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君一想也是,于是打起手语来,指指张友仁,又把双手无奈的摊开,望着九公主,好像在问九公主:如果是这样,怎么让张友仁信服、归顺,进而抱成一团呢?
九公主望着张友仁道:“张公子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不错,世间宅心仁厚的人的确很多,但能像你这样有这番心思缜密,几句话就能分析出问题根源的人,放眼天下,不会有太多吧?”
九公主的话让张友仁感觉受用,可是他还是口称:“我有这本领?公主不要取笑友仁了。”
九公主对正谦虚的张友仁问道:“你的师父是左使官仓颉是吧?”
“不错,您认识他?”张友仁问公主。
“呵呵。”九公主轻声笑道:“左使官不仅是皇祖黄帝的重臣,也是父皇帝俊的莫逆之交,我怎会不认识呢?”
“哦。”张友仁听明白了,想起这话问的多余,难为情的冲九公主一个劲的连连点头,随即又问公主,“九公主提及师父,是何用意?”
张友仁“是何用意”的话一出,就见九公主脸色变得娇羞,布满红晕,羞答答地说:“前两日,左使官仓颉来到我这里,他无端的说起你,一而再,再而一的夸赞你雄才大略。”
九公主的话让张友仁顿感不自然,无抓无挠的搔起头皮来,喃喃道:“从我师父的言谈举止当中,到是留露出喜欢我的意思,但我从没听他说过我有什么雄才大略之类的话语。”
老君在一旁插话道:“喜欢你便是这个意思。”
又闻九公主道:“今日得见张公子,左使官没有看错人,的确是目光远大,胸有河山。”
张友仁扬起已是被夸的*辣的头来,大胆直视九公主,问:“我师父来你这里还说什么来着?”
太上老君从上到下大量这个年纪轻轻的张公子,发现言行举止当中的张友仁,从容淡定,的确非同一般。
他把打量张友仁的眼光迅速转移到九公主身上,九公主刚才竟然面露羞怯,太稀罕了,他预感到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老君深信,九公主将要透漏的,会让他大跌眼镜的。
宽大的道袍袖口里,老君暗中掐算起来,看能否预知些什么。
这厢九公主的羞羞答答的表情,让老君心神难定,泼辣果敢的她,哪有过这种神态。
娇羞妩媚的九公主对张友仁言道:“张公子,左使官说他是带着父皇帝俊的旨意而来,让本宫嫁与公子,今天和公子一席话,方觉得左使官对公主的描述的确所言不差,这让我对公子心生倾慕,不知公子是何意?”
“啊!”
发出惊呼的是老君。
张友仁可没有一丝顾虑,当即回公主道:“小生对公主一见倾心,只怕委屈了公主。”
老君感觉有些目眩,额头有汗渗出,忙双手持佛尘,对公主鞠躬过膝,朗声道:“恭喜公主,贺喜公主找到如意郎君。”
老君复又冲张友仁弯腰鞠躬道:“恭喜驸马爷,贺喜驸马爷,老臣这厢有礼了。”
张友仁欢天喜地的回礼,他分明看见老君额头上的汗滴,心中不免暗暗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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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翁的话到此嘎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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