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哟喂,好啦好啦,让我看看。”景南希一把扯开两人,脱离了傅新宇的怀抱,赵敏的身子狠狠踉跄了下就要倒地,景南希看着她浑身是血的身子,一种佩服之意油然而升,自己都被伤成这副样子,心里却还惦记着他心爱的男人和他的那些兄弟,她没因为疼痛而哭哭啼啼,脸上甚至连痛苦的表情都没有,他不知道她是怎样忍到这种程度的,但有一点他敢肯定的是,这女人再不送医院可能会死。
当景南希看到绑在赵敏腿上的炸药时,只是一眼,他便知道那个嘀嘀作响的东西压根就是个假玩意。
“嘿嘿,姑娘你看咱家老三为了你都不顾我们这些兄弟,要今天你跟三儿能活着出去,你愿不愿意跟他结婚生子。”
赵敏豪不犹豫点头,嘴张了张,轻声道,“当然愿意,不过可能要等到下辈子了,如果、、、、、、、、、、、、、、、、、”由于身体太虚弱,她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景南希一把扯了她身上那假玩意对傅新宇说,“赶紧送医院,这交给我来处理。”
谷子看到眼前浑身是血的姑娘时差点没瞪出眼珠子,是哪个挨千万的,居然忍心如此对待这样的女子。
杨一恒接到手下的电、话时正在医院包扎伤口,一听赵敏被人劫走了,当下便掀了桌子。
该死的蠢货们当时是怎么跟他说的,绝对万无一失,可结果呢,杨一恒气得脸都紫了,早知道他就应该自己处理这事。
从医院气冲冲赶到车库,看到被炸得乱七八糟的铁门和一大片的倒了的墙壁,他不禁冷身问,“知不知道是谁干的?”
“我干的。”景南希双手抱在胸前从里面走了出来,他对对杨一恒微微一笑道,“你们家老三让我送你份贺礼,我想杨总看到肯定会欣喜若狂的。”
杨一恒并不是宁城人,只闻景南希其名,却没见过他本人,这一刻他看着眼前年经帅气的男子,还以为是哪家的帅气公子。
“我现没心情收什么大礼,你们通通给我滚出去。”
景南希微微一笑,朝旁人使了个眼色,一旁的兄弟立刻递上一大红绸面盒子,当盒子打开里,空气里立刻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气。
当杨一恒看到盒子里的手时身子一个踉跄差点没吓晕过去,只是一眼,他便认出手上那只白色的铂金尾戒,他大吼一声,一把夺过那人手里的盒子,怒声道,“我儿子在哪里?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景南希垂眸,用脚尖在满是灰尘的地板上划着一字,而后缓缓开口道,“诶,你很吵呢,如果想立刻看到你儿子的尸体,你就随意。”
景南希此话一出,杨一恒的怒火立刻降下去,他狠狠瞪着眼前的男子,深吸口气平复一下气息,接着道,“你们还是人么,你们怎么做出如此残忍的事。”
“残忍??”景南希小声呢喃着这两字,接着轻笑道,“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而已,哪里就残忍了。嗯,若我们刚刚没来,那丫头现在恐怕连命都没有了吧,我这叫残忍。”
他伸手拍了拍杨一恒的脸,笑了笑,而后转身,抬头挺胸走出那道被炸得面目全非的门。
“喂,喂你们怎么可以,喂,你们别走啊、、、、、、、、、、、、、、、、”苍老而沙哑的声音,带着满腔的隐忍,在最后终于大骂出声,“你们这群畜生,我会让你们不得好死的,我要让你们、、、、、、、、、、、、、、”
“砰”的一声,所有的声音都被关在了车门外,景南希看了看时间,对司机道,“走,去医院。”
赵敏前几天才割的腕,接着又是发烧伤口感染,刚刚又被抽得遍体鳞伤,所以这次昏迷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骆知墨带着顾晓晨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可赵敏却一直昏迷着,谷子在一旁解释说没什么大碍,就是身体太虚弱,估计一时半会的醒不来。
“大哥,给你添麻烦了。”这事傅新宇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跟骆知墨说,可到头来还是让他知道了。
大过年的,小嫂嫂还怀着身孕,天气又冷,却还是赶过来了。
骆知墨看着病床上被包得像个木乃伊似的女人,轻叹口气道,“你就留在这守着,别的事我已经让南希和李琛去办了,现在所有证据显示这丫头是受害者,不会有事的。”
傅新宇点头,其实这些都不是他此刻最关心的事,他现在最关心的,是她到底什么时候能醒呢,她这都昏了大半天了,连口水都不喝,也不知道她渴不渴饿不饿。骆知墨看人丫头没醒,也就没多留,跟老三小聊了一会又咛嘱谷子好好照看着,接着便走了。
赵敏是三天后醒来的,眼一睁开的第一句话就是问傅新宇说,“喂,你怎么也来了。”
“你不希望我来?”傅新宇的语气淡淡的,但脸色已经相当不好看了。
“我不是说了让你滚的么,我都、、、、、、、、、、、、唉喂哟,我手,疼死我了。”由于刚刚的动作太大扯到了扯口,她疼得龇牙咧嘴的。
“咦,怎么死了还会疼呢,这都、、、、、、、、、、、、、、、”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想错什么了,她赶紧扭头打量了眼四周,接着一脸惊愕看着傅新宇道,“没,没死么?这里是医院?”顿了顿,没得到傅新宇的回应,她眨了眨眼继续自问道,“难道死了还会做梦。”
傅新宇狠狠瞪了她一眼,好声没好气道,“就那么想死么?”
