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在外门的王广域,虽说已经进ru了仙山,但是并不像自己想像的那样,整日的修炼,不断的说提高。自己心中的仇恨已经更加的强烈,而外门的环境让他感觉有力使不出。
“王广域,你带着这些衣服到山下的湖边都洗干净了。”说话的是个四十多岁的汉子,长相萎靡,眼角下垂着,如同一只狐狸一般,细细的眼睛中不时的露出那狡猾的神色。
王广域没有说什么,抱起这一大包的衣服向山下走去,
“切,最后一名被收来的,那是别人可怜你,自己知道该做好什么就行了,想当年我可是天资聪慧,入门之时那也是风光的很,如今你们这些人,没什么本事都能进得内门,在当年连外门什么样子都见不到,像你这般的,那是肯定没戏的。别以为自己多大的材料。”那人竟然一点都不顾及王广域的感受,背后大声的说道。
这些人都是外门的弃徒,进了外门之后却没有什么大的进展,逐渐的自暴自弃,外门虽然也有人传授修炼之法,但是都是一些内门中作为不大的年长之人,被安排到这里,也算是一官半职了,王广域不想在这里像垃圾一样最终被抛弃在这里与这些人为伍。
“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不必跟这些人一般的见识。”王广域心中想着。
偌大的一个仙山,总有很多的事物要去处理,而外门便是一个给凡人希望,但是又是一个磨灭斗志的地方,很多人在这里随着时光的流逝,渐渐的迷失在了这繁杂的事务之中,自暴自弃了。所以在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的世界里,不是每个人都那样的幸运和得意的。
但是王广域知道一个道理,那就是“否极泰来。”不幸的事情到了极点都会转化的,就算是幸运,如果沉浸其中,那时日久了,也会有没落之时。人生最大的领悟便是在快乐中明白这快乐不是永恒的,在痛苦中明白这痛苦也不是永恒存在的。
王广域每日做着一些杂事,他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叫做兽部堂的地方,这里圈养这很多的珍奇异兽,都是仙山各部的坐骑,以及颇具攻击力的猛兽,更有仙鹤之类的美禽。但是王广域是很少有机会接触的。每日就是干一些杂事,挑水,劈柴,打野草之类的事情,但是王广域来这里的目的却从来没有忘记过,每日闲暇都不停的锻炼着自己的身体,不失时机的去得到一些能进一步提高的功法,自己用不避脏累的表现换来了这里很多师长的好感。倒是也有人给他一些功法和修炼之徒。一路走来是相当的不易,但是只有在这艰难的环境之中才知道有些事和物是得来不易的。
王广域虽说心中坦然,但是对这些烂人的话还是很生气的。在湖边洗着这些脏衣服,心中是万分的委屈,王广域想着自己,想着那同时参加选拔的洛儿还有展立山,展立山竟然被长老收为徒弟,洛儿也得进了内门,自己如此刻苦还有家仇在身,竟然只能在外门之中浪费着青春,想着想着想到了刚刚恶语相向的狐狸眼,手上不觉的使上了力气,只听“刺啦”一声,衣服被拧碎了。他妈的,王广域骂道。这回回去没好日子过了。一气之下,将衣服扔到一边,拔出背上的大剑,超水中劈去。一道剑气划着水面,行出老远,一条水浪飞起。
而王广域的修炼之路会如何呢,有心之人自然会有回报。所谓有志者事尽成。这个心中坦然的少年应该得到上天坦然的回报,才是我们所愿见到的吧。
转而此时,展立山试着按照乾坤盗上所讲的方法引导着这股阴气。这股阴气如同一个少女的气息一般,让展立山的骨头都要酥软了。展立山在这药酒中的强烈药力之下已经无心去体会这种美妙的感觉了。排除脑海中的一切杂念,将注意力灌注到了会阴穴上,这阴气如何处理呢,展立山心中并不知道。想着那乾坤盗所记,督脉阳海,任脉阴海,都是要不断的冲击一连串的穴位才能打通,让他想不明白的是自己的督脉为何自己连穴位在何处都不知道的情况下竟然都打通了呢?
打通了之后自己竟然也是一无所知,真是莫名其妙得很,日后一定要在研究一下这督脉到底是怎么回事。而这任脉自己却一点头绪都没呢?难不成得找那曲胜持大骂一顿,让他再次出手。展立山自己都感觉可笑,这个狗东西,竟然还帮了我的忙,但是你那嘴脸我是记住了,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转眼三个时辰过去了,展立山的阴气没有找到一丝的头绪,只是不断的体会着任脉的个个穴位,此时阳海一直处于空虚状态,不断的转化为体力和精神力。展立山的力量和爆发力都在不断的增长着,但是这身体却不在有任何表面上的变化,看着依然是那样的身形,依然文雅而不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