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城,看好她。”他朝许东城大喊一声,许东城立刻回应道,“骆总,谁胆敢碰夫人一下,我就要了他的命。”
“妈的,给我上,一起。”那名倒在地上的男人朝他的同伙们大吼一声音,四五个身高体壮的男人顿时蜂拥而上,骆知墨一脚踢出去,扑通一声有一个倒地,他的身手太快,许东城甚至都来不及讲完一通电、话,那四五个男人瞬间倒在地上疼得哭天喊地。
机场保安迅速赶了过来,看到骆知墨,低低叫了声骆总而后退到一边去。
“经理,经理您慢点,您小心自己的身体。”一位保安扶着你一名身材肥胖的男子快速朝事发地跑去,“经理,你有心脏病,万一、、、、、、、、、”
“你给我闭嘴,万一,万一个屁,惹火了骆总,你跟我都等着去扫大街去。”经理狠狠骂了句,那名保安立刻住了嘴。
“骆总,您还好吧,有没有伤着哪里,有没有事。”那名经理毕恭毕敬站在骆知墨面前开口,骆知墨却是看都没看他一眼,扭头朝许东城开口,“还要多久。”
“三分钟,他说三分钟立刻过来。”他的话音刚落,警笛声已经朝着这边过来了,骆知墨对着地上那几人又是猛踢几脚,淡淡道,“我老婆你也敢摸,还真是活腻歪了。”
众人一怔,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有些不知经过的人刚还怨骆知墨下手太重,那么大几个男人都被他打到地上直哼哼了,可一听说是因为那几个人摸你了他老婆所以他才动手的,又觉得这男人够爷们,够狠。
那几个外国男人怎么都没想到会触到死神,在他们眼里,中国人向来是软弱的,这又不是他们第一次在机场调戏女人,一般这时候女人们都会选择忍气吐声,最狠的不过指着他们的鼻骂几声便罢了,所以他们已经习惯了在人群中去摸女人。
只是他们怎么都没想到有一天会落得如此下场。
“知墨,我们走,我们走好吗?”顾晓晨仰着小脸,她脸上的泪水都还没干,就那样可怜兮兮望着骆知墨,骆知墨伸手将她扯进自己怀里狠狠抱住,吻了吻她的头顶小声说,“小东西,对不起,都怪我,怪我没看好你,我保证以后再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顾晓晨紧紧抱住他的腰,刚刚那一幕,实在是太吓人了,万一,万一,她甚至连想都不敢想。
“好了好了,不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么?”他轻笑一声,伸手轻轻抚了抚她的头发,小声问她,“还害怕?”
“知墨,我要离开,我们走好吗,走,立刻就走。”
“好好好,走走,马上就走。”骆知墨说着朝地上那几人看了一眼,对许东城说,“你留、、、、、、、、、、、、、、”
“骆总,来晚了,真是抱歉。”吴庸一身警服出现在骆知墨面前,骆知墨嗯了声,指着地上的那几个人说,“他们几个就交给你了。”
“好好,骆总请放心,我不会让他们好过的。”他说着朝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那队人马立刻将那几个外国男人给押了。
“骆总,有事随时联系,这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我就先带过去让他们学学中国的礼仪。”吴庸微躬着身子朝骆知墨开口,骆知墨嗯了声,淡淡道,“教他们中国礼仪的时候顺带着教教他们中国的死字怎么写。”
“知道了骆总,我一定好好教他们一笔一画写好那个字。”吴庸扭头,狠狠刺了那几个外国男子一眼,其中一人立刻跳起来说,“你没有资格逮捕我,我、、、、、、、、、、、”
吴庸走过去朝那人冷冷一笑道,“最好给我安份点儿,如果不想死的话。”
“骆总,走了,我们该登机了。”许东程站在一旁小声提醒骆知墨,骆知墨嗯了声,低身一把将顾晓晨给抱在怀里,他似乎习惯用抱小孩子的姿势将她抱在怀里,这一次,顾晓晨再挣扎,只是猛的一下将头埋进他脖子里。
