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晗，对不起！”

“？怎么突然说对不起了？”

“我没有好好照顾你和孩子，让你们母子两个，在外面，吃了这么多年的苦。”

“真的会觉得抱歉吗？”

舒晗迟疑了一下，她终究还是忍不住的问了出来。

“当然会抱歉，我又不是没有心，发生这些事情，我怎么可能不抱歉？甚至我连杀了自己的心，都有！”

他的眼神无比认真，他的神色，无比诚恳，没有任何一丝说谎的神色。

如果再几秒……再几秒的话，她或许就真的白痴再次沉沦了！

是，或许现在是认真的，是诚恳的，是真的关心孩子，对之前感到抱歉的，但是五年前，他铁石心肠，所做出来的事情，又怎么会是那么容易，说磨灭，那就会磨灭掉的？

“呵，是吧，我知道真相的时候，其实我也连杀了你的心都有，其实南亦宸，我对你很失望，真的。”

这下又似乎变得有点庆幸了，毕竟如果不是他让人做出那些缺德事情的话，那么其实她当初，不，应该是现在，现在就不会那么立场坚定的，拒绝回到他的身边了！

“……呵！”

南亦宸也跟着尴尬的笑了笑，压了压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发现自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明明其实刚刚他在听她说那些话，什么堕胎，什么他干的之后，他就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和她有什么误会的，但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