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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好粗鲁(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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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呼一声,连忙推搡着那只黏人的手,“哎呀,你快走开啦,这里是皇宫!”

“皇宫又怕什么的?欧阳月还总是在皇宫里跟女人们欢爱呢,难道就不许别人欢爱了?”莫无影胡搅蛮缠地说道,根本就不去想这里是人家欧阳月的家,他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谁让他是皇帝老子呢。

白月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两只大手都窜上来,不断地揉搓着她最敏感的两个小葡萄。

“哦!”还来不及说些什么,白月痛苦的发现,她的衣服什么时候被这个男人脱掉的?而且他的某一处正灼热的碰触着自己,太羞人了!

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白月就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慌张地哭了起来。

“呜呜呜……不要这样行不行?听说女人第一次会很痛,我害怕啊……”

莫无影心中一痛,最害怕她这样了。但是,他很快就镇定下来,听从楚若的指示,也跟着哭了起来:“呜呜呜……呜呜呜……”

“额……”白月停住哭声,错愕地看向他,不解地问道,“你为什么也哭起来了?”

“不知道男人的第一次会不会痛啊……呜呜呜……怎么办?”

“我憋了这么多次,那里好像出问题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用?万一以后断子绝孙了可怎么办?呜呜呜……”莫无影怕白月会摸自己的眼泪,直接蘸了些口水抹在眼角下面,呜呜的哭泣着。

“不会吧?怎么会不管用呢?你那东西不是还长在身上吗?怎么会断子绝孙呢?”白月被他说得一头雾水,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意思。

莫无影哽咽地说道:“我也不知道啊,呜呜呜,要不然我去随便找个女人试试算了?”

“你说什么?你要找别的女人?!”白月顿时气恼不已,攥紧拳头威胁他,“你敢!”

“呜呜呜,那怎么办?我完蛋了,你又不肯让我试一试,说不定我早就没有那种能力了哇。”越说越是伤心,莫无影竟真的哭了起来,身体的每一处委屈的磨蹭着白月的肌肤,不断地让她感觉到自己的灼热。

白月头皮越来越发麻,尴尬地拍了拍他的脸蛋,哄着她说道:“喏,你别哭了哦,男人哪有随随便便就哭泣的呢?赶紧别哭了,我帮你想办法好不好?”

“呜呜呜……”

“哎呀,都说了别哭了,你怎么还是哭呢!”白月懊恼地松开了腿,拍拍他的后背,“那你轻一点,只试一下下就好哦。”

莫无影错愕地张大嘴巴,口里都能够塞下一个鸡蛋了。她居然真的主动打开腿,让他……让他继续!

他心里暗暗感激楚若所教导的那一切,点头委屈地说道:“那好,我就试试它还能不能正常喷洒种子哦。”

“额……说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反正我也听不懂,那你就快些试试吧。”白月被他的话弄得云里来雾里去的,越来越觉得浑身都没力气了。

莫无影简单地为她做了个热身运动后,缓缓进入了主要的环节。

“好胀,有点儿疼,行了没行啊?”

“还没呢,马上就要好了。”莫无影低声说了句,下身瞬间被饱满给占有了。在她快要痛呼出声钱,他忽然凑到她的唇前,含糊不清地说道,“只是疼痛一下下,马上就好。”

说完,深深地与她激情拥吻,身下的动作也开始加快,

“唔!唔!”白月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口里却说不出来话。

莫无影激动地也泪如雨下,太不容易了,终于把白月给拿下了,呜呜呜!

泪水和汗水啪嗒啪嗒的掉落在白月的脸上,她顿时就不再反抗了。他都又哭了,她真是服了他了,这承受能力也太差了吧!

半天也不见他停歇,她也觉得疼痛渐渐消失,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异样的碰触诱惑,浑身都有种酥麻麻的感觉,迫切地需要他能够给予更多。

“嗯——嗯——”白月低喃一声,双臂不由自主地搂紧莫无影的颈项。

莫无影的脑海里充斥着直接捉到郭沁香和林又安时的活色生香场面,此时此刻也看不太清楚她的身子,只能凭空想象了。

“怎么、怎么还没完?”半晌,白月喘息着问道。

她隐约觉得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劲,却又不晓得究竟是哪里错乱了。

“对啊,你不是说让我喷洒一次吗?我还没有喷洒出来,还得接着试。”莫无影轻喘着回答,一脸的无辜模样。

白月一知半解地点了点头,随着他一次次加快的动作,她的心神也在他的带领下冲上高亢的云霄,翻滚着,冲刺着……

............

