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家有仇?”
“也没有。”
“宝贵惹到你了?”
“没有,但是他惹到我大哥了。”
“怎么惹到你大哥了?”
“大哥的女人,他凭什么抢走?我就是不能答应!”栗严冬说得理直气壮。
“所以,你打了宝贵?”王老二此刻眼睛里已经开始冒火。
“对,不管是谁,反正刘满月是我未来的大嫂,谁抢走都不行。”
“我看你书亭哥哥平时对你也没有好哪里去啊,你那伯父伯母也当你是狗一样,你还在那瞎忙乎什么?”
“放你娘的屁!对我好赖是我们自家的事儿,和你不挨着。”
“可是你打宝贵和我就挨着了!”王老二话刚说完,手里的酒瓶子连同半瓶白酒,一股脑的砸向栗严冬的脑袋。
栗严冬猝不及防,被打个正正着着。当时就觉得脑袋嗡的一声,浑身一个趔趄,用手一摸脑袋,黏糊糊的。虽然是天黑,看不见什么。但那肯定是血了,这点毫无疑问。
王老二没有给栗严冬任何反抗的机会,上前扯住栗严冬的头发,用力地把他甩在地上。别忘了,王老二可是四十多岁,正值当年。力气多着呢。
这会儿王老二真的急了,脑子里想起宝贵被打的场面。手上就越发发狠了。他挥起铁拳,照准了栗严冬的脸部一顿重拳。这是一般人受不住的,那架势几乎就是想要对方的性命。
栗严冬害怕了,用含糊不清的话求饶着:“老二——老二叔,别——别打了,我错了,我——不敢了——”
王老二原本也没有打算要他的命。听他苦苦求饶,也就坡下驴。
“跟你说,宝贵是我的命,你再敢动他,我一定要了你的命!”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栗严冬一直哭求着。
王老二停住了手,有心想送栗严冬去医院。心又一横:妈的,当时怎么没有人陪宝贵去医院。想到此,转身就走。自己现在是个敏感时期的敏感人物,此地不宜久留。趁着夜色,王老二默默然离开了。
双龙镇此刻很是太平,偶尔有几声狗叫,一切都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殊不知,一场腥风血雨就要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