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看不出来吗?这老头子疯了,他想让你替她做事,就胡诌什么降头、血咒的事出来,谁能证明?谁又见过?你听好了,你一个字也不许听进去!”
他这反应……
苏容意挑了挑眉,对他说:“我在你眼里就这么莽撞,还是愚蠢?还是你怕我动不动就抽出匕首来,当你面就抹了脖子,却还自以为是在救你?”
他也真是的,这么大反应做什么?
言霄被她梗了一梗,好像是那么回事来着……
她又不傻。
“只是问问,我们对巫术不了解,才要一点点探究不是吗?我们的日子还长着,你我现在也都很康健,又不是到了你明日就不行的地步……”
“哼!我好的很,才不会不行!”他高声道。
绝不让她有改嫁的机会!
言霄终于乖乖又坐下了,只是瞪着常永明的气呼呼的样子,活像要吃人。
常永明却毫不在意,在他们说话的功夫,又已经全神贯注盯着自己手里的小坛子了,他一刻也未放下来过。
“常道长,你母亲没有留下遗命,说要我怎么帮你们吗?”
苏容意温言打断了常永明的思绪。
他抬起的眼神中有一丝迷惘,道:“您不知道?”
苏容意摇摇头,虽然种种迹象表明她确实来历不一般,可是她依然觉得常永明高看了她。
“我并不懂这个。”
常永明垂下眼睛,想了想,说出了一句再次叫言霄从椅子跳起来的话:
“或许,是您喝下这个……”
他指的是他怀里那坛子……
苏容意脸色有点发青了。
这恶心的东西吗?
言霄更是比她反应更大,“你疯了吗?还是想死?”
终于把心底的话喊了出来。
常永明深深叹一口气,说道:“二位记得我说过,母亲曾经把……父亲的尸骨装在坛子里吗……”
“我不知这是什么术,只知道,我曾见过母亲她……喝过那坛子里的……”
“你闭嘴!”言霄额边青筋暴起,立刻打断常永明,已经很多年没有人能让自己这么愤怒了。
这老头子,还真是少见的能耐啊!
一旁的苏容意正用帕子捂住口鼻,顿觉一阵恶心干呕。
“你没事吧?”言霄忙过去扶她。
苏容意摆摆手。
“你再敢说一句,我就叫人砸烂你手里的这东西!你们一家都别超生吧!”言霄对常永明怒目而视。
老头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紧紧抱紧手里的东西,不敢言语了。
苏容意觉得自己好些了,顺了顺心气,对言霄道:“他们祖先,恐怕都是用这种法子,才能生出继承巫术的后代,不能用正常男女夫妻之道揣度了……”
言霄咬了咬牙,“这老头糊涂病又犯了,你又没施过这种古怪的邪术,他竟敢叫你……”
苏容意又觉得有些恶心。
言霄忙道:“我扶你出门透透气。”
两人出了门,他叫护卫紧紧看好常永明。
苏容意叹了口气,“大概他其实是不知道让我怎么做,只能随意就说这么一句,你也别计较了,我看他确实是又糊涂了。”
“可真够膈应人的。”言霄翻了个白眼。
真想好好教训他一顿。
————————————
圣诞假期,本来打算出门旅行的,后来还是决定安心蹲家里码字,今天只有两更了抱歉,和朋友们约好出门聚餐,再宅下去我就要被他们鞭尸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