翌日一早,白月在一阵腰酸背痛中醒来,浑然不觉自己还在一个人的怀抱中。

募地,她的手摸到了一大坨软软的东西,捏了捏以后,居然迅速膨胀起来。

“额……”白月错愕地掀开被子往自己的手里望过去,在看到不该看的一幕后,登时吓得惊叫起来,“啊——唔!”

还没叫多久,嘴巴就被莫无影给捂住了。他蹙眉看向她,低声斥道:“你是想把云霞宫所有的人都给喊来吗?”

“你怎么会在这里?”白月拿开他的手,低声呵斥道

莫无影没有说话,目光却总是在她的胸前一阵探寻。

“啊!”白月惊呼一声,气恼地挥掌相向,沉声说道,“赶紧滚开,不许再看了!”

他邪肆地勾起唇角,把香香软软的身子重新揽入怀中,将头埋进她的胸膛里,含糊不清地说道:“白月,让我静静地在你身旁待一会儿,好吗?过一会儿我就离开。”

白月愣了愣,低下头看向怀里的男人,再也没有过去那种桀骜不驯的锐气,更没有玩世不恭的调侃,只是温声对自己说着最朴实的话,却已经深深地感动了她。

良久,她轻叹一声,闭上眼睛揽着他的颈项,温声说道:“或许这就是我一直都渴望的生活。罢了,七小姐说得对,我不应该总是固守着那些陈旧的礼节,也应该为自己的将来考虑一下了。”

“我们不需要举行成婚一时,只要你我携手相伴就好。当然,如果你想穿着红嫁衣盖上红盖头的话,我也可以满足你。”莫无影温声说道,期待着白月的回答。

白月羞涩地红了脸,没好气地嗔道:“谁稀罕那些恶俗的礼节?人家只要你一心一意对我就好了。”

“自然是会一心一意的,不管风云如何变换,我都不会改变这种想法的。”莫无影扬起头来淡然浅笑,温声说道。

良久,外面才传来敲门声。

二人错愕地向门口望去,只听得站在外面的楚若脆声说道:“我说,白月姑娘,你家七小姐已经醒来许久了,是不是要我来服侍你起床?嗯?”

“啊!奴婢这就起床,马上起床!”白月低呼一声,连忙连踢带踹地把莫无影踢下床,还对外面扬声说道,“奴婢马上就到,七小姐放心。”

莫无影闷闷地从地上爬起来,哀怨地望着白月,他居然就这样狼狈的踢下床,“咚”一声就掉在了地上。真没见过这样粗鲁的女人,真是的!

楚若也忍不住掩唇轻笑,本来她可以不需要白月陪着出去,只是他们如果还腻在一起的话,只怕睡到日上三竿也不会起来。

更主要的是,她今天有事要吩咐莫无影去做,刻不容缓。

最后,在楚若的再三催促下,白月红着脸就出现在了楚若的面前。

楚若状似气恼地拍了拍她的额头,沉声说道:“你这个丫头,先前还矜持着不肯对人家莫大哥动心,现在就舍不得了吗?赶紧跟我回丞相府,我需要回家里处理事情。

“啊……丞相府里发生什么事了吗?奴婢怎么没听说呢?”白月见楚若满脸焦急,不解地问道。

闻言,楚若挑眉看向莫无影,讶异地问道:“莫大哥,你昨晚有那么大把的时间,没跟白月说丞相府里发生的一切?”

“额……”莫无影嘴角一抽,昨晚那么重要的时刻,他都努力在占有白月的身子一事上了,哪里还想得到说这些?他尴尬地挠了挠头,轻咳一声,干笑着说道,“属下并没有来得及说。”

“好了,事不宜迟,我吩咐你的事情,你也快些去处理吧。傍晚前到丞相府再找我一次就可以。”楚若并没有太过啰嗦,说完以后,带着白月就匆匆离开了皇宫。

项芸暂时还不知晓丞相府里发生的一切,但是郭沁香已经铁定要被项铭啸休妻了,只是早晚的问题而已。

最重要的是,楚若下意识地认为,郭沁香绝对会选择用死亡来结束她自己的一声。对于一个一生都追求权利和地位的女人来说,已经名誉扫地,又被丈夫休妻回家,哪里还有什么脸面活着?

