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宇,不要带走我的小宝,不要离开我。”阮瀚宇这熟悉的胸膛把她心底深处所有的感觉都给勾了起来,那抹最原始的痛楚牵扯着她,早已神志模糊,精力交瘁的她,连行为都是不由自主的,她一只手紧紧的搼着他的衣服,把头钻进他厚实的胸膛里声嘶力竭地喊着。
阮瀚宇的手抚上了她的秀发,眸里的光暗沉如铁。
这个死女人竟然以为他带走了小宝,多么荒唐
他在她的心中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无赖吗
信任,他们之间太缺少信任了。
“走吧,我们先回家。”他轻轻地搂起她和小宝,快要把他们给抱了起来。
只是木清竹刚才虚惊过度,消耗了太多的力气,刚走了一步,就头晕眼花,差点摔倒下去,手下意识地搂紧了小宝,软软地靠在了他的怀里。
阮瀚宇轻拧了下眉,心中又酸又痛,打横抱起了她和小宝朝着拱桥走去。
街边碧绿的垂柳里,一个英姿飒爽的男人正站在柳条中,绿色的戒装衬得他仪表不凡,凤表龙姿,剑眉下一双桃花眼炯炯有神。
微风吹来,面前的两根柳枝卷在了一起,像一对恩爱的情侣在跳舞,他伸出白哲的手指硬是拂开了那二根柳枝,嘴唇挽起一层浅浅的笑意。
“雨轩,看到没有,这个女人就是阮瀚宇的软胁,也是唯一能左右他的人。”席泽尧从古庙里走出来,来到了席雨轩的身边,望着阮瀚宇抱着木清竹远去的背影,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爸,那个女人真的是清竹吗”席雨轩昂首而立,双手放在了后面,没有理会席泽尧的话,反而问起了木清竹,脸上是神往的表情。
“没错,她就是木锦慈唯一的女儿木清竹,雨轩,你们已经整整快二十年没见面了,想当年,我可是有意给你提亲了,只可惜被阮老太太抢先了,可恨的是那个木锦慈,木老爷子家道中落,偏偏他还不识好歹,更不合时宜,硬是与阮老太太窜通一气,选中了阮瀚宇这个混小子,现在看来,木锦慈若泉下有知都会于心不安的,毕竟他们之间的感情一直都不顺畅,现在木清竹带着孩子流落在外,恐怕也是吴秀萍最伤心的。”席泽尧笑得有些邪恶与幸灾乐祸,深暗的眼底深处是看不见的一缕缕寒光。
席雨轩剑眉微凝,淡淡问道:“爸,您能确定阮瀚宇要收购这间石化厂吗”
席泽尧眼中的寒光加重,沉声说道:“没错,据高厂长传来的消息,还有我的人带给我的信息,这些天阮瀚宇已经在调查这间石化厂的老底了,之所以会查,就是要有进一步的行动的。”
“呵呵,这倒真是想不到,他的眼睛竟会看中一个这样偏僻的小厂,这可真不是什么好事呀。”席雨轩呵呵笑着,语气有些嘲讽。
“这可没有什么,他是精明的商人,这间厂生产的一种切片,原材料非常廉价,这中间的利润非常巨大,能把眼光放到这里来可不出奇。”席泽尧神色庄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