而此刻非洲的某个沙漠里,景南希像狗一样伸头舌头喘着粗气,“啊啊啊啊,这里简直就是人间炼狱,你让我怎么活下去。”、
傅新宇一脸淡定坐在沙发上,指着不远处的一座账逢说,“一个月前,我都还住在那里,现在这房子里水有电有冷气,你就知足吧。”
傅新宇站在窗前看着浩瀚无垠的沙子,顿时觉得人生了无乐趣。
他一屁股坐在窗前的桌子上,对着眼前无边无际的沙子问傅新宇,“难道你就不怕被埋在这里。”、
傅新宇正专注看着电脑屏幕,他抬眸淡淡瞟了一眼景南希,淡淡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怕死。”
“那,那个,这不是死不死的问题好吧,如果让我英俊潇洒的去死,我没有半句怨言,我死了,至少得举行声势浩大的葬礼吧,所有的红颜知己都得哭泣哭泣吧,我可不想被埋在这里脏不啦叽的沙子里,去了阴朝地府那些恶鬼们还当你是叫花子呢。”景南希说着说着便问傅新宇,“喂,你说将鸡蛋埋在那边的沙子里鸡蛋会不会熟。”
傅新宇手指边在键盘上纷飞边答,“我没试过,你可以去试试。”
于是,我们这位正事不干却又整天叫嚷着无聊透顶的景大少爷,立刻从冰箱里翻出几只鸡蛋跑出去了。
这会正是正午,太阳火辣辣的晒在人身上跟被熊熊大火烤着似的,景南希埋着头一个劲朝那边的那个沙丘上走,边走嘴里边咒骂,“傅新宇你个该死的,居然不告诉我外面这么热,现在甭说鸡蛋了,哪怕你他自己在那沙丘上站一会儿,都会熟的。好在自己穿着用靴,否则这脚要在这么烫的沙子上走一遭,那这脚就没用了。
他快速跑到目地地,然后用脚在沙子上浅浅刨个坑,然后将鸡蛋扔那坑里,然后再用沙子埋好,等他狂奔回到屋子里时,胳膊上的皮肤已经晒暴了。
“我靠,早知道把鸡蛋埋这门口的沙子里得了,害我跑那么远。”他边用凉水冲着自己的手臂边朝傅新宇道。
傅新宇正在忙自己的事儿呢,哪有空跟他闲聊,过了差不多两小时,他再次顶着烈日将那些鸡蛋给挖了回来,敲开蛋壳,蛋已经熟得有些过了。
于是景南希晚上给骆知墨打电、话时就说,“大哥,我准备给你和小嫂嫂寄了几颗鸡蛋过去,是我用沙子烤熟的,傅新宇说用沙子烤熟的鸡蛋不但美容,而且还能补肾、、、、、、、、、、、、、、、、、、”
“大哥,这话是他自己胡诌、、、、、、、、、、”傅新宇的话还未说完,景南希抄起沙发上的枕头将他的头给捂在枕头底,接着说、“你放心,我已经试过了,确实可以吃,而且味道还不错,其实基地也还不错,每天拿个锅子装上米放到太阳底下,傍晚的时候就能吃到爆米花了,如果你跟小嫂嫂有时间的话,可以来此旅游哦,我给你们当导游。”
景南希之所以会跟骆知墨说这样一番话,一来呢是想让大哥知道这的条件到底有多恶劣,二来呢,他到了这还不忘记大哥和小嫂嫂,说不定大哥一感动,就让他提早回去了,再一个呢如果大哥吃了称砣铁了心的要将他留在那,那他就将小嫂嫂骗过来,先说点好玩的将吸引她的好奇,所以他才想出了用锅做爆米花的话,目的就是要让小嫂嫂经不起诱惑,先将她骗过来看看这里恶劣的环境了然而再求她帮忙跟大哥说说将他尽快离开这儿。
以她的性格,肯定会答应的。
他在电、话这头滔滔不绝,可是那边却是连一丁点声儿都没有,“大哥。”景南希对着话筒叫骆知墨,骆知墨“嗯”了声,淡淡道,“你小嫂嫂让你别寄鸡蛋了,这么远的路程,天气又这么热,寄过来那蛋都坏了,那鸡蛋那么好就留着自己吃吧。”啪的一声骆知墨挂断电、话,景南希抱着话筒哀号道,“大哥,大哥,你听、、、、、、、、、、、”
可是那边的电、话却已经挂了。
“二哥,我说你要真想早点回去的话就努力干活,否则就只能慢慢等了。”傅新宇的手指仍在键盘上快速飞舞着,好似永远都不知疲倦似的。
景南希冷冷瞥了他一眼,一把拉开门出去了。
傅新宇整天跟台机器似的,而这里又是沙漠,想去找点乐子都没场所,他左思右想,干脆去看看嫣儿和容儿好了,怎么说都是熟人,聊聊天也好喽。
当他一把掀开账蓬的帘子走进去时,立刻听到一声暧昧的娇笑声,“大哥,你轻点不行么?”
