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追随他的人,也都跟着成了神仙,哮天犬,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再次扭头看看身后的桃树。
“嗯!”费翁连连点头,称:“不错,这些人都是吃了峨眉山上的桃子,才成仙的。葛由既已成仙,参拜王母娘娘时,便将峨眉山的桃树献到瑶池,种在蟠桃园里。如今这蟠桃园已是有三千六百棵桃树。在民间,人们用桃来祈福,把寿团称为寿桃。寿宴中总少不了它。在传统的年画中,寿桃更是表现内容,如桃合灵芝称仙寿、合蝙蝠称为福寿,多见于《蟠桃献寿图》,寄寓延年益寿。桃子,总与仙、寿连在一起,缘于它有丰富的营养价值。哈哈,我这身板,也多多得益于这蟠桃啊!”
笑过之后,费老头好像又想起有意思的事情,说道:“说起桃子,我想起了荔枝,说有个神仙叫冠先的,得道时是宋人,以钓鱼为业,居住在睢水旁,有一百多年了。冠先经常穿得非常周吴郑王的,特别喜欢种荔枝,吃花吃果实,不亦乐乎。宋景公知道这人有点道行,就想学两招,谁知道这位冠先不甩他,宋景公怒了,心说你算个屁啊,不理我,杀!结果又过了数十年,当年被杀的冠先突然又活了,坐在宋国的城门上,搞了个古琴演奏会,一连搞了好几十天,这才尽兴而去,哈哈,哮天犬,你看这些神仙是不是特牛?”
我默不作声,只是竖着耳朵听。
费翁很是满足有我这么一个虔诚的听众,他那里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继续聊他知道的神仙,有个叫赤将子轝的,不食五谷,专吃花花草草。到尧的时候,这位赤将子轝觉得自己一天到晚到处跟牛羊抢东西吃也比较无聊,于是就找了份木工的工作,经常到街上卖一种叫做“缴”的工具。这个“缴”是一种拴在箭上的生丝绳,是用来射鸟的。江湖中人看他“缴”做得特别好,干脆又给他起了个绰号,人称“缴父”。
黄帝的时候还有位先生叫宁封子,是黄帝的陶正,也是位玩火的高手。
后来出了个叫偓佺的,这个人在槐山采药,最喜欢吃松子。偓佺是个“毛人”,全身毛长七寸,他跑得比可快了,经常和快马一起比赛。
有位大仙叫彭祖,这个名字也特大,他活了八百岁。彭祖是纣王的臣子,姓钱,名铿。他是颛顼的孙子,陆终氏的儿子。帝尧的时候,他因为进献雉羹,尧便把彭城封给他,所以后世称他为彭祖,舜的时候,他从师尹寿子,学得真道,遂隐居武夷山。
到商代末年,已有767岁(或说有800余岁,古时60天为一岁,即今130岁)。尽管这么大年纪,可他仍不显衰老。他自幼喜好恬静,不追求名誉,不汲汲于世事,不刻意打扮自己,终日以养生修身为事。商王请他作大夫,他推托不了,只好应诺,却常常以有病为由,不上朝听政。他精通补导之术;常常服用水桂、云母粉、麋角散。平日沉默寡言,从不夸耀自己有道,也从不作一些诡惑变化鬼怪之事,以博取名誉。
他也常常四处周游,从不乘车马,即使要出外周游百日、数十日,也不带干粮,回来之后,衣食与平常也没什么两样。他也善于导引行气,经常从早到晚闭气内息,之后,揉擦眼睛,按摩身体,舐唇咽唾,才站起身来。有时身体疲乏不适,他就导引闭气,攻治患处,便其九窍、五脏、四肢以至毛发都气流通畅,身体又舒服如初。商王听说后,便亲自来向他问道,他闭口不语;给他数万金,他如数收下,全分给贫穷的百姓。
有位叫介琰的先生,也没有来历,住在建安方山,跟随师父白羊公杜学习玄一无为之道。介琰的本事是能够变化隐形。后来他往来东海,经过秣陵的时候见到了吴主。吴主请介琰留下来,为他在宫里建了庙,一日之中,多次派人去问候介琰,生怕他过得不爽。介琰有时候变成童子,有时候变成老翁,也不吃东西。吴主一看,这家伙真是神仙,于是就想跟着学点仙术。介琰却拒绝说:“你后宫那么多美女,一天到晚光忙活这个了,我看还是别学了。”吴主大怒,让人把介琰绑上,让御前侍卫用弩把介琰射死。谁知道弩箭所射之处,绑人的绳子还在,介琰却早就不见了。
吴时有个人叫徐光,曾经在街上玩法术:他在地里种西瓜,片刻就能长出来,眼看着蔓延,生花,成实,摘下来就能吃,还分给围观的百姓。徐光有预言的本事,特别是能预言洪水和干旱,非常灵验。他有一次经过吴国大将军孙綝的家门,褰衣而趋,左右垂践。有人问他为什么这样做,他回答说:“这家流血臭腥不可耐。”孙綝听说之后,非常生气,就把徐光抓起来杀了。谁知砍下徐光的脑袋,却不流血。后来孙綝废了幼帝,立了新皇上,要去拜陵。他上车的时候,突然起了大风,孙綝的车也被风吹倒了。这时只见徐光旁边松树上用手指挥着风,并且发出嘲笑。孙綝忙问侍从,谁知道侍从都看不到。没过多久,新皇上就把孙綝做掉了。所以说,神仙是得罪不得滴。
葛玄也是中国古代神仙故事中的名人,他算是左慈的弟子,学习过九丹液仙经。有一次,葛玄请人吃饭,说起变化之术,客人可能不太相信,就出题目说:“要不你变个什么东西来玩玩?”葛玄一笑,将嘴里的饭变成了大蜂几百只,都飞到客人身上,幸好不螫人。过了一会,葛玄又张嘴,大蜂都飞入他的嘴巴里,葛玄嚼了吃下,还是刚才那些饭。冬天的时候,葛玄为客人变出瓜枣,夏天变出冰雪,太神奇了,他还拿出几十个铜钱散投在井中,然后在井边呼唤,铜钱就都从井里飞了出来。葛玄为客人敬酒,无人传杯,杯子自己就到了眼前,如果不喝完,杯子就不走,真牛,劝酒的至高境界啊。他曾经与吴主坐在楼上,见百姓求雨,吴主就问:“百姓思雨,宁可得乎?”葛玄回答说:“这个容易!”说着就画了一道符作法,顷刻间,天地晦冥,大雨倾盆。吴主乐了:“哥们,这水中有鱼没?”葛玄又画了一道符掷到水中,不一会就见大鱼几百条活蹦乱跳的冒出来了。
费翁脑袋里真是有太多的秘密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设法从他口中知道更多不为人知的稀罕事。
那要等我恢复说话能力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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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戈尔说:眼睛为她下着雨,心却为她打着伞,这就是爱情。
什么都介意,最后又什么都能原谅了,这就是最奇怪的爱情。
小南,你什么时候放下你的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