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便听花铭宥急急跟了过来,道:“思穆,落晴,还不快给二皇子行礼。”
专心画画的花落晴这才反应过来,一回头,发现是月黎的时候,脸上立刻浮现出惊讶,转念一想,月黎定然是为了花落晚而来,便就微微福礼,道:“落晴见过二皇子。”
闻言,月黎微微一笑:“不必多礼。”转而目光继续落在花思穆身上。
可是,那花思穆好似没有听见花铭宥的话一般,依旧自顾自地饮茶,却赫然发现,杯中已经没有了茶水,便就对站在身后的侍剑说道:“走吧。”
侍剑微微点头,便就推着轮椅准备离去。跟在月黎身后的太监见状,立刻翘着兰花指喝道:“放肆!见了二皇子还不行礼?!”
音落,不需花思穆开口,侍剑只一个冰冷如剑的目光扫过去,那太监只觉浑身一哆嗦,立刻噤了声。
反观月黎,却是饶有兴味地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花铭宥虽然气恼,但面对花思穆他却丝毫办法都没有,便就只能赔礼道:“二皇子见谅,犬子不懂规矩。”
“无妨,都是一家人,侯爷何必如此客气呢。”他淡淡笑道,声音不大不小,偏偏就落入了花思穆耳中。
他面色微漾,双手狠狠握拳,眸中杀机一闪而逝,却是不动声色地离去。
这话听在花落晴耳中,倒是让她极为不爽。花落晚不过一介庶女,凭什么一跃成为和安郡主,爬到她头上不说,更是被指婚这样一个俊美的皇子。原本她还幸灾乐祸,想来花落晚嫁去月国必定不会是什么好事,可看月黎的样子,似乎对花落晚挺有好感。
她眸色一沉,凭什么所有好事都是她花落晚独占?十七皇子的事也是,这次的事又是。
想到这里,她便故意说道:“殿下是来探望落晚的吧?唉,想来我那妹妹也是可怜之人,如今旁人都不敢靠近,却不想还有殿下这样身份尊贵的人来探望她。”
闻言,月黎眸色微扬:“落晚怎么了?”
怎么又提起这件事了?!花铭宥心惊,拼命给花落晴使眼色,可花落晴却似没有看到一般,迳自说道:“咦?殿下不知吗?落晚感染了不治之症,怕是时日不多了。”
听到这话,花铭宥整颗心都凉了,他原本还打算,无论花落晚如何,到时候塞进花轿里,谁能看得见?等到那月黎发现时,早是木已成舟,就算花落晚死在半路上,也算是成功完成了皇命。
可是此刻,花落晴一句话,却毁了他所有计划,当下便对花落晴生出一股恼意。
可那花落晴哪里能顾得了这么多,她此刻就想让月黎看看花落晚的丑态,想看看花落晚被月黎狠狠鄙视,再被退婚。届时,便是闹到皇帝那儿去,被赐罪的定然也是花落晚。
月黎听到花落晴如此说道,瞳孔微微睁大,却是道:“本王在路上便就听到些闲言碎语,难道是真的?”
“呀!殿下已经知道了么?”花落晴一副吃惊的模样,却是一脸惊恐道,“殿下既然已经知道了,还是离落晚远些得好。殿下身份尊贵,若是被传染到这病症,就怕皇上要怪罪下来了。”
月黎微笑着,却是深色莫辩,想来对花落晴的话并不十分相信,只道:“原本是想来探望落晚的,不过方才侯爷说落晚此时不在,倒是可惜了。”说着,似乎是想起什么,转而看向花铭宥,“侯爷,落晚倘若果真如此病重,这般去见福安公主,你也放心?”
他这句话无非就是在斥责花铭宥的欺骗,花铭宥冷汗直冒,竟不知该如何作答。倒是花落晴心中有了几分了然,道:“父亲怕是还不知道吧?妹妹就是因为顾虑到了这点,所以方才才派人回了公主的帖子,此刻正在梦阁里养病呢!”
闻言,月黎眸色微亮:“如此,本王便去瞧瞧她,侯爷可介意?”
求求:终于写到残哥哥与渣月黎的相遇了!TAT两大美人对决,我都觉得他们之间基情四射了……
编辑:靠,这才只是相遇吧?你倒是让他们基情啊!不对,是对决啊!顺便带上晚晚,三个阴狠的人来对决,好鸡冻!
求求:……么西么西,精神病院吗?这里有个重度幻想的蛇精病,快来带走……
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