况且,肚子里还怀着两个多月的孩子,没有被当场抓住后勒令浸猪笼,已经是她修来的福分了,是父亲项铭啸没有追究下去。

但是官府的人可不是吃素的,对郭沁香一顿毒打审问之后,孩子肯定是保不住了。

想到这里,楚若不禁有些感慨:“物伤其类,唇亡齿寒。”只怕项染心底也不是滋味,很快就要找自己来大闹了。

这一通折腾过后,邱然的正室身份应该要被坐实了,再加上老太太十分喜欢邱然,便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楚若双手捧在一起,心中也十分期待,希望在自己临走之前,能够一切都顺利起来。

二月的天气还算是暖意暖和的,比起正月来,要少了许多寒风的侵袭。

除了一早一晚时会特别冷之外,其他时候阳光都比较和煦。

楚若撩起帘子看了看外面的景物,一片春意盎然的模样,翠绿的新叶都开始发芽,大地终于回春了。

她仰起头看了看天空中刚刚升起没多久的太阳,轻轻感叹了一声,将近三年不曾见过大亚王朝的天空,不知道那边是否还别来无恙?

“七小姐,您说这次大姨娘和三姨娘心中会不会不服气?老爷估计是要把四姨娘扶正了,届时大姨娘要是不乐意的话,肯定要引起不少纷争了。”

“不会,大姨娘其实还是蛮心善的一个人,有三哥和未来三嫂陪着她,一定会越来越好的。”楚若戳定的说道。

可怜天下父母心,又有几个人会像郭沁香那样,只懂得利用儿女呢?

饶是贞太后,也是一个对子女特别尽责的人,否则凤弄绝怎么有可能会再度坐上皇帝之位?

咳,虽说那个皇帝的位置是抢的凤无涯的,但终究还是众人向他俯首称臣,又有什么差别呢?

“七小姐,您怎么那么了解大姨娘啊?奴婢可不觉得她是一个好相处的人。”白月困惑地皱着眉头,不解地问道。

楚若含笑看向她,意味深长地说:“你还年轻,以后会慢慢知道的。或许,有时候我们也应该试着去适应环境,而不是让环境来一次次的适应你。等不久后你跟着我一起到了大亚王朝后,就会明白我说的话。适者生存,亘古不变的道理。”

“唔,奴婢好像是明白了一点点呢。”白月歪着脑袋,有些得意地说道。

“明白一点就好,总比什么都不明白强。”楚若嗤笑一声,拍了拍她的额头,挑眉说道,“怎么样?身子还不舒服吗?”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乳白色的小瓷瓶,“喏,这是我特地为你准备的东西,涂抹在淤肿或者疼痛的地方,包括某些私密处也可以,保管半日就不疼不肿了。”

白月闻言,顿时红了脸,垂下头尴尬地瞥了她一眼,把瓷瓶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

丞相府的门前一片混乱,许多人都扬着脖子向里面张望,都想要看个究竟。

但是门口正里面是一个很大的背影墙,上面画着各种浮雕式的图案,并不能一眼望到更里面的画面。

众人交头接耳地在讲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纷纷猜测项丞相究竟会如何处理郭沁香的事情。

楚若乘坐的马车在丞相府门前停下来时,许多人都不由自主地把目光挪向这里,不解地看着马车门,想知道是谁从里面走下来。

当楚若淡然浅笑的美丽模样出现在大家面前时,他们纷纷不好意思地垂下了头。

人家项七姑娘为了救治百姓,曾经不惜以身试药,多么伟大的一个人,他们怎么还聚集在人家门口公然看热闹呢?

其中不乏有被楚若救治过的人,觉得实在过意不去,拉着身旁的人悄悄离去了。

楚若眼角的余光淡淡地扫了众人一眼,走上台阶几步,回过头来看向大家,温声说道:“诸位还是都先散了吧,不管家中事务如何处理,都会摆在明面上,身正不怕影子歪。咱们丞相府里虽然出现了一些不雅的事情,但终归还是会过去的,请大家给丞相府一些时间处理这些琐事。谢谢。”

说完,楚若恭敬地弯身鞠躬,含笑看向大家。

“七小姐,我们给你面子,但是你们丞相府也不要偷偷摸摸地处理事情啊,现在满城闹得沸沸扬扬,大家都想知道呢。”

“就是啊,七小姐是一个诚实守信的人,咱们都相信您,但是也请您对得住我们的信任啊。”

这时,人群中的人都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希望能够快些得知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又会如何处理。

“好,我答应大家。如有食言,项纯便一生都嫁不出去,与落发的尼姑一般,直接成为一个老姑娘。”楚若笑着说道。

开什么玩笑?她可是还要嫁给大亚王朝的皇帝做皇贵妃呢,自己家的后防力量又怎么能出了差错呢?

见众人渐渐散去,楚若这才转身走上去,对站在门口的守卫们沉声说道:“让你们看守门卫,并不是像一个石狮子似的不晓得说些什么。但是,谁若是胡乱说些什么,留神你的舌头和脑袋。不管在别人那里如何宽松,若是被我知晓,绝对不会轻饶!”

