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抑的冷汗直冒,刚刚的动作几乎耗费了她全部的力气,颓废的倒在床上,宽大的浴袍滑落肩膀,细碎的月光透过窗帘零星的投射在她姣好白皙的肌肤上,宛如一朵傲然绽放纯净的百合花……她尽量克制着自己偏过了头,痛恨自己的无力,内心那种因爱不得的凄楚和悲凉,让她不自觉的咬住自己的唇,克制着不哭出声音,她是极其不愿意让杜冰见到如此狼狈的自己。
“凯特,别哭了,把自己交给我,好么?”杜冰小心翼翼的说道,将她整个人楼在怀里。
朱雀十指紧扣,狠狠地抓住床单,就怕自己会不顾一切的扑到他的怀里,她不想自己连最后的自尊都没有,纵然自己都不知道何时开始目光总爱追随着他,也不知道自己何时已经深爱他,哪怕她爱他,不介意将身体交给他,可是此刻她做不到,就算身体再痛苦,也极力的隐忍,更加重了几分力道咬着自己的唇,鲜血渗了出来。
“杜冰,你快走吧,给我留点自尊好么?”大滴大滴的眼泪扑簌簌的落下。
“凯特,我就这么不可相信么?你乖一点,把自己交给我好么?”他态度诚恳,认真的询问她的意见。
她就这样窝在他的怀里,气息紊乱,泣不成声,杜冰俯下身子,轻柔的吻干她的泪,极具耐心,接着转向他白皙的脖子和耳垂。被药物控制的凯特被这一串的动作震撼了,心里悸动不已,眼神迷离的看向他,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上了他俊美的脸庞,,微微侧头躲开了杜冰的唇,语调还是抑制不住的颤抖。
“杜冰,当我发现我自己爱你的那天起……我很害怕,我努力的掩藏自己的感情……我游戏人间,希望可以找到另外一个我爱的人……后来,我发现我没办法爱上别人……我知道我唯一有的就是耐心,我就这么一直等着也许有一天你回头,会发现我,即使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你的眼里和心里都只看得到公主,我宁可活在这种假象中,也不敢和你表白,我害怕……害怕表白以后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她说得那么慢,那么艰难,却很坦诚,一颗颗晶莹的泪珠顺着脸庞沦落下来,落在杜冰的手上,烫了他的手,也烫了他的心,原来他的小女人是这样想的。
很好,认识这么多年,她将感情掩藏的如此之好,凯特,你有种!
“好的,我知道了。”杜冰冷冷的应了一声。
此刻,杜冰遵循自己内心的想法,原本不知道凯特对自己的感情到底是如何,不忍心唐突了她,她刚刚经历了刚刚的事情,强要了她恐怕她以后心里会有心里阴影,那么将来自己的性福就没了,所以才想要征得她的同意。如今听到这个小女人的心声,再也不想等待,也无需客气了,有什么话等解了这媚药再说,没必要让她继续痛苦忍耐。头微微俯下,搂着她光裸柔若无骨的腰肢,掠获她的唇,流连忘返的吸吮摩擦着她娇嫩甜美的唇瓣,狂野的撬开他的贝齿,灵巧的唇舌掠夺他的甜美,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与自己一起感受那明显不一样的情愫。
“嗯,杜冰……”凯特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这个声音真的是自己发出来的么,自己怎么可能会发出如此魅惑的声音。
凯特一阵颤抖,那来自灵魂深处的呻吟放佛给了杜冰最好的鼓励,他狠狠的吻着凯特,搂紧她的身体,浴袍早就散开了,胸前的美景一览无余,杜冰的眸光一暗,循循善诱的一手抚弄她胸前的柔软,一手似轻羽毛般缓缓的抚摸她的后背,她湿漉漉的眼睛吃惊的看着杜冰,那双眼睛不似平时那般清亮灵动,带着迷蒙的暧昧,惹得杜冰一身是火。
“凯特……”杜冰声音暗哑的喊了一声她的名字,顺势将她压在床上,却也小心的避开她的伤口,含住她胸前的红梅,啃咬逗弄,另外一只手也不甘寂寞的抚弄着另外一边,大力拉扯,将她的浴袍扔在地上。