赵敏赶紧摇头,她现在脑袋昏得厉害,压根分不清眼前的这一切到底是真实还是梦境,在她睡着的这几天里,她有脑袋里是大片大片的白,又隐隐约约听到呜咽声,她想睁开眼睛可全身一丁点力气都没有,好不容易将眼睁开了,却发现自己面前还站在一个人,当她看清傅新宇的面孔时,一阵心疼,那傻瓜难道也死了,否则怎么能在这里看到他的身影。
傅新宇也看出她还沉浸在梦境之中还未完全清醒,走到床边小心翼翼抱起她的身子喂她喂了小半杯水,又捏了捏她的脸颊道,“这会总该清醒了吧。”
赵敏看着眼前的男人,昏迷得太久,她有些混淆了现实和梦境。
她瞪着眸子在房间里看了好一会儿,直到看到傅新宇的脚,她这才笑道,“呵呵,果然还活着,死人都是飘着走的,没有脚的是不是。”
傅新宇一听到她说死就一肚子的气,不过看着她小脸惨白的样子他不禁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这女人真不是一般的坚强,都伤成这样了,醒来不哭不闹不说疼,满脑子里想得是自己到底有没有死。
知道自己还活着,小脸笑得跟朵花儿似的,一副兴奋得不得了的样子。
“唉,躺着吧,别乱动,还嫌自己伤得不够重是不是?”
“哦。”她点头,却是垂着眸子不敢看他,这还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表现出不好意思。
男人轻轻抱着她的身子慢慢放下放,她脸上浮出一抹红意。
该死,她怎么,怎么可以对比她小的男人动心思,赵敏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在他扶着她躺好后她一把扯过身上的被子,动作过猛的下场就是疼得她差点要抹泪珠子。
“你说你就不能、、、、、、、、、、、、”傅新宇看着眼框里的泪水正在打着圈儿,责备的话没再继续说下去,他替她扯好被子,淡淡道,“想吃什么,我叫人送。”
“想喝王八汤了,听说那玩意对伤口愈合特好。”她一脸认真看着他的脸开口。
“好。”
他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打电、话订餐,她躺在床上一直望着他发笑,等他打完电、话,床上的人早已睡着,傅新宇看着桌上的绿色瓶子,突然想起是时间给她上药了。
轻轻揭开她身上的被子,而后小心翼翼解开她的上衣扣子,三天的时间,他已经重复这个动作无数次,当他将药慢慢抹到她胸前的伤口时,她猛的睁开眼睛,接着尖叫一声,小嘴立刻被他的大手捂住。
“唔,你、、、、、、、、、、”
“我什么我,只是上药而已,别给我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他说什么,什么叫别给他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的手都摸到她那里了,这男人,他,他怎么能这么无耻。
她刚睡着,突然感觉到胸口凉凉的,开始她没怎么在意,脑子里却突然想起上次杨阳在包厢里对她所做的事,所以她猛的一下睁开眸子。
该死的男人,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看她那里呢。
“喂,把手拿开,不,不许碰,那里。”此刻她小脸已经憋得通红,眸子里也起了红丝。
傅新宇却是对她的话置之不理,手下动作却未停,眼睛也紧紧注视着她那些受伤的位置,给她抹了几天的药,那些最初起来触目惊心的鞭印和口子已经有了好转的迹像,谷子说冬天伤口不宜吸收药膏,所以让他给她多抹几次。
“傅新宇,你滚开。”赵敏一把拍开傅新宇的大掌,赶紧将自己的衣襟合上。
这还是傅新宇第一次看到她羞得小脸通红的模样,此刻的她,一脸警惕望着他,目光怯怯的,像只受了惊的小兔子,这让傅新宇顿时心情大好。
从认识她的第一天开始,他已经被她的伶牙俐齿给刺了好几次,这一次,他得好好把以前在她面前丢掉的面子给挣回来才行。
