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刚才一改脸色惨白的样子她立刻便变了语气,傅新宇再次俯身准备吻她,她却一把捂住自己的嘴,“不,傅新宇你个大色魔,我不要、、、、、、、、、、、、、、”
“唔、、、、、、、、”
她那双小手哪里敌得过他大掌的力气,他只是握住她的小手轻轻一扯,她的唇便再次被他吸进嘴里。
赵敏只觉得已经耗尽了身体里的最后一丝氧气,就当她以为自己会晕过去时,他突然放开她问,“你开始是怎么叫我的,嗯,叫对了就放过你。”
“你,你,、、、、、、、、、”她抬直小手指着他的鼻子,而后小手慢慢垂下去。
“新宇,你是新宇。”
傅新宇的眼睛一横,她立刻改口道,“老公,亲亲老公,傅大少爷,玲达,新宇,宇。”她这会子都被他给吻得七昏八素了,哪里还记得自己开始怎么叫过他,所以一顿乱叫,只要是脑子里想得到的,通通叫出口。
傅新宇没想到自己这么逼,竟逼出这么多动听的称号,他微微一笑,亲亲舔了舔她血红的唇道,“以后就叫亲亲老公,叫宇也行。”
赵敏朝他翻了个白眼道,“雨什么雨,还雷呢,还风呢,还、、、、、、、、、”眼看着他的吻又要下来,她尖叫一声,大声嚷嚷道,“鱼,鱼,鱼啦,鱼。”
傅新宇听着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伸手拍了下她的屁股,一脸严肃道,“好好叫。”
赵敏眨了下人水汪汪的眸子,偷偷一笑,“宇,雨啦,雨,诶,瞪什么瞪,明明是你让我叫你雨的啊。”
傅新宇见她笑得像只小狐狸似的样子,轻轻吻了下她的脸颊问,“今天把我留在这里不许我过去,你准备今天晚来几次。”
“一次都不许。”她瞪着眸子看着他,而后小声道,“太累了我明天会起不来的。”
“起不来我抱你上飞机。”
“可是,可是我还要收拾行李。”她说着就要起身,身子却被他一手给压进沙发里,“行李不用整理,到了那边我们买新的。”
“傅新宇,你、、、、、、、、、、、”
“叫我什么??????”
“诶,雨啦,我说你能不能不这么大男子主义,我记得你上次答应过我、、、、、、、、、、、、”
咝的一声,上衣已经成了块破布被他扯离身体,赵敏伸手就要去抓傅新宇,却被他的大手一把握住,“都多大了,还穿这么幼稚。”
“要你管。”
“我是你老公,不要我管你要谁管。”
“随便谁管都行,就是不要你管。”
谁叫他动不动就撕衣,她得想办法改掉他这坏习惯。
在撕了她的上衣后,发现她在生气,所以脱她的裤子时动作变得小心翼翼,他太了解这死丫头的牛脾气,一旦惹恼了她,这到了嘴边的肉肯定没得吃。
当他的大掌覆上她的羞处时,她一把扯过沙发上的小毯子将头埋进去,傅新宇被她可爱的动作逗得一乐,一把扯开她的被子道,“傻东西,看着更能增加情趣。”
“我,我,我”我了几声后,她干脆闭上眸子。他的大掌在触到那片秘密地时就感觉到她热情的湿意,拨开花瓣,他伸出一指慢慢探进去。
当指腹触到她的敏感时,她浅吟一声,绷紧了身子。
“别,别碰那里。”对于今天的直达目的地她心里很是紧张,以前的每一冷他都会先点燃她的身子后再碰的她的敏感地,可是,可是、、、、、、、、、、、“啊,你、、、、、、、、、、”就在她准备开口让他循序渐进时,他却用力按住她那里,灭顶的快、、感像海里的巨浪袭卷而来,将她完全还未准备好的身体一下子推到快乐的极致,当她绻紧身子想以此姿势缓解一下那致命的浪潮时,傅新宇一把扯开他腿,用力将自己送进去。
“嗯,我、、、、、、、、”她用力拽住身下的沙发垫子人,白皙的身子被两波突如其来的快感给染上一层重重的红意。
她身子强烈的颤栗让傅新宇不得不放慢自己的动作,他强忍住身里里不断窜动的欲火给她时间喘气。
“傅新宇,你能不能、、、、、、、、、、、、、、”
“啊,你该。”死字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今天发生的那件事像是阴影一样盘旋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她之前也发过誓,再也不要他去死。
“怎么了,不喜欢这个姿势。”见她能说话了,他边大力挺进边问。
赵敏双方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今天的他太强势,毫不考虑她是否承受得住他的大力。
“新宇,你侧下身子。”她趁自己身体里不有点力气微喘着向朝他开口,傅新宇痞痞一笑,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道,“你是想后入式。”
“不。”
“那你是想在上面了?”