“是,奴才谨遵七小姐的教诲。”众人恭敬地说道,直到楚若离开后,他们才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乖乖,七小姐说话就是有威严,光是听起来就觉得害怕呢。每个人心里都是这样认为的,甚至还不由自主地认为楚若将是下一个主宰丞相府命运的女人。

虽然大小姐在皇宫里做了贵妃,如今又已经孕育了皇长子和皇长女,都是十分荣耀的事情,功不可没,封为皇后是迟早的事情。但是,大小姐都已经在皇宫里耗费了好些年的青春才换来的,哪里比得上七小姐?

都没有入宫做陛下的妃子,就可以明目张胆的跟陛下请旨,甚至还总是对陛下吆五喝六的。

“父亲,祖母。”楚若走进书房时,老太太居然也在。

老太太的身体最近越发硬朗,她含笑看向楚若,笑得合不拢嘴,“纯儿,你回来了?听说芸儿生了一对龙凤胎,主要就是你救助有功,真的辛苦你了。”

“祖母谬赞了,是大姐的福分,还有您和父亲积德行善有好报,才会让大姐在宫中的地位越加稳固。”

淑妃已经被太后悄悄处理了,听说淑妃忽染恶疾,已经搬离了原先的宫殿,随着太后居住去了。

而淑妃天生是一个耐不住性子的人,楚若料定她势必还会被楚馨绡怂恿得兴风作浪,她需要做的,只是等待敌人抓狂时,一句歼灭。

不留情便是此刻应该做的事情,凡事太过优柔寡断,只会造就太多像项菱那样不知悔改的人。

项铭啸正头疼得很,见楚若走了过来,他拍拍桌子旁边,“纯儿,坐下来说话。”

“是,父亲。”楚若点了点头,温声说道。

楚若并没有先坐下来,而是看到丫鬟们刚刚端进来的茶水,乖巧地为老太太和项铭啸都倒满了,“祖母,父亲,先喝口茶水吧,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就不要再纠结那么多,顺其自然便好。”

项铭啸长叹一声,无奈地说道:“我倒是想息事宁人,但郭家人一早就派人前来说,他们根本不会要这样的女儿。”

“如果送回去的话,他们也不会管的。而且,郭氏的母亲也为此事病倒了,不省人事,乱成一团。我与郭氏成亲二十多年,虽没有感情基础,但总有些夫妻情分在的,难道要亲自把她送到大街上去行街乞讨?”

老太太淡漠地喝了口茶,“依我看,郭沁香不会被家里人收留,主要也是因为国家有两位小姐即将随着大亚王朝的皇帝回国为妃,不想在这样关键的时刻蹚浑水。而且郭沁香证据确凿,先是跟别的男人有染,后来又收买大夫给我下药想要害死我,根本不可能有人会诬陷她。只是这样的家人真是够冷血,竟然对骨肉至亲不管不顾。”

“祖母,您有所不知,郭家人这样做也是考虑周全了的。一来是不想跟咱们丞相府从此老死不相往来,二来也是在示弱,证明他们是跟我们项家人一条心的。”

“至于母亲,她现在虽然还没被休妻,但也是迟早之事。纯儿想要与母亲单独谈谈,问问她心中此时的想法是什么,不知祖母和父亲有何见解?”

“为什么还要见她?你也不要叫她母亲,以后只管跟你的生母称作母亲便是。”老太太紧皱着眉头,心疼的拍了拍楚若的手背,“祖母知道,你是想让别人传不出什么话柄来。眼下郭氏刚一下去,四姨娘就又上位,绝对会有人兴风作浪传一些流言蜚语。不过你都不用担心,你父亲不会介意的。”

“祖母,总是您跟父亲不会介意,但我娘会介意,而且别人也会说我娘先是霸占父亲,后来再力争上位,越过前面还剩下的两位姨娘坐上正室之位,恐怕也不太好。“因此,只有好好地把事情处理清楚,才能够得到更好的令大家心服口服。”

楚若淡然含笑,一字一句地解释道。

她知道邱然肯定会坐上正室之位,但不是在这个风口浪尖上,等这件事情过去之后,再把邱然扶正,就没问题了。

商议过后,她便动身到了都城地大牢之中,亲自会见郭沁香。

站在牢笼前面,楚若看着牢笼里那个风光不再,而且还蓬头盖面的女子,真心有些感慨。昔日郭沁香连一个发丝都不曾凌乱,现如今竟然落魄到这种地步,还真是有些可怜。

但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如果不是郭沁香过去咎由自取,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不过如果郭氏过去真的没有做过恶事,也不晓得自己还能不能代替小茹来到这个大家庭中。

楚若心里有些悲恸,假如小茹不被郭沁香命奶娘带走去杀害,或许她已经是一个很有气质的大家闺秀。

只不过,在郭沁香和项染、项菱等人的算计下,又能活得多长久呢?

