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影身躯微颤,拽住了他的手,“如果硬要一起洗的话,能不能老实点。”
水从他的后脑洒下,前身纹理清晰,肌肉结实,哪一项都………魅惑勾人。
他细细长长的眼睛眯了几分,反手握紧了她的手指,又往前走了半步,直到把她抵在墙壁,他另一只手抬起了她的下巴,灼汤的口风离他的唇不过几公分的距离,深色黑的炙烈,席卷着她的一切,唇起:“我想要。”
直白,赤果果的。
王影被勾引了,她不否认。
因为他的绝色,让她得心尖发烫,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倒流,目光被他吸住了一样,开口:“我不想用手。”
他闷笑了一下,抬起她的头来,吻上去,“不用手,用别的……”
……
两个小时后。
躺在床上,药好酸,她捂着小腹,用腿碰碰他,“不会有事儿把。”让他轻点儿,他还不听!还两次!!从浴室出来,又来!
池景安抓着她的胳膊,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搓着,“没事儿,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那时候,她已经疼了!
抽回手,没好气的,“你是不是一辈子没碰过女人,几渴成那样。”
话完,他忽然拽过了她,让江苏面对面,他紧致的目光落在她慵懒的眉眼,“我这辈子。还真的没有过其他女人,只有你。”
是吗?
她紧盯写他黑黑的眼睛,似乎像从里面看出点什么,比如撒谎的成分。
可是,没有,很真诚。或者说,面对他,她的道行还太浅,看不到假意的东西。
“哦。”她哦了声,表示明白。心里依然再冒着开心的小气泡。
无论他说的是真是假,她也是爱听的。
因为她是女人,女人是听觉动物,所以男人说情话。男人是视觉动物。所以女人留长发。
池景安看出来了他的不是跟相信……也没有在说什么,他真的不是一个爱解释的任。
“乖睡吧。”
王影点头,窝在他的臂弯离闭眼。
一会儿后,她才想起来,她进书房是要找他说事儿的。
“池景安。”
“嗯?”
“我今天碰到了晋嫣的妹妹,还有叶炎。”
“然后?”
晋姝说了什么,她没有说,之说了叶炎的。“他说,他看到了乔北离。”
池景安静了几秒,猛然揪住了她的脸蛋,“是不是又欠干了?嗯?和我睡一起,你敢提别的男人!”
欠……干?
他在说什么?
这个王八蛋!
王影气愤的把他的瘦拿掉,拽过被子塞饭两人的中间,隔着!
“混蛋,你在说什么!粗俗下流!”
“我给你三秒钟,把被子拿掉,你过来。”他幽幽的道,整个人斜躺着,慵懒又性感,眉色深深某种征服的意念在跃跃欲试。
王影:“……你当我是以前?”唯他的话是听。
“我听说,爬着做,会非常好,因为进去不深,伤不到孩子,我们刚刚好像还没试过这种。”他不咸不淡的,张开手臂,等着她。
“……池景安,你!”匪夷所思,这还是池景安?
“三秒已到,你果然是欠……”
王影扯开被子扑了过去,不是抱他,掐着他的脖子,“银贼!你就是这样对你的老婆的?”
池景安暗暗失笑,手楼上了她的小腰,“老婆?”他看着她,轻轻的咀嚼着这两个字,王影听到,瞬间一怔,她说了什么?
池景安把她的手拿了下来,正要开口,王影已经打断,“那个……我顺口一说……那……”她听到的老婆二字就是那一晚池景安喝醉跑到温蒂小区里,对她强行使蛮是,说了那句,‘你是我的老婆’。
他没有喊过,而她除了被他威胁喊过几次老公之后,也再没有再喊过。
有些东西羞于启口,有些东西要看时机,他们现在貌似还没有到那个地步,总感觉那些要来破坏他们的旁枝错节,会在第二天眼晴一睁开就会到来。
这些天的温情蜜意,有些像是……偷来的。
池景安捏着她的手指,深邃的瞳孔里像注进了暖阳,慢慢低头到她的耳边。
王影有点僵,甚至是不知所措。
心跳总是不受自己的控制,因为他在她耳边的那句‘老婆’而……兵荒马乱。她没有说话,抬头怔怔的看着他,昏暗不清的光线里看他俊美无涛的脸颊,柔光把他的眉眼都照射着泛着让人移不开眼的旖旎温柔。
他抬头,拍了拍她的后脑勺,“傻了么?”
“池景安……”她开口,他就打断了她,“好长时间我都没有和你计较。”
“计较什么?”
“我说过,在我们俩独处的时候,不想听你这嘴里喊我的全名。”
王影转了转眼珠子,“哦,池大少,快睡觉。”这下好了吧,没有喊池景安。
“你……”
“其实那一次,不是我打胎。”她怕池景安又要闹她,告诉了他实情,够得他到现在还以为那一次打胎的人是她。
“什么?”
王影懒洋洋的,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去,“那不是我,是别人……”她不是很想说那人是王玫,毕竟她还是个大学生,打过孩子这种事,她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池景安握着她的手,情不自禁的就加了重,原来不是她,为此他还生了很久的闷气,他的孩子没有了。
只是上一回,在医院里医生说,因为打过一个孩子没有休养好,所以身体很差……这又是怎么回事?眸光一转,明白了。既是院长出错,那么说得就是对方。
他的小影儿,并没有流过产。
“好我明白了,快睡觉。”
王影闭上眼晴,沉睡。
……
晨起。
池景安生理钟敲醒,睁开眼晴女人就在她的怀里,因为空调吹着,所以她的身上冰冰凉凉。怕冷,所以贴得他很紧。长臂还在她的小腹上。快到三个月,已经有一丝隆起来的迹象,有一个小小的包块。心底的一角被拨动,柔软至极。
他摸了摸,不敢用力。勾头在她白洁的脸上,吻了吻。女人因为他的碰触掀了掀眼皮子,胳膊一挥,朝那边滚,含糊不清的,“大清早的,不要秦兽……”
池景安:“……”他可有什么秦兽的地方?
王影转瞬间又睡去,池景安起床把空调调到合适的温度,洗洗上班。
上午,九点。
苏远进入总裁办公室,交给池景安一份文件。
“总裁,这个龚长义,貌似隐藏得很深。不知道是不是改名换姓过,所以在他三十岁之前的资料都查不到。只知道他现在是两家工厂的老板,身价也有几千万。和我们没有一点的瓜葛,找不到他要跟踪的理由。不过我前几年在我武警表哥的电脑里看到过毒枭的很多照片,其中有一个长得非常像龚长义,但是时间长了,我并不是很确定。”
毒枭?
池景安把文件拿过来扫了一眼,上面有照片,看面相是个老谋深算之人。
“那就继续查,看他到底想什么。”
“好。”
……
昨晚上做了两次,早上起来她很怕会有个什么闪失,所幸并没有,没有见红,没有疼痛,只不过腰酸背痛。该死的池景安以那种非人的姿势折磨她。
池景安去上了班,她依旧是一个人。
今天天气不错,阴阴的没有太阳,不至于会晒,出门打车,去医院看陈嫂。到达医院,下车,侧边一辆大型suv同时驶了过来,在她的身旁擦过去。
王影无语的,难道不会开车?
后退几步,绕。
“王小姐。”后面有人喊,王影回头。那中年男人从车里下来,衣服不是很名贵,却被他穿起了痞性。
她左右看了看,“先生,您叫我?”
“是的,小影儿转眼间都长这么大了。”他像一个长辈,眼里有慈祥。
“你是谁?”
“我叫龚长义。”
“我似乎并不认识你。”对这个人,完全没有印象。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