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姐被他闹了一通,脸烧的通红,听了他的话却故作威严,发狠道,“你敢试试,看我不撕烂那些贱蹄子的嘴脸!”
贾琏最喜她这样,恨不得立刻将人办了,只是平儿已经在外头候着,便先忍了一时,让人将饭菜传进来。夫妻两草草吃过饭,贾琏就要拉着人上床。偏凤姐此刻慢悠悠的,又让平儿拿了针线来,主仆两个就着烛火谈天说地,竟把贾琏晾在一边。
贾琏原还有些着急,后来索性就随手抓了本书,坐在一边自顾自的看了起来。那凤姐见他不上钩,自己倒是有些急了,手上的针一时没拿稳,直刺进皮肉里面,霎时便渗出了一颗血珠。贾琏听她痛的倒吸冷气,还以为真的痛极了,忙推开一旁的平儿,把凤姐的手拿过来含在嘴里。
凤姐轻笑着打量了一阵,才说道,“好了,不过是被针刺了一下,哪里就这么严重了,还不快松口。”
贾琏没见着许多血,便知道凤姐是故意出声,他也乐得陪着做戏。此刻凤姐如是说了,他也不松口,反倒用舌头轻轻的舔着口中的纤纤玉指,从上到下,一寸一缕都不放过。凤姐被他舔得心头痒痒的,又舍不得把手指抽出来,脸上的红晕愈发深了。
贾琏见时机成熟,松开手指,把人打横抱起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凤姐紧紧的箍着他的脖子,乜斜着眼,故意气他,“就你还想收拾我,呸。”
贾琏被这一激,登时火从心头起,将人掼在床上,即刻压上去,“嘟,小妇人大胆,竟敢小看爷们的本事,看我兄弟不把你教训的服服帖帖的。”
一时夫妻二人滚作一团,床帘晃动,可见内里战况之激烈。平儿并丰儿两个凤姐的陪嫁大丫头在外头守门,听得里头的动静皆红了脸。姑爷也太能闹了,这成婚都快小半个月了,还都这样,可怜了二奶奶每日还得服侍公婆,竟是受罪了。
*初歇,贾琏搂着熙凤喘息。凤姐因想起今日姑妈所说,便同贾琏说了,也是显摆的意思。那贾琏今时不同往日,懂事之后便对大房偏居一隅,二房站着正经正院颇感不快。这几年里同沈家有了往来,也知道自己母亲的死怕是没那么简单。加之二房有个贾珠在,事事都要压他一头,因此愈发的对二房没了好脸色。这会儿听凤姐的意思,竟像是王氏给了他们多大的好处似的,更是气愤。
贾琏推开她坐了起来,愤愤道,“你懂什么,这当家的本来就该是咱们大房,若不是我母亲去了,哪里轮得到她。这管家一事原就该是你的,用不着这么感恩戴德的。”又想起母舅所提之事,便想着趁机一块儿说了,“你也别太高兴,早则下月初,迟则年后,我必定要外放的。到时候你若是愿意管家,就一个人在这里做你的管家娘子。”
凤姐慌道,“怎的没听你提起过?如今这样不是好好的,何苦去外地受苦受累的。”若是真的,她哪里能留在京城,必定要跟着一块儿赴任的。
贾琏道,“早就打算好的事儿,不过任命还没下来,因此不曾提起。这家里每日上上下下多少事儿呢,烦得很。我原想着咱们先去外头过两年,你也省得在老祖宗和母亲面前立规矩。好生给爷生个儿子,咱们再回来,爷也能升官,两全其美的事儿,多好。你若是喜欢管家,到了外头还不是都由你说了算,又不比家里人事冗杂,竟是快活多了。”
凤姐也被他说的心动,“若果然如此,自然是再好不过的。只是这外放岂是你说去就去的,你又不是正经的进士,还是说有什么别的法子。”
贾琏瞪她一眼,这媳妇儿专挑他的痛处,“这个你自然不用担心,我既给你说了,心里便是有数的。我舅舅早就替我安排好的,日子到了便有了。”
凤姐听了,喜得直说好话,又把那位还未见过的舅舅奉承了一番,又挨着贾琏服软赔罪,生怕他真的生气了,丢下自己就去了任上。这可不是外出办事,少则半月多则一两月便能回来,若是在外头被狐媚子勾去了,她便是管着家又如何。
贾琏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哪里禁得起她这样磨蹭,才消下去的火又被勾了起来,又拉着媳妇儿办了一回才搂着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一整天都在不停的断电、来电、再断、再来之间循环往复真的够了。三点多码完的,搞得现在才能发上来。
话说其实我对贾琏夫妻其实一直都有好感,所以就这么安排了。总觉得他们两都是少了一个正确的领路人,不然可以做的很好。关于凤姐的一些设定,原著中有提起让她兄长送信给父母,表明她父母当时还在,且身在金陵。因此我这里的设定就是凤姐是长在金陵,原本与王氏不是太熟悉,毕竟是远嫁到京城的姑妈。而且到底贾琏才是她丈夫,所以暂时还能让她听贾琏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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