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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一夜之后，季禹森和杨樾算是彻底的断了联系。言悫鹉琻裴锦川还来过，杨樾也见过一两次。先前他还会提和好的请求，但杨樾的冷淡叫他最后也不敢再提。

有一次，向楠来找她，直接摊了本杂志搁她面前。

她一看首页，愣了一瞬，便把杂志挪开了。杂志首页偌大的一张照片，男主角是季禹森。至于女主……

她也见过。

姚薇睃。

“你就不想说点什么？”向楠看她那副样子，像是根本没把心思放在杂志上的模样。

“挺配的。”

“就这样？鸾”

不然，还能如何？

姚薇的家境，配上季禹森，应该是一点都不勉强了。季夫人会很开心的。

.................

没过多久，学校终于开了学。这就意味着，离杨樾出国走的那一天，也越来越近。

出国前的一天，同学们要给她办践行。原本是订了间KTV的包厢，结果隔壁寝室的王朝不知道从哪儿弄出来一张酒吧的酒水票。

明天就过期，今晚要不用完，那就是大大的浪费。

大家都是在学校里当久了乖乖女，一听是去酒吧那种地方，自然都举手赞同。

向楠把票拿了，塞在杨樾手上，“大家兴致都这么高，就去酒吧。”

她压低声音，凑在杨樾耳边，“KTV一晚上唱下来也要好几百，这儿既然有酒吧的酒水票，你要省好大一笔。”

杨樾经济很紧张，向楠一直是清楚的。

向楠自然也不会扫大家的兴，拿了票，谢了王朝。

说实在的，对于酒吧这种地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

鱼龙混杂，三教九流的人多不胜数。

而且，里面的那些男人，一个比一个讨厌。

以前去过的次数不少，有一次去上个洗手间还被一个满身酒气的男人差点轻薄，幸而季禹森来得快。

她记得，最后那个男人直接被季禹森K成了猪头。

而且，也就是那时候开始，季禹森正式戒了酒吧那种地方，更是耳提面命的也不准她再去。

那种地方，她当然不会再去。哪次去不是他带着的？

“樾樾，想什么呢？和你说话呢！”向楠拉了她一下，她才猛然回神。

意识到自己又想起了他，心里只觉得酸胀。

“说什么？”杨樾问她。

只见向楠拿了条裙子在她面前比划，“怎么样？穿这个去酒吧，好看么？”

是条闪闪亮亮的裙子。

以前作专业汇报时，向楠买来穿的，之后也就再没场合穿。

杨樾看了眼窗外的天，“外面都要下雪了，还穿裙子，不冷么？”

“杨樾，你别老土了，现在谁去酒吧还穿大衣啊！里面的人不笑死你才怪。”隔壁寝室的女孩子都拎着裙子拥过来。

这倒是。

酒吧里热成那副样子，想穿大衣都不成啊。

“你也别愣着了，赶紧把你以前演出的那些裙子拿出来换上。回头你还穿成这样，可别说我们认识你啊。”

“没良心，你们现在可是给我践行的！”杨樾抱怨归抱怨，但还是乖乖的跟随大家把衣服换了。

她可不想在最后要走的时候，还被大家摒弃啊！

..........................

到了夜生活开始的点，一群女孩子浩浩荡荡的进了酒吧。

把大衣在前台存了，点了桌子，酒水送上来，一会儿大家就都玩high了。

先是大家围成一个圈，在光怪陆离的灯光下喝酒。一圈人，给杨樾敬酒。

王朝说酒有的是，反正喝不完是浪费，索性要一个个的敬杨樾。

向楠说：“别发疯了，杨樾喝酒就过敏的。”

杨樾想起那日在轮船上过敏时，和季禹森的第一次。和最后他粗暴的那次相叠起来，让她眼圈发涩。

她端着酒杯起身，“没关系，反正就这么一次了，以后不喝就是。别扫了大家的兴。”

“能喝么？”有同学问。

“又不是没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