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烟远说道,在自己的腕表上轻轻一点,一副地图清清楚楚的显示在上面,外面的狙击手在什么位置上一清二楚。
“正中央的位置是空挡,所以小彻,你以门做掩护,我们做了狙击手你再出来,把好门,别关了,否则你就打不开了。我们出去,首先全视野射击的是对面的两个狙击手,我们一人一个,没问题吧?”烟远抬眼看了一眼JACK,他微微颔首。
“接着处理掉侧面的一个,我们谁先完成任务,谁来处理掉这座别墅上的狙击手,我们只要不走出去太远,这个狙击手是零视角。”烟远指着手表上的地图说道,JACK点头,这么短的时间,烟远制定出来的作战策略,的确这是最合理的办法。
JACK转身准备走向石门的时候,烟远倏然扣住他的手腕,JACK迟疑的回头,烟远上前一步,扣下JACK的头,在他粉红色的唇角,轻轻的落下一吻,“我不会让你有事的。”烟远郑重的承诺。
此番出去,情况如何谁也说不准,烟远害怕,她真的害怕再也没有机会亲吻他,虽然他们青梅竹马在一起生活了七年,他们之间的亲吻都是额头或脸颊,悲壮与眷恋是JACK在这个算不上吻的吻里感受到的全部感受。
两个人在手碰上石门的时候,都回头给了对方一抹最绚烂的微笑,同时用力推开门,烟远和JACK俩人动作一致的在地上打滚翻滚而出。
在门口的位置迅速的拿起枪支瞄准对面的人,对面的狙击手也发现了他们,几乎同时确定了目标,可是终归是烟远和JACK技高一筹。
双方几乎同时瞄准,JACK的子弹先于对方扣动扳机的时刻打爆了对方的头,而烟远则是双连发,击落了对方的子弹后,再一枪爆头。纵然此刻身处险境,JACK也没有忘记大赞一声BINGO。
当年刚刚开始训练枪械的时候,训练营的师傅就曾经说过,烟远天生就是为枪而生的,特别是狙击枪。烟远是天生最好的狙击手,只要是狙击枪或者说是枪,她拿起来就能杀人,枪械在她的手上是有灵魂的,仿佛一个手指指过去,子弹就可以顺着她的手指过去,立刻毙命,毫无悬念。
烟远先于JACK向前翻滚了大概五米左右的距离,丝毫不介意的背后就暴漏在对方的面前,抬手就将自己侧前方的狙击手干掉,一枪毙命狠辣干脆。
作为帝国的最高领导者,纵然她不是杀手,但是她有着比杀手更加敏锐的感知危险的直觉,此刻她静静的感受着背后子弹划破空气的细微响动。
她略微侧身,闭着眼睛感知空气中子弹的方位,回枪一扫,子弹在距离她20米的位置被击落,在地上砸出一个弹坑。
睁眼再看的时候,JACK已经在距离自己不远,狙击视野非常不好的位置上勉强开枪,一枪爆头的解决了狙击手。
他丝毫不介意自己的大半个身子都暴漏在这名狙击手的面前,开枪后迅速的护住了烟远背后的位置。
烟远技巧性的再次转身,紧紧的贴在JACK的背后逼着他后退了将近20米的距离,彻底的将自己放在了最后一名狙击手的面前,沉稳利落的开枪,用自己的身体死死的护住了JACK。
她和对面的狙击手同时扣动了扳机,毫无悬念,烟远的子弹一枪毙命,她每次开枪后自己都会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否能击毙目标,根本不用查看,此刻,她知道狙击手已死。
除非是混乱中的突围,冲锋枪扫射,她没有把握是不是每个目标都死了。否则,她要谁三更死,绝不会拖过五更,她知道对方的狙击手一定死了,可是那枚子弹是发射了出来的,她绝对没有时间开第二枪击落子弹,这个距离太近了,根本来不及。
她只能利用自己彪悍的速度拉着JACK向侧面避让,两个人躲自然没有一个人利索,流弹擦着她的手臂划过,一股鲜血顺着她持枪的手臂汩汩流出,JACK的眸光一暗,该死的,她还是受伤了,心脏中那种再次涌现出那并不陌生的疼痛感。
“姐姐!你疼不疼!”小彻冲了出来,扑到烟远身边急急的问道。
小圆彻年轻虽然小,可是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孩纸,他自然知道,如果只有这两个人,不带他的话,根本不需要如此紧张的突出重围。
他们一定有其他的办法离开这座城堡,所以烟远受伤了,他是极其自责的。就在烟远安抚小圆彻焦急的情绪时候,一名已经倒地的特工,费力的撑起半个身子一枪射向小圆彻。
烟远凤眸圆睁,电光火石间根本来不及思考,直接从明面将墨圆彻扑倒再地,子弹射入烟远右侧的肩胛骨,烟远的身子瞬间绷紧,发出一声哼,豆大的汗水滴落了下来。
***,自己竟然放松了警惕,真该死,再晚一点这个孩子就该受伤了。
墨圆彻在烟远的身下微微仰起头,抬手射击,动作如同行水流水般的流畅,干脆利落。
烟远起身回头,两枚子弹几乎同时一枚射入那名特工的头部,一枚射入心脏,心脏那枚来自墨圆彻,头部那枚来自JACK。
看着烟远肩胛骨上血液溅出,JACK的眼前瞬间闪过一个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