己动了嘴,却没有侵犯她,回想齐子睿与瑞影夫妻在一起生活四年,也从未与瑞影同房,这……难不成,齐子睿是有色心,却有心无力?
不可能吧?齐子睿看似威武不凡的的样子,不会有这种说不出的隐疾吧?这样也太难让人接受了啊!
不,不对,秦路歌回想那次瑞老爷子大寿,齐子睿也差点儿就把她给办了,那次她清清楚楚的记得,齐子睿绝对是能硬的起来的!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秦路歌实在是想不出任何理由,也不可能去问齐子睿:你对我‘行凶’到一半怎么就突然停止了?
秦路歌自然也是了解齐子睿的,他不是那种乘人之危的男人,说不定他只是理性战胜了感性,回头是岸了?
浓浓的迷雾笼罩在秦路歌的心头,想不出答案,她也不想再为难自己,反正自己没有被那啥,这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了。不管怎样,齐子睿能够悬崖勒马,这点儿倒是令秦路歌颇为意外的,或许,他真的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不堪?
看来这酒还真的是喝不得啊,秦路歌心里由衷的感叹!
从浴室出来,秦路歌在衣柜里面翻找,终于找到了一款相对比较薄的纱巾,对着镜子缠绕在自己的脖子上,系成好看的花式,这样一来,别人只当是她怕冷,或者用来装饰的,不会看到她脖子上暧昧的痕迹了吧?
秦路歌风风火火的赶到办公室的时候,已经是气喘吁吁了。
齐子郁以光速般的速度出现在秦路歌的面前,“秦姐,你怎么这么多汗?”
“别提了,出租车半路抛锚,我一时又打不到车,只能跑着来了。”秦路歌拿出纸巾擦拭额头上的汗珠,今儿真的是一开头都不顺啊!
齐子郁嘴巴压抑的张开,不会吧,昨儿个不是被齐子睿干掉了么,怎么还能跑着来公司?据说雏儿第一次的时候是会痛的呀,有的女人连走路都很困难,可秦路歌怎么好像一点儿异样都没有,难道……她不是雏儿?
虽然心中疑惑,齐子郁却是不能开口问的,“秦姐,你这流这么多汗,我帮你把脖子上的纱巾取下来吧?”
“啊?不,不了,我自己来吧,我先回我办公室了,进去坐会儿。”秦路歌说着已经飞快的奔向了自己办公室的方向,要是被齐子郁看到自己脖子上的痕迹那还得了,肯定会认为她跟齐子睿昨晚发生过什么的。
秦路歌哪里知道,齐子郁已经这么认为了。
齐子郁愣愣的盯着秦路歌的背影,不由摇头,心里戚哀的下结论:秦姐果然在昨晚之前就不是雏儿了。
齐子睿办公室。
“我说哥,你是不是昨晚跟秦姐那个之后,发现她不是雏儿,所以接受不了,所以才落荒而逃的?”齐子郁一进门,就直接开问,这次不再是破口大骂了,反而对自己之前对齐子睿的辱骂有点儿愧疚。
齐子睿再次愣住,齐子郁的话更是让他摸不着头脑了,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他的兄弟都没有进入秦路歌呢,哪里知道秦路歌是不是雏儿。
等等,齐子郁怎么会知道秦路歌不是雏儿的?
“子郁,你话不可以乱说,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齐子睿冷了脸色,他才不认为秦路歌是那种乱来的女人。
齐子郁一副我理解的表情,“哥,你也就别隐瞒了,我都知道了,放心,这事儿我不会跟别人说的。”
“你知道个什么啊,就在这儿瞎说!”齐子睿有点儿无语了,齐子郁在哪儿听来的这无稽之谈。
齐子郁一见自己的哥哥是这态度,不免有些不高兴,“我没瞎说,刚刚我看见秦姐,蹦蹦跳跳的跑的可快了,哪像是刚被破了雏儿的女人啊?”
齐子睿抚额,原来齐子郁就是凭着这一点判断秦路歌不是雏儿的?那要是自己告诉齐子郁,自己压根儿就没把秦路歌怎么样呢?
“行了,你别瞎猜,事情不是你猜的那样,你把你那脑子,用在该用的地方。”若是自己告诉齐子郁,他没有吃掉秦路歌,齐子郁一定会比知道他吃了秦路歌更加的惊讶的吧?到时候保不准齐子郁这大嗓门儿一惊叫,全专案组的人都知道了。
齐子郁很不喜欢这样被敷衍,“好,不是我想的这样,那是怎样?你说给我听听,不然我就暂且这么认为吧。”
“你……好好好,告诉你告诉你,路歌她绝对是干干净净的OK?快走快走,这事儿不许再提了!”齐子睿无奈,他既没说他把秦路歌吃掉了,也没说没吃,这样说应该能打发掉齐子郁了吧?
秦路歌自然是不会知道齐子郁心里的那些认知的,她哪里知道,仅仅一夜,她在齐子郁的眼里,已经和齐子睿生米煮成熟饭了呢?更不会知道,因为这个,后面会闹出一系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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