她摇头,动了动被他压着的身子。
“傅新宇,我要换、、、、、、、、”后面的字到底没好意思说出口,不过眼神里倒多了几分凶狠之意。
“好。”话音未落,赵敏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等她睁开眼时她早已经骑坐他身上了,这个姿势,他已经朝思暮想很久了,每次当他想要尝试时都被她以各种借口推脱,其实,她受不了那么深的。
他都还没动,她的身子就已经绷得像张弓似的了,傅新宇也感觉到她的丝丝惧意,不得不握紧了她的手说,“放心,不会伤到你的。”
“可是这样太深了。”她僵着身子轻轻扭了下,立刻引得身下的男人变了脸色。
“敏敏,别那么紧张,会夹死我的。”
赵敏白了他一眼,本是想骂他两句来着,可看着他一脸难受的样子,到底是于心不忍了。
她吸了口气,双手撑在他胸前慢慢动了下,他太大了。
“傅新宇,换个姿势好不好,太,太深了。”
“乖,多试几次就好了的,你慢慢来,我等你。”
为了体验新姿势,他俩几乎是折腾了一夜,第二天她果真是被傅新宇给抱上车的。
从澳洲一直睡到美国,她一直没醒,傅新宇看着怀里睡得不省人事的女子,心里淡淡道,这几天真是把她给累坏了。
赵敏是在太阳下山的时候睁眼的,看着房间熟悉的一切,她还以为自己还在澳洲的小公寓呢。
伸了个懒腰,扭头往窗外一看,顿时吓住了,离她视线不远的地方是座很大的风车,入眼尽是一片绿色,这该不是在做梦吧。
她一把掀开被子下床,腿间的一适让她微微皱了下眉,等跑到窗边一把推开窗户时,她被眼前的美景给震到了。
她站的位置似乎正是半山腰上,放眼放去,眼前是一片农庄,这里没有高楼大厦,这个时候站在窗前能看到不远处袅袅升起的炊烟。
“怎么把窗子打开了,不冷吗?”傅新宇上来是想看看她醒了没的,却没想看到这样的一幕。
她的长发垂在腰前,双手撑在窗台上,身上一件齐膝的白色的睡裙,听到他的声音猛的转身时,夕阳在她脸上渡了一层淡淡的桔光。
若此刻在她背后加对翅膀,倒真像是遗落在人间的天使了。
“很喜欢?”在她她转过身子的瞬间,他看见她眸子晶亮,就知道这儿她很喜欢。
赵敏伸手指着窗外风车,淡淡一笑道,“这儿好漂亮。”
转了学,生活照常,傅新宇的工作一直很忙很忙,他说忙完这一年明年就有时间了,他似乎对孩子很是渴望,原本他就不抽烟,不过偶尔会喝一点酒,后来赵敏毕了业,他沾酒酒不粘,一心想着要保证孩子的质量。
他的婚礼是在一坐小教堂举办的,只通知了几个玩得好的兄弟,顾晓晨本是想去的,可她怀的是双胞胎,行动不变,所以只能被骆知墨留在家了。
深秋的一天,天气已经很冷了,虫虫小朋友赖在床上摸着妈妈巨大肚子问,“妈妈,妹妹只有三天就要出生了哦。”
小家伙盼着妹妹出生已经盼了大半年了,她每天都跟报时器似的向妈妈汇报妹妹出生的准确时间。
张妈正好进门给顾晓晨送汤,听见小家伙的话不由得道,“如果妈妈生两个弟弟怎么办?”
