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你包养她,然后送来给我侍寝就好了。”JACK清冷的声音响起来,夹杂着不明的情绪。
“……”众人。。。。。
“行了行了,你们都给我打住,跑题跑南极去了,你们想集体去养企鹅啊,烟远,你千万别告诉我那是一杯普通的调酒,你骗鬼啊。”凯特挥手说道。
“哎呦,人家不过是想给季少助个性啊,让他和小雪可以有个难忘的夜晚罢了。”烟远一脸人畜无害的小白兔样嘟着嘴巴卖萌。
“我擦,烟远你特么太阴险了,这么黑人家。”凯特说道。杜冰和JACK在后座相视而笑,“烟远,你刚跟小雪道歉,恐怕不是因为你的助理不礼貌而是因为这杯酒吧,不知道她得被季少折腾成什么样。”杜冰笑道,“哎,我说凯特,你家主子黑你啊,你这算不算躺着也中枪啊。”
“我家主子经常拿我当枪使,习惯了。”凯特姑娘作风利落的无所谓的挥挥手。
“切,你们都怎么回事儿啊,没准季少不行呢,他们都应该感谢我才对。”烟远挥挥手说。
“烟远,你就缺德吧!你干脆直接告诉我那杯酒的效果好了。”杜冰将好奇宝宝进行到底。
“德?那是什么东西啊,我不认识。至于效果嘛,也没什么特别的,迷情之夜跟它比,简直就是白开水,根据人的体质不同,大概相当于吃了三到五颗伟哥罢了。”烟远灿烂的笑着。
“烟远,你太邪恶了,以后绝对见到你绕行百米,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你阴了。”杜冰不禁打了寒颤说道,凯特和JACK冲他竖起大拇指,杜冰这次您老真相帝了,她太可怕了,这整人的手段,高,实在是高。
烟远走后,服务员敬业的把烟远留下的那杯酒送到介绍面前,“老板,远总临走之前,留下这杯酒,说感谢您今天晚上给她留了面子,没有处理Cindy,也算是给小雪小姐道歉,她特意为你调了一杯酒。”服务员说得合情合理。
季少看着那杯酒很漂亮,他们都经常喝烟远调的酒,根本也没多想,伸手拿过那杯酒,轻轻的抿了一口,嗯,不错,口感很好,有柠檬的清新,有威士忌的烈,还有石榴糖浆略微的甜。嗯,下次见面问她要个配方,可以在店里推广一下,这丫头对调酒还真的有天分,每款酒口感都很赞。
季少安排服务员收拾战场,把烟远点的那一打连动都没动过的拉菲送回去,然后慢慢的喝了那杯龙飞凤舞,其实话说烟远当时如果不是怕季少起疑心,恐怕这杯酒叫颠鸾倒凤更为合适。
安排完这一切,季少牵着小雪的手走进电梯,可是电梯刚到地下停车场,季少感觉身体不正常的一阵燥热,全身的血液直接奔着下身涌过去,***来得又快又猛,他多年在酒吧里打滚,自然了解自己被下药了。
瞬间明白过来,问题出在烟远的那杯酒上,死丫头,你到底在这杯酒里加了什么,从喝了到现在也不过是几分钟的时间,他现在已经觉得下身肿胀得要裂开一样,这种情况一定坚持不到回家了,他果断的拉回已经要走出电梯的小雪,迅速的关上电梯的门,按下了顶层的按钮。
“季少,怎么了?不是要……”小雪的话还没说完,季少扣住她手腕,把她推到电梯上,欺身而上,高大身躯密不透风的将小雪控制在他的胸膛与电梯之间,迅速的吻上她的唇,没有任何的温存,只有疯狂的掠夺,吻得她舌尖发麻,不停的躲避,是在躲不过去,她咬了他的舌尖,表达她的不满,疼痛只是更激发了季少的兽性罢了,引来了他更加疯狂的亲吻。
小雪几乎窒息的时候电梯门开了,季少略微离开她的身体,抓着她的手腕几乎是拖着进了季少专属的房间。
进门后,季少没给小雪一点喘息的机会,右脚踹上房门,直接抱起小雪扔在床上,小雪挣扎着起来,“季少,你怎么了?”她担忧的问道。
可是季少没有任何回答,直接扑到床上,将她压在身下,头发如瀑布般散落在床上,季少那精致俊秀的脸庞在她面前,她终于发现季少身体不正常的发热,伸出小手抚上季少的脸,季少只觉得这冰凉凉的触感,太舒服了。
季少俯身吻住她的唇,高温的身体散发出可怕的威慑力,今晚的季少不大一样,那眼神中有着可怕的***,几乎淹没了季少的理智,小雪觉得今天的太可怕了,小雪不自觉躲避着,这严重的激发了季少的不满,不管她如何躲避却仍然躲不过季少的亲吻,季少此时已经不再满足与单纯的亲吻。
小雪身上的衣服对季少来说,简直太碍事儿了,直接撕碎了扔在地上,大手覆上她的柔软,并且在顶端恶意的轻挑满捻,一声呻吟不自觉的从小雪唇边含糊不清的溢出。
这更加刺激了季少体内的药性,动作也不免粗鲁了起来,他一边吻着小雪,一边解开自己的皮带扔到地上,接着小雪的内裤也阵亡了,撑开小雪的双腿,单手探向她的腿心间,取悦身下的女子。
他在两人即将窒息的时候放开了她,小雪大口的喘气,胸口起伏媚眼如丝,他再也忍不住的挺腰进入她的身体,没有丝毫的怜惜和柔情,激烈的进出,撞击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疯狂的在她的身体里使坏,放佛她并不是他的情人,而是他的十世仇人。小雪的身上不满了各种吻痕、掐痕,足见这是多么激烈的一场***,话说季少,您老是有多饥渴啊。
这一夜,他不知满足的变着花样的要她,将她随意的摆成各种方便他进出的姿势,也让她说了很多羞人的话来满足他,直到天亮,季少才筋疲力尽的搂着她沉沉的睡过去,最后在季少睡去之前,他还在想,烟远,你最好别落老子手里,你居然给老子下药,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