这是一种陌生的感觉,凯特感觉自己的颤栗的连脚指头都卷缩了起来,酥麻的感觉蔓延了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由于药性的关系,凯特的身体很敏感,在他手指的挑-逗下,为他绽放,为他化成一滩纯水,杜冰缓缓的以极其磨人的速度吻遍了她的全身,待觉得凯特为了他准备好的时候,再也抑制不住浓烈的***之火,温柔的分开凯特曼妙修长的双腿,缓缓的一寸一寸的进入她的身体,那种温热的紧致死死咬住他的感觉,蚀魂销骨,这种契合感以前的那些女人从未给过他。
“啊……”撕裂般的痛楚传来,疼得朱雀弓起了身体,全身肌肉紧绷,再次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唇。
“凯特,坚持一下,很快就不疼了……”他亲昵的蹭着她的鼻子。
俯首温柔的吻着她的唇,感受着她下身的温暖与紧致,双手重新回到他的浑圆之上,试图缓解她的疼痛引开她的注意力。果然,不一会儿,受药物支配的凯特就忘记了痛楚,酥麻和燥热再一次席卷了她,莫名的空虚感袭来,凯特难耐的扭动身子,修长的腿缠上杜冰精装的腰身。
接着她主动扣下杜冰的脖子,羞涩并颤抖的吻上了杜冰,杜冰本就顾着她,让她适应忍得辛苦,一张俊脸上满是细密的汗水。哪儿受得了她这样的挑-逗,放开身子在她的身体里狠狠地撞击,一下比一下更狠,更重。
凯特闷哼连连,神智似是清醒,又似更加沉沦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单纯的享受着这种感官上的快感,放纵自己去迎合他的节奏,良久,在她的求饶声中,释放了自己。
凯特难得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发丝凌乱,脸颊潮红,眼眸湿润,她不堪重负的昏睡了过去,看来她是累坏了,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他忍不住吻去她睫毛上的泪水,手指在她娇嫩的脸上流连忘返,享受这指腹下丝绸般的触感。
杜冰抱着她去浴室洗了澡,换了干净的床单,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一起沉沉的睡了过去,别的不说,就在这事儿上杜冰和序芃还真不愧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这俩人都是有了需要,直接找个女人提枪上阵,自己舒服了穿上裤子甩袖子走人,这是杜冰第一次和女人做完这事儿替女人沐浴更衣,还是如珠如宝的搂在怀里睡,可是杜冰却觉得这感觉该死的美妙极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朱雀先醒了过来,头痛的仿佛要炸开一般,她不悦的嘟起小嘴巴,揉了揉眉心,发觉一条手臂占有性的揽在自己的腰上,转头才发现自己在杜冰温暖的怀抱里,那张朝思暮想的俊脸近在眼前。
她颤抖的手缓缓的抚摸着杜冰的脸庞,她知道昨天的话都说清楚了,更加清楚自己已然没有退路,以后该如何面对他呢。她内心一阵痛楚,他知道了她爱他,也没有任何的回应,她没有做好面对他的准备。
她轻轻的挪开杜冰的手臂,下床准备离开,腿刚接触地面就觉得酸软,险些没站稳,双腿间的疼痛,还有全身的每一个零件都叫嚣着疼痛,时时刻刻字提醒着自己昨晚那疯狂的***,靠的,你丫的是多禽兽啊,朱雀的脸又不争气的红了,她梳洗干净,留了字条放在床头柜上。
走到门口,回头不舍的看了一眼床上还在睡着的杜冰,终究还是关上了门离开了杜冰的别墅,随着门缓缓的合上再也看不到杜冰,凯特在心中默默的说,别了,杜冰,请原谅我还没想好该如何面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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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中东分部是一个两层的复古小别墅,议事厅、办公室、主控台都设在一楼,情报室占据了整个二楼,那里是整个中东分部的禁地,只有达到一定权限的人才可以进入,那里面存着帝国各种绝密资料,而训练场和实验室等都设置在地下室。