这话,张妈已经不第一次问他了,可每问一次小家伙就会生气一次,这让顾晓晨心里很是紧张,怀孕以来一直怕她知道孩子的性别后会有压力,所以每次体验都只告诉他胎儿很健康,不过有一次从谷子跟骆知墨的通话中她似乎听懂点什么,医生说孩子的性别她们现在也不敢百分百确定,但很有可能两个都是男宝宝。
骆知墨起初也跟顾晓晨一样,盼女儿盼得发狂,但后来每天跟肚子里的宝宝说话,给他们喝歌,现在他已经不在乎老婆肚子里怀的是男是女了,只要孩子健康就行了。
顾晓晨其实也一样,从怀孕到现在,她早跟肚子里的孩子建立起深厚的感情,当然,她内心深处依然渴望老天爷赐她一个女宝宝,若没有,那她也不会觉得有什么遗憾。
可是虫虫小朋友就不一样了,如果他天天关心着爱护着的小妹妹到时候一生出来都是小弟弟,恐怕到时候这小家伙会很失望吧。黄圆圆曾也跟他讨论过这个问题,她的想法是如果两个都是男孩,到时候选一个弱一点的当女孩子来养就是了,给他留长头发,给他穿花裙子,骆知墨听了黄圆圆的话后板着副脸孔道,“圆圆你先去吃药,吃了药再来说。”
显然,骆知墨是坚决不同意黄圆圆出的馊主意的。
虫虫小朋友听张妈这么一问,小脸立刻皱成一团,“外婆,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妈妈肚子里肯定是妹妹的,你记性怎么越来越差了。”
“诶,虫虫,你怎么跟外婆说话的,跟长辈说话不许这么没礼貌知道么。”顾晓晨拍了拍儿子的头说。
小家伙吐了吐舌头,立刻跟张妈道了歉,最后一本正经跟张妈说,“外婆,我再告诉你一遍哦,你一定要记牢了,妈妈肚子里是妹妹的。”
“呵呵,外婆记着了记着了,以后再不忘记了。”张妈呵呵笑了两声,将碗递到顾晓晨手里说,“趁热把汤喝了,知墨呆会儿就回来了,刚刚打电、话来让我准备好生产的东西,我告诉他都准备好了,他这是人在公司心在家里呢。”
顾晓晨微微一笑告诉张妈说,“我昨天跟他了等有了动静再去医院的,可他偏不肯,一定要提前去,我这一住过去又得麻烦谷子,都不知道麻烦他多少回了。”
“谷子昨天就打电、话过来催你过去了,毕竟你这肚子里可是怀的两个,自然大意不提。”张妈将汤递给顾晓晨后便捏了捏小家伙的鼻子说,“小懒虫,再不起床太阳可要晒屁股了哦,来,外婆给你穿衣,我们起床去吃早餐了。”
虫虫摸了摸妈妈的肚子,又在她肚子上轻轻吻了一口说,“妹妹,哥哥去吃早餐了哦,你在妈妈肚子里乖乖听话,过几天你就能看到哥哥了。”说完他立马翻了个身子起身,顾晓晨问,“虫虫,还有呢?”
“哦。”小家伙恍然大悟一声,又将脑袋凑过去说,“弟弟,你也要乖哦。”
跟弟弟说的话,明显少了许多,顾晓晨摸了摸他的头道,“重妹轻弟的小家伙,你就不怕弟弟吃醋么?”