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腕,避开她受伤的位置,稍稍用了点力气扯开,接着再一次解开她衣前的扣子,一脸平静道,“不知道看了多少次了,赵敏,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否则受疼的只是你自己。”
此刻的赵敏身上使不出一丁点力气,如果眼神能杀人,她早已经将他削成一片一片的了。
“傅新宇,把药给我,我自己可以。”终于,她忍着心中的怒气从牙缝里挤出这么几个字。说着伸手去抢傅新宇手里的药。
傅新宇一把将手里的那个绿瓶子递到她手里,“讷,我倒是看看你有多大本事能看到自己伤在哪里,前面好说,后面呢,赵敏,老实说在昏迷的时候我早把你看光了,现在再来遮遮掩掩是不是有些晚了。”
赵敏一听这话脸上涌出一层更深的红意,她的小手紧紧抓住被子,想想也是,自己的身体早被看光了,再说了,自己这样他也不能自己做什么事,与其这样,倒不如让他帮自己擦算了,否则为这么点小事还不知道要折腾到什么时候去。
她用力将手拍到他手上,冷冷道,“谢谢你。”三个字,她说得咬牙切齿,发现他的手指老停留在她胸口位置打着圈,她不禁怒声道,“傅新宇,你这是故意。”“故意什么,你当我会对你这样一副木乃伊感兴趣,切,我还不至于饥渴到那种田地。”
赵敏看着傅新宇一脸不屑的样子,气得差点要咬舌自尽,她的身材有那么不堪入目么,该死的,他这绝对是故意的。
当他的手去扯她的裤子时,大掌一把被她的小手给握住,“那里,没事。”
“有没有事我比你清楚。”他一把褪下她的裤子,她立刻伸手捂住自己羞处,脸早已红得不成样子。
“傅新宇,别,求你。”
傅新宇的手僵了下,一把给她拉上被子,其实这并不是他第一次见她那里,不过以前都是在她没有知觉,不省人事的进候给她上药的,而这一次,当他看到她白皙纤细的小手捂住那里时,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里像是燃了堆熊熊大火,叫他无法再继续下去。
“我出去看看送餐的来了没有。”他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眼,说完这话转身朝外走。
赵敏的小手一直紧紧拽着被子,像只驼鸟似的将头埋在被子里,直到走廊的脚步声慢慢远去,她这才敢将头探出来呼吸新鲜空气。
“咚”门上响了下,紧接着被推开,从脚步声她便能分辨出是那个男人。
“饭来了,坐起来吃还还是躺着我喂你。”他说话的时候气息也不是很平稳,赵敏咬了咬唇,慢慢撑起身子。
“叩叩,叩叩叩。”
“请进。”
谷子刚在楼下便看见傅新宇了,他在他身后叫了他好几声他都没回应,他还你当他是鬼上身了。
“哟,小丫头醒了啊,药擦了没,现在天气冷,伤口不宜生肌,药一定要多抹几次。”
一提到药,赵敏羞得差点没挖个地洞钻进去,傅新宇也低着头不语,只顾着将罐子里的汤舀到碗里然后给赵敏送到床上去。
他将汤和到桌上的小桌子上,语气淡淡道,“小心点,很烫。”
赵敏点头。
“喂,我来这又不是抢你们的饭吃,你们不至于这样无视我的存在拿我当空气吧。”谷子一脸委屈站在那里,傅新宇只得赶紧舀了碗王八汤递给谷子,“来,你的,不是说身体虚吗,这汤正好适合你。”
“你,你丫的我什么时候说身体虚了,我,我懒得理你。”谷子说着推了门出去,傅新宇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该死,他心里低咒一声,为什么今天看了她那里,此刻他脑子里想的全是那些不堪的事,他的兄弟一直以站立的姿势挺在那里,还好他穿的是长款的大衣,否则还不、、、、、、、、、、一想到那里,他就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