烟远在端坐主控台下达命令,“空军一号圆满完成任务,中东分部武力接管山口组中东的所有生意,不管付出任何代价,在半个月的时间内,接管山口组的所有的所有生意。——公主。”
“小远,你已经杀了他们中东分部的全部人,总部都被你炸平了,何必赶尽杀绝呢,差不多就可以了吧,你现在这种舍本逐末的做法没有任何意义,你们在生意上没有任何的冲突。”序芃说道。
“你心疼了?”烟远冷冷的挑眉问道。“小远,你知道我对她无心,可是这种舍本逐末的斗争对你来说有意义么,真的有必要么?”序芃问道。
“有没有必要,我说了算,在别人看来自然无意义。”烟远的声音愈发的冷冽起来,那种长期处于上位的气场崭露无遗。
“小远,我一直觉得即使你杀过很多人,那不过是为了任务,你仍然是个善良的女孩子,这次凯特受苦了,我觉得你杀了对凯特动手的人,虐待过凯特的人其实就已经足够了,何必一个活口不留呢?好吧,就算为了凯特出气一个活口不留也可以,毕竟你需要泄愤,又何必将整个山口组赶尽杀绝呢。”序芃索性一次说出自己对她的不赞同。
烟远倏的回头,唇畔是冷冷的嘲笑,眼底是深深的受伤,这一刻完全没有了下达命令的王者风范,也没了冷冽逼人的气势,放佛是一个已经破碎的玻璃娃娃,漂亮的大眼睛里面蓄满了泪水,心脏没有预警的疼痛起来,她痛苦的摇摇头,颤抖着双唇,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刘序芃,你就是这样看我的,原来在你心里我就是个杀人狂魔是么?我就是个狠毒的女人,是么?如果不是念在山口美代十二年来对你的陪伴,你觉得在她怂恿别的组织替她收藏军火,我会放过她?你觉得她一次次的挑衅我,在我家门口狙杀我,我能手下留情?还是你觉得她绑架了我妈咪,碰触我的底线,我会留他活口。冷心,我们都是道上混的,我何曾让这样的人见过第二天的太阳,这次我纵然下令对山口组赶尽杀绝,却不曾要山口美代的命,你也要如此心疼么?很好,其实她早已在你心中,只是你不知道罢了。”烟远冷然一笑,眼睛里失去了全部光彩,眼神空洞得令人绝望,可是她是一个高傲的女孩子,她将背脊挺的直直的,用力的将泪水逼回去,这份隐忍更加让人心寒。
“刘序芃,我不妨再告诉你一句话,如果今天山口美代抓起来的是我,虐待的是我,险些遭强-暴的那个人,或者说被强-暴的人是我,我或者都不会下达这样的命令,可是她动了朱雀,她动了不该动的人,这是她自找的,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曾经发生过什么,你什么都不了解,你没资格对我做的决定说三道四?”烟远轻轻的说完这句话,声音似乎轻的瞬间就会消散在空气。
然后逃似的转身走了踉踉跄跄的跑了出去,跟着听到汽车发动的声音,接着是车轮摩擦地面车子极速离去的声音。
序芃懊恼的在空气中挥了挥手,他到底是在做什么?他们才刚刚和好没多久,何必为了这种事儿闹成这样,这是山口组挑衅惹上了她,她下这样的决定本也无可厚非,他们混黑道谁不是心狠手辣,挡路这死,否则死的就会是自己。
可是他就是害怕,害怕哪天倒在他面前的是她,可是她情绪这么激动的出去,不知道有没有危险。中东的形势有多乱,他一清二楚,就连晚上睡觉都得在枕头下放把枪,睁开眼睛就是被子弹追着跑的节奏,她现在这么伤心,情绪不稳,对外界的戒备自然能会放松,她会不会有危险,他又伤她的心了吧。
她那受伤空洞的眼神放佛是对他无声的控诉,他的心放佛被人狠狠的打了一拳,闷闷的疼着。他急急的想出去追烟远,却被身边的青龙拦了下来。
“你让她一个人静一静吧,她不会有问题的。她从小就作为帝国的领导者培养,她对危险的感知比你想象中敏感得多。”
青龙走到冰箱面前拿了两听啤酒,递给序芃一听,“愿不愿意和我去院子里走走,你今天说烟远的话,有些过了?她做这样的决定是有理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