“讨厌,明明知道人家那里最敏感,你还专按那儿。”你还专摸那儿,景南希怎么都没想到,嫣儿居然还有如此风***的一面,不知道大哥当年是怎么喜欢上她的,大概是脑袋被门挤傻了。
“咳。”他狠狠咳了声,里面立刻发出一声怒问,“谁啊。”
“我,景南希。”他自报大名,里面立刻没了任何声音,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得里面希希索索穿衣服的声音,很快便出来一名上肤黝黑的高大男人,看见景南希,忙立正大声道,“多有冒犯,请景少恕罪。”
景南希朝他摆了摆手道,“出去吧,待会儿再来。”
那男人一脸错愕看了眼景南希,嘴角扬起一抹奇怪的笑意,接着立刻转身跑了出去。
景南希咝了声,刚刚那小子的笑,怎么那么、、、、、、、、、、难道他以为他来这里也是解决生理问题,难怪笑得那么诡秘。
“该死。”他心里暗暗低咒了声,伸手一把掀开里间的帘子,便看见消瘦不少的嫣儿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坐在那里。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事后气息,床上的被子几乎看不出本来颜色,景南希一脸嫌弃看了眼嫣儿,转身就准备离开这里。
他刚刚也肯定是脑袋被门挤了,所以才搞不清装况跑来这里的。
“真臭。”他小声嘀咕了句,转身你要走,嫣儿却飞扑过来一把抱住景南希的腿,低声道,“南希,看在过去我们相识的份上,求你救救我好不好,带我离开这里,我保证,我发誓,今后绝对不再做伤天害理之事。求你。”
她的头重重磕在沙子上,景南希轻笑一声说,“刚刚我看你挺享受的嘛,怎么,是不是我坏了你们的好事,那好,我走,我走就是。”
“景南希,你这是吃饱了撑的,怎么会脑子犯抽跑来这里,还真是晦气。”景南希在心里暗暗咒骂自己。
嫣儿见他扭过头不敢与她正视,想想当年他也是对自己一副嘴馋的样子,于是嫣一把扯开自己的上衣,露出她尚算丰满的乳、头和纤细的腰肢。
“南希,南希,只要你带我离开这里,我就是你的了,随你怎样都行,你以前不是一直说我漂亮说我美么,现在、、、、、、、、、、、”
“现在怎样,现在你觉得你这样一模被万人骑千人睡的身体还能引起我的注意,唐小姐,你还真自以为是,我心前说你漂亮好看那是给我大哥面子,你倒当是、、、、、、、、、、呵呵,不是我说你现在这模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就是最开始,我对你,也丝毫不敢兴趣。”他伸手一把推开她,立刻从裤兜里摸出湿巾擦了擦手,继续道,“唐小姐,我劝你还是先去照照镜子,将自己收拾收拾,否则,连外面那群傻大个宁可憋死也不来找你,到时候你说你还何来的乐趣。”
嫣儿咬牙切齿瞪着景南希,狠声道,“终有一天阿墨会想起我的好,到那个时候,你可别怪我、、、、、、、、、、、、”
“呵呵,大哥昨晚刚跟顾晓晨求婚,求婚的场面那可是百年难得一见,哦哦哦,我这里有照片,你要不要看看。”景南希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找到昨晚拍摄的照片给嫣儿看,嫣儿刚要伸手按他的手机,景南希身子往后一闪,伸出一只手指摇了摇道,“你看看就行,我的东西,不习惯被人碰,怕脏。”一想起曾今嫣儿对自己各种不满和冷嘲热讽,她甚至说过你不就是阿墨身边的一条狗罢了,你嚣张个什么劲呀。
当时景南希怕大哥夹在这中间为难,所以从未在他面前提过这些话,可是现在,报复的机会来了,他还会放过她吗?
有时候,*上的疼痛远不如心灵上的伤来得重,所以,当年她是怎么中伤他的,今天他得一并讨要回来。
“啧啧,小嫂嫂还真是漂亮,你说呢?”景南希将照片翻到一张顾晓晨跟骆知墨站在一块看流星雨时拍下的照片递到嫣儿面前,嫣儿伸手一把将景南希的手机给抢过去扔在地上。
“呵呵,蛮不讲理的性格倒是一点都没变,也不想想自己现在是谁,居然敢跟我横,看来三弟太宠着你了,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刺硬还是我的刀硬。”景南希说着弯腰拾起手机一把扯下帘子走了出去,嫣儿倒在沙地里,浑身抖得像冬风中的一片叶子。
接下来,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日子好不容易安稳下来,可是现在、、、、、、、、、、、、“南希,南希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她像发了疯似爬起来就往外跑,却被几个高大的男人给一把拦住,从明天开始,你负责每天中午去给我们到沙地里烤鸡蛋,每人两个,这里六百个人,鸡蛋我已经给放在门口了,如果完不成任务,你就给我等着受死。
第二天中午,嫣儿中署倒在滚烫的沙漠里,由于过了一段时间才被人发现,所以沙子已经将她的容貌毁去。
当她醒来看见镜子里那个面容丑陋不堪的女人时,再次被吓晕过去。
一周后的早上,刚吃过早饭,景南希一把拉开抽屉取出一摞白纸扔给傅新宇,一脸无奈道,“把我每天要干的事通通用表格写好。”顿了顿,他接着问,“这里的事大概还得多久才能完工。”
傅新宇手指噼里啪啦算了下,微微皱着眉头道,“二哥,我估计还得年年。”
“不行,四个月,不管用什么方法,给我把工期缩短到四个月,否则我拿你是问。”景南希霸气道。
傅新宇想了想,看了景南希一眼,“那只能咱俩加夜班了,我倒无所谓,保是你、、、、、、、、、、”
“我没问题,你尽快把工作表给我排出来,上午我得出去趟,下午我会准时回来。”他说完推门便出去了,昨儿夜里给黄洋打电、话,问她有没有想要的礼物,黄洋随口问了句,“听说沙漠里有很多骆驼头骨,你要有空给我捡个当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