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MES,我知道你这次走得匆忙,一定是有事情需要处理,但绝对不仅仅是你所说的合约那么简单,如果你有需要帮忙的事情,尽管来找我,不管哪个方面。”烟远非常郑重的用只有两个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轻声说道。
JAMES将双手放烟远的肩膀上,略微的推开烟远,紧紧的锁着烟远的眼睛,“别疑惑,就是你心里想的意思,任何一个方面需要帮忙,都可以找我,你绝对是我可以赴汤蹈火的朋友,记住,你还有我。”烟远微笑,特别郑重的许诺。
其实,长久以来两个都能感觉得到对方的会有一个特别不一般的身份,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去打破这种平衡去查对方的身份,连这种念头都从没出现过,他们也不确定彼此背后的组织是敌或是友,他们害怕一旦是敌,彼此见面会很尴尬,但是他们都相信不管他们背后的势力如何的斗争,他们彼此都是对方可以用命来交换的朋友。他
们两个人都是极度聪明、心思玲珑的人,他们自然明白这份任何方面需要帮忙到底意味着什么。
“谢谢你,小远。”JAMES在烟远的眉间落下一吻,不带任何的***,再次拥紧了她,“kissmegoodbye!”JAMES略带痞气的说道,看的烟远想一巴掌拍飞他,这个雅痞的男人是哪冒出来,快给我带走。
烟远可爱的吐了吐舌头,歪着头,亲了亲自己的手指,然后放在了JAMES的唇上,“KISSYOUGOODBYE!”
JAMES不依不饶的坚持不懈的认为烟远骗了他,非说烟远在欺骗他纯真幼小的心灵,捧心各种做心碎状。
非说这不能算是一个吻,烟远被他胡搅蛮缠的闹腾得实在拗不过他,踮起脚尖,轻轻的在他脸上落下轻柔的一个吻,“保重!”
这两个字融入了千言万语,烟远知道他此次回去,绝非是合约的问题,要面对的恐怕是腥风血雨,JAMES也了解这两个字的含义,他豁达的微微一笑,“放心,我很快会回来探班的。”然后挥手和众人再见,头也不回的走入了通往法国航班的登机口。
烟远有个强烈的直觉,JAMES此去定然是凶险万分,当然她依然不会去查,也不会派特工去暗中帮忙,因为那对JAMES来说不够尊重他的意愿,所以,她会做好一切准备,一旦JAMES开口,她会不遗余力,哪怕陪上自己的性命也会舍身相救。对于烟远他们这类人来说,可以相信的人本就不多,她们能成为朋友的人也是凤毛麟角,而碰巧多年的相处和痴心的呵护守候,JAMES在烟远的心中碰巧是可以交心的好朋友。JAMES你一定要小心,我等着平安回来。烟远心中暗暗的想。烟远的别墅中,大家都在紧张的做着夜戏的准备工作,JACK一条沙滩裤,外面裹着白色的浴袍,化妆师正拿着喷壶猛往JACK头发上喷水,然后各种抓啊,各种挠啊,试图做出刚滚完床单的凌乱感,而且是那种刚洗完澡就滚床单,头发还没干,一甩水珠乱飞的性感形象,烟远看他抓得心里都烦躁了。
“我拜托你,阿明,你不用这么费事儿了。这是我家别墅哎,什么没有啊,让他去客房冲个澡,不就什么都可以了么?你这智商变低了啊。”烟远俏皮的打了个小呵欠,甚至白嫩的手指指了指JACK身上的浴袍说道,“还有,你跟哪弄这么个没档次的白毛巾浴袍啊,你是不是去跟你好基友滚床单的时候顺的啊,三俗哎。”烟远横躺在一边的沙发上,腿搭在沙发扶手上悠闲的来回晃悠,边卖力的啃着鸭脖子边口齿不清的说。
“哎呦,小远远,你这么说人家,人家很难过哎,桑心死了。”阿明用兰花指指着烟远说道,典型的傲娇受。
“老天啊,你闪电劈死我得了,我又不是你的好基友,别弄那么一副粉嫩嫩的傲娇受的样子好么?好了,好了,我来处理,您老休息!”烟远扬手扔了手中只剩下骨头的鸭脖子,骨头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嗖,精准的落入垃圾桶里,随即,烟远利落的跳下沙发,走过来扣住JACK的手腕,拖着他就往楼上走,拉着他到客房的浴室,打开柜子,拿出来一件黑色的莫代尔材质的浴袍,一边比在JACK身上的一边思考,“嗯,白色的大床,你会是站在床边,嗯,黑色浴袍比较有视觉冲击力。”烟远在那自己脑补着哪个画面,一边微笑着点头自言自语。
JACK骤然扣住烟远的手腕,将她推到浴室的墙上,就在烟远的后背即将和墙壁亲密接触,烟远心里暗骂,擦,老娘的后背又该疼,JACK你跟我的后背有仇是不是,一定是你的后背上伤疤太多了,看不得老娘的后背这么完美。
但是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JACK用一直后扣住她的腰,免了她的后背直接亲上墙壁,随即修长的身影覆在她的身上,贴合的没有一丝缝隙,一只手捏住烟远的下巴,表情阴鸷,“说,你家怎么会有男人浴袍。”一个单身女人家里,有男人的浴袍,傻子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了,JACK心中盛怒,仿佛这是件十恶不赦的事情。
烟远换上魅惑的微笑,眉眼间全是风情,抬手用手背拂过JACK的脸,“怎么,将奴家压在墙上压上瘾了,还是强吻过奴家,觉得奴家特别甜,欲罢不能了,你现在这个样子,奴家会觉得你在吃醋哎。奴家这个年纪是有正常需求的啊,你们男人有万能右手,奴家又没有。”***这件事儿用在JACK身上,烟远用得一点压力没有。这段话说得她委屈极了,仿佛她没有万能的右手是天大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