小家伙摇头,“只要妹妹不吃醋就好了。”
骆知墨是在吃午餐的时候赶回来的,进门看见张妈扶着顾晓晨下楼,赶紧扔了手里的包跑过去道,“怎么下来了呢,肚子这么大,都看不见脚下的楼,得小心点儿。”
张妈见他来了,笑了笑说,“知墨,那你扶着晨晨慢点儿,我去摆桌子去了。”
“诶,好的。”
“唉哟。”
听见她唉哟一声,骆知墨脸都吓白了,“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肚子疼了。”
“不是,小家伙今天在肚子特不安生,老踢我。”
骆知墨听她这么一听提到嗓子眼的心才落回去了,他扶着她去洗了手,又将她在椅子上安顿好,又咛嘱小家伙看着妈妈,这才去厨房帮着张妈去端汤去了。
饭桌上,张妈直夸顾晓晨肚子里的小宝宝听话,这次她怀孕比怀虫虫的时候轻松多了,除了刚怀上那会子吐了十来天后,后面胃口一直不错,再没吐过,俩宝宝也不像虫虫那样成天在她肚子里跟练武似的,只是偶尔伸伸懒腰蹬小脚丫儿。
可今天也不知道肚子里这俩小宝贝是怎么了,动作恁大了点儿。
吃饭的时候不是这狠狠揍妈妈的肚皮一下,就是他狠狠踢妈妈的肚皮一脚,怕骆知墨担心,她也没敢说,只是默默受着。
她心想大概是小家伙们想要出来了罢。
“晨晨,怎么了,脸色怎么一下变这么差?”张妈起身给虫虫添饭,看她脸色有点苍白,蹙了眉头问。
“没事儿,就是俩小家伙老在我肚子里折腾,弄得我一点胃口都没了。”
骆知墨听她这么一说立刻将大手覆在她的肚子上,对她肚子里那俩小家伙说,“不许闹妈妈,妈妈正在吃饭了。”
虫虫见爸爸这样说,也学着骆知墨的语气道,“你们要听话哦,否则哥哥不喜欢你们了。”
也不知道是骆知墨的话起了作用还是小家伙的话起了作用,亦或是肚子里的小宝宝折腾了大半天折腾累了,很快肚子便平静了。
好不容易吃完饭,张妈去楼上拿一些备用的东西去了,顾晓晨突然间就觉得肚子不适,似乎有些隐隐做痛。
她心里还想着张妈马上就备好东西下楼了,到时候一起去医院就是,可肚子的疼痛却一阵急似一阵,她都有些忍不住了。
骆知墨刚去了洗漱间给她打热水去了,她捂着肚子坐在沙发里犹豫着要不要叫骆知墨了。
“妈妈,你怎么了,妈妈,妈妈你怎么出这么多汗。”小家伙刚去外面玩了会机器人,一进来看见妈妈这样吓坏了。
骆知墨在洗漱间听到小家伙的叫声水都顾不得关立刻跑了出来,看见满头大汗的顾晓晨,赶紧吩咐小家伙去楼上叫外婆,而他侧一把抱住顾晓晨的身子轻轻安抚她说,“放松,晨晨,深呼吸,还记得生虫虫时医生是怎么教我们的么,别慌,没事没事,我这就打电、话给谷子让他那边准备,张妈一下来我们立刻就到医院去。”
张妈听小家伙说妈妈生病了立刻从楼上跑了下来,看见顾晓晨那样,立刻拿了车钥匙去给骆知墨开车门,等骆知墨将顾晓晨抱上车,她赶紧锁了屋门,又一把抱起小家伙将他送到副驾上,自己侧坐了后座。“
小家伙从来没见过妈妈这副模样儿,听着妈妈在后面哭着叫痛,他吓坏了,从来不口哭的他此刻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大声嚷嚷着问骆知墨,“爸爸,妈妈怎么了,妈妈是不是要死了,爸爸,爸爸,我要去妈妈那儿,我要到妈妈那去。”他说着伸手就要去推车门,骆知墨赶紧将车门上了锁,他伸出一只手摸了摸儿子的头说,“小家伙,妈妈这是要生妹妹了,别怕,待会妹妹生出来就没事了,妈妈不会有事的,乖,不哭了。”
小家伙跪在人座位上看着后座痛得咬牙切齿的顾晓晨哪里肯听爸爸的话,他用力伸长自己的小手要去摸摸妈妈,可手太短,怎么都够不着,张妈一边要照顾顾晓晨,一边还得安慰小家伙。“虫虫,妈妈只是生妹妹,没事的,不会有事的知道吗?不哭啦,快把眼泪擦擦。”
小家伙哭到不行,压根不听任何人的话,哭到最后他扯着嗓子道,“妈妈,我不要妹妹了,虫虫不要妹妹了,你别疼了好不好。”
此刻顾晓晨肚子里的羊水已经破了,她看着自己的儿子那样害怕,已经极力在忍着不叫出声了,可她额头上的汗却如雨下。
好在医院离得不远,一小会儿功夫便到了,将医生将顾晓晨推进产房时,小家伙像头小豹子似的抓着爸爸的衣角要跟进去。
“虫虫,乖,去外婆那。”骆知墨一把扯开小家伙的小手,将他往张妈跟前送。
可小家伙哪里肯,哭着嚷着要见妈妈,谷子进去咛嘱了几句赶紧出来了,看见哭得跟个泪人儿的小家伙,弯腰一把将小家伙抱进怀里,轻轻拍了拍他的背道,“好了好了,唉哟喂,怎么都哭得喘不过来啦,虫虫,妈妈只是给你生妹妹去了,别怕,一会妈妈就出来了的,不哭了啊。”
“我,我不要妹妹了,我要要妈妈。”哭得太狠,他都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谷子摸了摸他的小脸儿道,“你不是最喜欢妹妹的吗,怎么又不要了呢?”
