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已被扯得破碎,已掩不住少女性感的雪-白身段,细腰下,长裤腰扣已松,却因拉链卡在那里,并没有滑下。只是让人的眼睛随着那片细腻的雪色无限想象!
苏莱咬着唇,坚持着,坚持着最后的纯真与干净!
怎么可以这样美好。林德微笑着,一个人怎么可以在遇到这么多可怕的事后,还这样不沾片尘般的美好。
他想把这美好狠狠的撕裂!
面对这残忍的一切,似连汤琴都受不了。
汤琴低下头,想到自己的真正的女儿……江晨曦,浑身不由的发颤。如果,如果是她的暖暖被这样对待,她一定会,一定会拼死都要保护自己的女儿的,宁愿,承受这一切的,是她自己。
所以,她看向了张玉梅,不由的微微一愣!
汤琴没有想到过,张玉梅并没有看着自己受苦受难的女儿,却直盯盯地看着她。
那眼神里直有说不出的恐怖!那是一种深深的奇怪的感情,是仇恨吧!
汤琴吓了一跳,拼命失措摇头,不是她,不是她想害得苏莱这么惨!
在她看来,犯错的,只会是大人,孩子永远是无辜品。即使如今,她为了自己的女儿,把苏莱推进火坑,她也从没认为这该是由苏莱来买单的。这只是因为她别无选择。
汤琴有些的惭愧。
不论怎么样,苏莱并没有享受过江家小姐的荣耀与锦衣玉食的生活,却被拉来受了这种地狱般的活罪!19Sk9。
她,多多少少,难辞其疚!
男子托起苏莱的长腿,然后,她整个人都被凌空挂在那里。手腕处传来的痛楚,让她咬紧了唇。手心里的钉,还在跳动着疼,这种程度她还受得起。但……已是一种忍耐的极限了!
苏莱不明白自己极力压抑痛苦的表情别有一番风情,催化着男子施-暴的欲-望。雪-白的肌肤几乎透明,因疼痛而泛出一层细小汗珠,慢慢的滑落……
体内有一种迷乱的高热,正慢慢升起……
理智在分崩离析中……
林德握着铁锤,不急不慢,沉稳有力的,敲击着铁钉的尾端……
一下,细白的手心,不受控制地抽搐的跳动,鲜血肆流……已不是罪恶能形容!
“啊!”苏莱惨叫一声,随后而来的疼痛却丝丝入扣的拉扯着她浑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经。
疼痛像是一个无形的黑洞,慢慢的吞噬着她的身体,神智。一切都在消失,痛让她的神智溃退。让她只感觉到那只手的存在着,一个疼痛的存在!
她的世界里,除了疼什么也感受不到,什么都无法思考。
原来疼痛,能这么快这么快让人晕厥!
男子放下手里的铁锤,研究苏莱苍白失血的面孔。
唔,这个丫头真嫩,钉子才入肉几分就晕过去了。估计是受到惊吓的成分居高吧。或者,是那种针剂的效果。
他做了个手势,折腾一个毫无意识的人是没有趣味的。
手下人很快拿来了冰冷的盐水,向苏莱扑过去。
“啊!!!”苏莱尖叫着,抽搐着清醒过来,像只频死的仙鹤,仰高了头颅,发出凄厉的惨叫,然后下一秒,又重重的垂下了头去!
痛,又痛又热。
这让的感觉让苏莱神志不清。
她垂着头,半眯着眼睛,看着不远处的妈妈,汤琴,她哭泣着,“疼……爸爸,叶烯……我疼!”
人说,在最脆弱的时候,人们喊的,往往是心里最想依靠的人。
苏莱这辈子,小时候,觉得能依靠的人就是爸爸,爸爸走后,她唯一能依靠的就是自己。直到遇上叶烯。
张玉梅瘫软在地,颤抖着看着自己女儿在受苦,听着她口中的‘爸爸’‘叶烯’!
她的女儿只会说‘妈妈,你好不好,我会保护你’,从来不会跟她说‘妈妈,我疼’!可能是因为她也知道,在自己的身上,是寻求不到任何安慰的吧!
烯上道炔上。张玉梅也垂下了头。
而汤琴,她控制不住的站了起来,她虽然也双脚打颤,但是却也走到了苏莱的身边,维护在她的前面,“放过她吧,她还只是一个孩子!”
怎么能被这样对待呢!?
汤琴抚摸着苏莱的手腕,看着她手心那一根铁钉,铁钉刺入了几分,再钉下去,她的掌骨就要碎裂了,以后,以后她的手,很能会废掉。
所以汤琴面对林德,“你想要我的牙齿是吧?我把我所有的牙齿都给你,你放过这孩子!”
汤琴鼓起勇气,面对林德。
虽然,打落所有的牙齿很可怕,但是……就当是回馈给那丫头的吧,谢谢那丫头代替暖暖受了这么多罪!
林德严重的残虐更深,更浓了,看着面前的妇人,虽然,那么害怕,却还是挺直着身体,与他谈条件。
林德的目光,在汤琴和苏莱之间来回的转动,忽而,他笑了:“你们是母女么?长得真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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