真心厌烦这种大族世家的生活了,总是充满了尔虞我诈,一不小心就能勾心斗角出人命来。

“母亲。”楚若低声喊了句,目光一直没有从郭沁香身上离开过。

那团白色的身影忽然一动,兴奋地扭过头来,“染儿……怎么是你?”

郭沁香失望地沉下脸,迅速爬到楚若面前,沉声说道:“项纯,难道你还嫌害得我不够深吗?滚!我不想再看见你了!”

“母亲恐怕很意外吧?大姐没有来看你,四姐更是忙碌着要跟大亚王朝的皇帝亲亲我我,更是不愿意在这个时候来沾染什么麻烦了。”楚若淡淡地笑了笑,缓缓说道。

郭氏的身下是一片干涸的血渍,似乎流了很多。

楚若目测下,认定她肯定是流产了。活该,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的。

郭沁香恼怒地抬起双手,紧紧地攥着牢笼的铁栏杆,沉声说道:“你住嘴!芸儿是因为无法出宫,染儿肯定是不晓得怎么进来。你这个贱人,竟然能够只手遮天,但是,我郭沁香永远都不会服气,更不会输给你任何事!”

“母亲……”

“不要叫我母亲!早在十六年前你就该死了,为什么还要活到现在?!”郭沁香气急败坏地打断了楚若的话,沉声怒道,“如果你不回来的话,我在丞相府中的地位还是最好的,任何人都不敢小看我!”

“好吧,是你不让我叫的,我也就不客气了。”楚若正懒得遵守这份礼数呢,她从怀里掏出一封休书,直接递了过去,“母亲,您看,这是父亲亲笔写的休书,上面还有他的印信。我也只是在刚才客气地叫您一声罢了,现在开始,您不再是我的嫡母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郭沁香不住地摇着头,看着那封休书上的内容,气得直接撕碎,愤怒地说道,“老爷不会这样绝情,哪怕十几年都没有与我同床,至少我们之间还是有夫妻情分在的啊!”

“夫妻情分?”楚若讶异地挑眉,好奇地说道,“如果你真的对父亲还顾念夫妻之情的话,又如何要与其他男人行苟且之事?而且,据那个林又安招供,他已经跟你暗地里苟且偷生了十多年。”

“你住嘴!我的事情轮不到你来掺和!”郭沁香恼火地皱起眉头,不悦地说道。

楚若浅浅的勾起唇角,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你当我愿意掺和?二哥托我来跟你说一些话,不知道你要不要听?”

“青儿!他为何不亲自来?”郭沁香想起自己那个一向乖觉又懂事的儿子,却惊觉只是过去听话的儿子而已。

自从面前这个女孩来到项家以后,所有的人都变了。

郭沁香恨极了楚若,眯起眼睛紧盯着她,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赶紧说,说完就快些走!”

楚若点了点头,缓缓说道:“二哥被陛下勒令看守好都城,不允许在大亚王朝的皇帝于都城做客期间出现任何差错。因此,她暂时不得闲。”

“况且,你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也在尽量找人帮忙,不过都收效甚微。二哥也有求我帮帮忙,希望你最起码从牢狱里出来后,平安的度日。”

“我不需要你的怜悯!”郭沁香愤怒地伸出手想要抓住楚若的身子,直接掐死她算了。

“你需不需要无所谓,我只是转述二哥的话,他希望你能知道,不管在何时何地,你都是他的生身之母。”

“哪怕你成为父亲的下堂妻,依旧是他的生母。只是你自己做下的孽实在太多,他即便有心偿还,也无法把你的良心换回来。希望你好好反省,他会尽快帮你出牢狱,但从此以后,跟你老死不相往来。”

“轰隆”一声,郭沁香的脑海里像是闪过了一道惊雷,她踉跄地跌倒在地,眼睛空洞而又麻木,对这个世界都失望了。

唯一能够寄托的郭家已经跟自己撇清关系,而自己的三个儿女却都不顾她在牢狱中的死活,她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落魄到了这个地步。

楚若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最后一次问道:“真的不需要我诊脉?”

“滚!”郭沁香愤恨地抓挠着地上的蒲草,一把把抓起来扔向楚若。

“愚不可及。”楚若缓缓摇了摇头,转身就走。

临出门时,她向身后抛来一句,“是你祸害了你自己的前程,而不是项家毁了你,更不是我。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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