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歌,米乐的事情,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只是现在,我没有办法跟你解释,但你要知道,除了你,任何女人我都不想要,我想要的,只是你,是秦路歌!”齐子睿不知道未来他们两个人会怎么样,但若是现在不表明自己态度,何谈以后?
秦路歌只觉得齐子睿话很好笑,“男人啊,真是这样,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有够贱的!”
齐子睿暗暗的苦笑,秦路歌说的没错,以他现在的状态看来,真的像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二十多年来,他没碰过任何女人,还是个干干净净的处男,说出去,只怕也没人相信吧?
齐子睿不说话,秦路歌只当他是默认,这不免让秦路歌心里燃气的微笑火苗黯淡熄灭,她多想齐子睿打断她的质疑,说他不是那种肤浅的男人,可是他没有,没有反驳,没有辩解,他默认了……
两人就这样沉默着,各怀心思,黯然的齐子睿自然是不知道秦路歌此时对自己适合想法的,他以为秦路歌的伤感是在缅怀过去,殊不知,那是对齐子睿的彻底绝望,是毁灭信仰后的无力。
饥寒交加的两人,再加上心事重重,只觉得头开始发眩,脚趾头冻的生疼,虽然是秋天,还未入冬,可在这冷藏室呆久了,眉毛上都是雾气。
齐子睿再次将秦路歌搂进怀里,顾不得什么男女要避嫌,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保住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秦路歌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抵抗,只能任由齐子睿将自己圈在怀里,眼皮啪嗒啪嗒的,却还要硬撑着不让自己睡着,一旦睡下去,只怕会死的更快。
“路歌,我记得你刚上大学那会儿,胆子大的很,在校庆晚会上,还唱了一首歌,歌名叫什么来着?”齐子睿见秦路歌双眼已经开始迷蒙,心里紧缩,必须不停的跟秦路歌讲话,不能让她失去意识。
秦路歌慢悠悠的吐出几个字,“好像是……有何不可。”
“对,就是‘有何不可’,你唱给我听吧?”齐子睿当然记得秦路歌当年唱的是什么,这个时候,他要不断的引导秦路歌的大脑思考、转动,让她的大脑处于工作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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