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栗书亭自己傻笑了几声,“没事,你忙你的吧。”
“你店里没有你去照应,那些人能实干么?现在的人都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你不在,他们会不会出活儿?现在是消费高峰期啊。你赶紧回去吧,改日来店里,姨和你好好聊聊。”吴曼心里已经有个大其概了,只是不确定罢了。
“吴曼姨,你怎么淋雨了?”
“呵呵,书亭,你还是没喝多啊,这都看得出来。我都擦过了。”
“外面的雨下的大么?”
“小雨,一会儿就不知道了。”
“哦,幸亏,幸亏------我应该出去淋一淋,清醒清醒。”栗书亭语无伦次的说话,虽然吴曼不能够全部听懂,可是至少知道栗书亭绝对有心事。而且一定和刘满月有着千丝万缕,不可分割的关联。
“那怎么行,淋感冒了,自己找罪受啊。又是打针,又是吃药的,搞不好,还要打吊瓶,你店里的生意不是耽误了,你图个啥?别做傻事,书亭,你如果信任吴姨,就和姨说说心里话,或许姨能帮你分担解忧。”吴曼铁了心想帮助栗书亭,换言之,就是想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到了什么程度?
“书亭,你和满月------”
栗书亭没有等吴曼说完,猛地站起身,一个趔趄,吴曼赶紧上前扶他。栗书亭却像一个大孩子一样,趴在吴曼的肩膀上哭个不停。
这可是饭店啊,有那么多的食客。吴曼和栗书亭的关系远没有达到这种程度。可是吴曼生性善良,她不忍心回避,可是那么多双眼睛在瞄着他们。吴曼才三十多,比例书亭大哥七八岁,而且自己打扮的那么时尚潮流范儿,加上在风月场混得太久了,已经彻底脱离了自己乡土出身的本色,现在的气质,让人看上去,就想看第二眼的那种,已经历练的上了很高一个层次。这样下去,大家会很误会她们的。更要命的是,目前栗书亭知道眼前的吴姨被栗严冬玩过。而吴曼却毫不知情。可以理解为,栗书亭在放肆,放纵,不把吴曼当一回事儿。只是一个暂时的倾诉对象,一个模型。不带有任何感***彩的。
亏得吴曼精明,虽然并不知道栗书亭的内衷,但自己知道该做什么。尤其是现在,绝对不能让人误会。姨就是姨,其它的都是过眼云烟,海市蜃楼。
“书亭,你起来,有心事我们换个地方。这里人多,你也不方便说,对吧?”
吴曼的饭店还有三个包间,在二楼。当然了,想进吴曼的卧室,那是决绝不可能的。
“小丽,来帮个忙。”吴曼招呼着其中一个女服务员。
那个叫小丽的赶紧跑过来:“什么事,老板?”
“帮我把他搀到二楼包间,我一个人扶不住。”
“好的。”小丽和吴曼一人架着栗书亭一只胳臂,很费力的向楼上走去。楼下的客人们有认识栗书亭的,唏嘘不已。不认识他们的,也是大眼瞪小眼,只犯嘀咕。
二楼的靠窗是三号包间,也是最大的一间。
吴曼和小丽把栗书亭扶到靠椅上,小丽很懂事的说:“老板,我下楼忙去了,有事叫我。”
“恩,你去忙吧。”吴曼很满意的点点头。
都说喝酒的人,心里透明白。此言不虚,喝醉酒的人,多数没有打自己骂自己的,没有打爹骂娘的。个别的畜生除外。一看到警车,酒就醒了一多半,极少数敢和警察对峙的。那是真喝醉酒的人,他把警察,甚至把任何人都当做一个靶子,或者是某种参照物,不是*,没有生命力。
可是,此时的栗书亭,那是绝对没有喝醉的。眼前的情况和所发生的一切,他尽收眼底和心里。那么,栗书亭也是在胡闹么?开始和栗严冬靠齐并肩了么?那就冤枉了他,不胜酒力的栗书亭,眼下的确失去了理性,对人性的概念也没有了把握。就是抓狂,几番动了心思,想扰性抑或调戏吴曼。但是恍然间,就觉得不值当。至少一番好心,不至于换来一场侮辱吧。看吴曼现有的状态和实际情况,绝非以前的吴曼。等于说,根本人家不会就范。这样一来,如果闹起来,楼下的食客们都会冲上来,报警是肯定的。最后自己也注定报销了,因为,在农村,屁大个事,恨不得蚂蚁搬家人人都知道。栗书亭不敢轻举妄动,客观的说,这是酒精在作怪,在刺激他。栗书亭根本不缺女人,就算是女孩子,对他反感的几乎没有。有的甚至就等着他来家提亲呢。有的则是父母找媒人提亲。也不乏暗恋他的。栗书亭的确是一个不错的年轻后生。
“吴姨,我心里好闷,就是命苦啊。”栗书亭理性及时刹车,把话题转入正轨。
小丽把一杯茶水端了上来,这可是吴曼没有交代过的。
吴曼微笑道:“看你刚说自己闷啊,苦啊,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主动给你送茶来了。感觉很不错吧?”
吴曼这句话够抽象。感觉不错到底指的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