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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月神情恍惚地为鬼娃梳着发丝，嘴里尽是苦涩的味道，心也一阵阵抽痛。5

“寒月姐姐，我真的只是做梦吗，可是为什么我这里好疼。”鬼娃伸手捂着自己的胸口，眸中布满痛楚。

寒月强扯着笑，沙哑着嗓子安慰道：“嗯，只是做梦，不是真的。”

鬼娃半信半疑地点点头，突然想到什么，便回头冲着寒月明媚一笑，“嗯，只是个梦而已，因为帝凌轩说过会保护我的，不会让我有事的，我相信他。”

心，骤然间抖了下，连带着手中的梳子一用力，生生扯下鬼娃的一缕头发。

“痛。”鬼娃皱着脸呻y?n道，让寒月立马回过神，心中慌乱起来，不停地低声道歉着，“对不起，鬼娃，对不起。5”

鬼娃摇摇头，笑盈盈地仰脸看着寒月说道：“没关系的，寒月姐姐，我知道你是不小心的。”

鬼娃那纯净真诚的眼神就像一面镜子直映出寒月心底的黑暗，让她猛地厌恶起自己。

鬼娃的单纯与美好，任何一人见了，都会想要对她好，自己都是这样，更何况是帝凌轩呢，怎么能把自己的失落强加给她呢。

心中纵有千千结，但寒月此时僵硬的表情微微有了放松，她放下手中的木梳，打定主意，艰难地开了口，“鬼娃，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可以，寒月姐姐问吧。”鬼娃乖巧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