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裳半解,男人天生在这方面就无师自通。
他隔着她的肚兜握着那里,轻轻掂了掂,还要在她耳边调戏说:
“平日里藏得倒严实,半点瞧不出来,这样沉甸甸的……”
像是饱满待摘的桃子。
苏容意气不过,这小混蛋污言秽语地说什么呢,曲起腿就用膝盖往他胯间顶了一下。
只听见言霄“哎哟”叫了一声,她却忍不住笑出声来,他晓得男人的那里是命根子,何况这种时候挨一下,滋味定然不好受。
让他不学好。
“你这女人……”
竟然这么对自己的夫君,到底还想不想过下去了。
言霄气不过,一把握住她的脚踝,架在自己臂弯上,苏容意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觉得胸口一凉,顿时就被扯下了肚兜,胸前最敏感的地方就温软的东西包覆住,自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言霄的手顺着她的脚踝一路摸上去,像摸着一匹光滑的绸缎,他能感觉到她有些颤抖,让他自己也紧张起来。
不过他也是知道的,女人在新婚之夜多半不会觉得快乐,他有耐心,总得让她稍微习惯一下吧,于是指尖格外温柔,尽量无限宠爱她每一寸肌肤。
她能够听见此时他啧啧吸吮的声音,胸口的热源传来,她只觉得浑身都烫的难耐。
怎么不快点?
她也不完全是不懂人事的小女孩,她知道男女之间是怎么回事,不过就是一咬牙一闭眼忍一忍就过去了,他还要折磨自己到几时?
她忍不住推推自己胸前的黑色头颅,“你、你是不是……不会……”
言霄怀疑自己的耳朵。
他听到了什么?
她说他不会?
不会?!
虽然他没有富贵人家公子哥儿的坏风气,刚成人的时候就对睡丫头没什么兴致,后来对女人也没有随便过,但是她怎么能这么质疑自己呢?
他觉得作为男人,都无法容忍新婚妻子在耳边质疑自己“不会”!
苏容意还不知道自己捅了马蜂窝,只听见窸窸窣窣的解衣带声音,在没注意的情况下,就觉得下身一阵疼,像被什么东西撕裂了一样。
她痛叫了一声,立刻就被他吻住。
他也不舍得真的对她生气,只温柔地辗转了一阵,说道:“忍一下,很快的。”
他慢慢动作起来,苏容意却只觉得额头直冒汗,说不清是什么感受,总之不觉得有什么快乐。
她不合时宜地想,妓馆勾栏里那些以卖春为生的女子,夜夜都要遭受这般的痛苦,银子也太难赚了!
言霄只把头狠狠地埋在她颈窝内喘着粗气,也无暇出声了。
没过多久,他便抽身退出,苏容意松了口气,没想到他却极不满道:“叹什么气?是不是嫌弃我太……快?”
他是第一次,这样就不错了,夜晚还长,他不急。
苏容意忙道:“不会,够了够了。”
说罢她就要起身去擦洗,却一把被言霄拉住又躺回他臂弯里。
借着微弱的月光,她看见他仿佛在笑,笑着笑着又低下头在自己颊边啄了啄。
“真是可怜我的娘子了,这才刚开始呢……”
苏容意脸上一滞,才感觉到自己腿边有个滚烫的东西,她吓得立刻拉起锦被当头就把他蒙住。
言霄甩开碍事的被子,伸手扣住她的腰,胸前贴着她的后背搂住她,低声说:
“这次我轻一点,真的……”
苏容意直冒冷汗,只觉得贴着自己臀的那东西蠢蠢欲动,她双腿无力,竟甩脱不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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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伦家好羞涩啊,我还是个孩子啊。大晚上写这个,我要流鼻血了,我天,期待不会被锁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