“不要,不要了,都不要,我要我的妈妈。”
在孩子眼中,妈妈的地位是任何人都不能取代的,看来此话不假。
顾晓晨在生产室呆了不到半小时第一个孩子便出生了,当医生将手里的剪刀递给骆知墨时,骆知墨的腿都是软的,一切来得太快太快了,他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宝宝就出生了。
“骆总,恭喜您,又添一大胖小子。”
几分钟后,护士又将手里的剪子递给他,“骆总,您如愿所偿,小公主很漂亮。”
“公主,呵呵,是小公主吗?”
“是的,是个小公主。”
孩子被抱去洗澡去了,骆知墨轻轻握着顾晓晨的手送到自己嘴边,在她手背上落下一枚吻,“宝贝儿,辛苦了,谢谢,谢谢你。”
这次顾晓晨生完孩子没晕过去,她嘴角动了动,虚弱道,“我们有女儿了是不是。”
“是,是的,老二是小公主,虫虫终于盼到妹妹了。”
当顾晓晨被推出手术室时,小家伙的嗓子已经哭哑了,并且哭吐好几次,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妈妈,她用力挣开谷子的怀抱像头小豹子似的冲到妈妈央面前,哭着喊,“妈妈,妈妈。”
那一刻,顾晓晨的眼泪再也忍不住顺着眼角直流而下,“宝贝儿,妈妈没事,妈妈没事了,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护士们看到这一幕也感动得两眼通红,骆家小子打针都不哭的人,居然因为担心妈妈把嗓子都哭哑了,这孩子还真是、、、、、、、、、、、、、、
“虫虫,来,爸爸抱,让阿姨送妈妈到病房去。”骆知墨伸手一把将儿子抱在怀里,小家伙的眼睛却一直盯着顾晓晨,一秒钟都舍不得离开。
“爸爸,我能能进去陪着妈妈吗?”直到现在,他还没缓过气,骆知墨轻轻吻了下儿子的眼睛,微笑道,“当然能,妈妈刚生完弟弟妹妹,还没虚弱,不能吵着妈妈知道吗?”
小家伙立刻将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爸爸,我一定会乖,一定听话,一定不会打扰到妈妈的。”
当医生将穿戴整齐的俩小宝贝送到顾晓晨病房时,小家伙立刻被眼前这一模一样的俩小家伙给弄傻了眼,“爸爸,他们怎么长一个样啊。”
骆知墨笑笑说,“因为他们是双胞胎啊。”
小家伙盯着俩呼呼大睡的小人儿仔细看了半天后又问,“那,那哪个是妹妹呀?”
“这个,妹妹穿粉色衣服,弟弟的衣服是蓝色的。”张妈一边给顾晓晨擦脸一边告诉小家伙怎么分辨弟弟妹妹。
小家伙想了想又说,“要是给他们洗澡澡的时候脱了衣服,那不是就要搞混吗?”他说着跑到顾晓晨面前,一脸严肃道,“妈妈,我可以给妹妹做个记号吗,在她额头上画个红圈圈,这样就不会搞混啦。“
“哈哈,哈哈哈哈,你个坏小子,妹妹这才生出来呢,你就准备搞破坏了。”骆老爷子刚到一小会儿,听见自己的曾孙子这样说,笑得胡子都发颤了。
一屋子的人都被小家伙的话给逗乐了,可小家伙却不觉得他的话有什么好笑的,这些人还真是,不画圈圈怎么认得出来呢,难道要不给他们脱衣服了吗?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