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怕她会对我动手动脚的……”
听闻此言,邵锡脑袋一阵玄晕。
斯琴见邵锡正诧异,赶快无奈地解释道:“她是个同性恋!我可是怕了她了!”
斯琴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天鹅,裸着一只受伤的脚,旗袍下沿儿被她的纤纤细手狠狠地往上一拉,两根鲜嫩的白葱似的小腿便暴露无遗了……
邵锡自然还是记得自己的身份,这场香艳美女戏,他是不能上演的,他必须迅速回到酒店,因此,他对抚着小脚装可怜的斯琴梦雪道:“你自己找个朋友来送你去医院吧,我现在该回去了,有时间我再来看你!然后转身离开了斯琴家。”
邵锡一路上相当谨慎,生怕蓝玲真的会派人跟踪,确定没有任何威胁后,他才小心翼翼地回了金座酒店。
他的到来无非让所有人有些惊诧,此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十点,看着一张张焦急的脸,邵锡没过多说什么。见到邵锡的一瞬间,亚琳儿率先迎上来,握住了邵锡的手问:“你到哪儿去了?我们都好担心好担心!”眉宇之中尽显关爱。她今天穿着一套白色的及膝裙,三角领高档露臂上衣,白色,从她的眼睛里透露出对邵锡的关爱与担心。
“我在外面出了点儿意外!”邵锡只能含糊其辞地道。
珊珊诗奇芬也不失时机地凑到身边。“邵参谋,你真让我们着急啊,我们打了很多次电话你都不接,我们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而且,我和齐珊到了外面到处找你!”诗奇芬的话里已经带着一丝埋怨。
邵锡又瞟见了坐在沙发上绷着脸的巧布诺夫,这家伙好像不希望看到自己安全回来,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异样的元素,时不时向这边瞟来。凯本恩倒是还算友好,凑在诗奇芬身后嘀咕着什么。
齐珊主动靠近邵锡,轻轻地拍了拍邵锡的屁股,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他。邵锡看齐珊首先看的是她那玲珑的小脚,看到这双脚,他才像是如释重负的样子,它还在,而且依然挺美!她那轻巧美丽的小脚上,穿着一双棕色的露趾凉鞋,光润的小脚丫暴露了一半的面积,虽然不像斯琴梦雪那样略加修饰,却有一种自然天成的感觉,就这双晶莹剔透的玉足,别说是亲自去触摸,就是看上两眼,也让人心旷神怡,顿觉‘知足’。
靠,竟然又是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不过对于齐珊拍自己这一巴掌,邵锡确实不解。但是依据他对女人心理状态的掌握情况而言,这一巴掌里应该带有埋怨、担忧、惊喜等多方面的内涵。她的肢体语言可以理解为:“邵锡啊,你怎么才来呢?担心死我了,欠打!”
巧布诺夫板着脸走过来,他有一双深蓝色的眼睛,粗犷的脸庞证明他是一个身体强壮的男人,他长的并不帅但很有男人味儿,宽阔的下巴便他的脸像个四方形,怪异的发型乱而有序,古铜色的皮肤发着淡淡的光,饱满的额头证明他是一个有智慧的人。
“邵锡,你今天必须得给我们一个说法,为什么会在外面过夜?你们中**人都这样松散放荡吗?”巧布诺夫的话给原本还算和谐的空气里释放了冷气,让所有的表情下降了一个台阶。
邵锡瞟了瞟他那很不友好的神色,真想抽他,但是这么多人,他不想起内战。“巧布诺夫,你放心,我会给大家一个交待的,不过不是现在,我会安排一个专门的警卫会议,在会上我会直言不讳地把这一天的经历告诉大家!”
“那你现在为什么不敢说?看吧,你身上全是胭脂水粉的味道,如果说你不是出去会女人的话,身上怎么会有这些味道?你该不会是出去找小姐了吧?”巧布诺夫继续把话锋指向邵锡,字字句句里透露着浓郁的火药味。
凯本恩也想借机下蛋,不过他的语气要比巧布诺夫缓和的多。“邵参谋,我相信你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不过这么多人为你焦急了一整天,我相信你会给大家一个说法的,尤其是我们的亚琳儿小姐,她昨天晚上一夜没睡好,甚至还要亲自出去找你,我们不知道你究竟去做什么了,但是我想你应该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说法!”
邵锡能理解,这个凯本恩关键时候还是跟巧布诺夫站在一块,毕竟他们都是F国警卫,中国警卫和F国警卫一块执行任务,肯定会有一方先挑刺儿,他们想让对方出丑,就是为了借此衬托自己的尽职尽责,这可是哪行哪业甚至是官场情场都惯用的法则。
“算了算了,邵参谋刚回来,让他好好休息一下!”亚琳儿想打破彼此的僵局,其实巧布诺夫之所以这个时候将邵锡一军,就是想破坏他在亚琳儿心中的形象,让他在亚琳儿心中没有立足之地。
巧布诺夫争辩道:“亚琳儿小姐,我觉得这件事情我们必须得搞清楚,他虽然是中方派来协助保护您的安全的,但是如果以这种不负责任的态度进行工作的话,我想有必须通知中方进行换人!”
“巧布诺夫,你言重了,邵参谋是个很称职的特级警卫,我们不能这样对他你知道吗?”亚琳儿小姐表情有些复杂地看着巧布诺夫,手舞足蹈着讲道理,倒真不像是个十九岁的孩子。
巧布诺夫摇头道:“这个中国少尉,他的处事方法和不负责任的态度让我们很担忧,我们必须遵循总统的嘱托,虽然是在中国的土地上,但是我们绝不允许出现这样的情况,我想他应该知道,作为一名警卫人员,在外面过夜是很大的忌讳,难道中国的军人可以随便外出找小姐随便泡妞儿吗?”
邵锡的左肩轻轻一抖,轻笑道:“巧布诺夫,我希望你说话之前好好考虑考虑,我说过,关于这次事情,我会给大家一个交待的,不过不是现在!你这样搬弄是非诬陷我到底是何居心?”邵锡轻轻地捏了捏自己的鼻子,有种冲上前削他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