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友仁已经相信,老君道:“眼见不一定为实,是不是?告诉你,张友仁,所有的安排都是帝俊玉帝所为,这些都是冥冥注定的。”
张友仁问老君:“为何玉帝不把我带在身边,而是让我流浪在这里?”
老君正色道:“将你放置于此,是玉帝煞费苦心之策,你若跟随着他,保不齐现在连活着的可能性都没了,也不会锻炼出你有如此仁厚宅心。”
“老君。”张友仁不无担心的说,“即便和您说的一样,由我跟随您到天宫当玉皇大帝,我就这么楞直直的带着一点所谓的仁厚宅心,坐到玉帝的位子上,我拿什么让上天诸神来信服我?我凭什么本事来管理天庭?”
一听这话,老君手捻胡须,笑道:“管理天庭之事,我会教你,别人也会辅佐你,这个你就放心好了。”
“谁还会辅佐我?”
“皇妃娘娘,九公主等人。”
张友仁听得出来,“这两位女人都很厉害吗?”
老君咂咂舌,说:“天庭之上,没有人能赶得上这两位女人的智慧。”
张友仁越听越心里没底,道:“这么厉害的女人,怎么会让我当玉帝的?还甘心教我……”
老君抢过他的话来,正色说道:“我一再给你说,这是父皇帝俊玉帝的旨意,谁也不能违背。”
张友仁也抢话道:“女人的厉害和听命令这是两回事。”
闻听张友仁能说出此等话来,老君忍禁不俊,呵呵笑起来。
张友仁也随着老君笑,不过他是苦笑,笑罢,道:“老君,我的性格你可能还不是很了解,对这天降的大好事,我真高兴不起来,即便是您和皇妃等人真心帮扶我,可是其他人呢?他们怎么看待一个毫无任何功德的、与之无关的人来管理他们?”
老君听罢,坐在床上冥思起来,片刻后对张友仁说:“你的出场我来安排。”
“怎么安排?”
老君依旧面带微笑,“天机不可泄露,我自会安排,你大可放心。”
张友仁一脸纠结,道“你啥也不说,我不是不放心,我是没信心。”
老君道:“好吧,我说,我打算这样安排,过一段时间,你们人间商周之间的战乱一旦结束,太公姜子牙会回到天庭,在封神台上分封众神。到时我安排你在场,记住,姜子牙将众神分封完毕后,单单剩下玉帝一职空缺,会有人好奇问姜尚:丞相何故留下玉皇不封?姜尚定会趁机借自己的功高盖世,一步踏上玉帝宝座,这时,你等他沾沾自喜说:自然有人担当时,你要迅速站出来,说你就是友仁,并对姜尚表示感谢。如此这般,大功自然告成。”
“哈哈......这不是小孩子之间的游戏吧!”张友仁大笑不止,笑罢接着说,“等我站起来说完这话,还不立马被人拍死,我死之前,连谁把我拍死的我都不一定知道,您就饶了我的小命吧!老君。”
老君被张友仁的话逗得也开怀大笑。
张友仁等老君笑完,正色道:“老君,姜子牙的威名我自然听说过不少,我师父仓颉认为他是纵横诸家的人物,尊为‘百家宗师’,他当玉帝,不正是众望所归吗?”
“你师父还怎么说他?”老君问。
张友仁回道:“说姜子牙满腹经纶,文武兼备,无论是治国安邦,还是用兵作战,都能够审时度势,趋利避害,巧用谋略,表现出高人一筹的决策方法和指挥艺术。”
“哈哈哈。”太上老君仰天长啸,笑毕,问张友仁:“你所说的百家宗师是谁?姜尚,姜子牙,哈哈,难道你比我还清楚,他出生时,家境已经败落了,等他长大,年轻的时候的他已经是家道中落,沦为贫民,他干过宰牛卖肉的屠夫,也开过酒店卖过酒,聊补无米之炊,他到老也是穷困不堪,无以为继。”
“他的故事我们这里也流传很多。”张友仁道,“他曾经在朝歌宰过牛,又在孟津卖过面,岁月蹉跎,转眼已到了垂生暮年,两鬓白发苍苍,他听说当朝贤主周文王的圣名后,便来到渭水河畔,假借垂钓之名来观望时局,希望能得到周文王的常识,使自己的才华得以施展。”
老君点点头,问张友仁:“姜子牙的故事,是不是让你感觉他生不逢时,仕不遇主的窘境很惨啊?”
张友仁点头表示赞成。
老君仰天长叹一声,说道:“友仁啊!友仁,这一切都是有意安排的,你知道吗?”
张友仁无比吃惊,试探着猜测道:“有意安排的?难道姜太师辅佐文王姬昌、武王姬发成就的霸业,这一切都是刻意安排的,不会吧?老君,我怎么觉得像是在听您说书、听您讲故事呢?”
老君笑道:“你即不是在听我说书,也不是在听我讲故事,一切都是上天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