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住口,我是决不会向乔立远妥协低头的,你们都死了这条心吧,我就不信,光天化日之下,他乔立远就能如此颠倒白,不顾民情,大不了,我阮氏集团就从此毁了,也休想我给他低头。”
“可是,阮总,公司创业不容易啊。”
“阮总,不能意气用事啊,这阮氏集团上上下下可有上万多个职员,这一倒不要紧,不知将会有多少人失业,失去饭碗啊。”
“是啊,阮总,该低头时要低头,这不是很难的事,听说乔立远马上要竞选市长了,不能明的得罪了,再说了,现在豪车的发展趋势已经越来越好了,我们不能因为这个乔立远的不满意就把整个公司给毁了。”
……
许多中层领导在阮氏集团干了一辈子,见如今的阮瀚宇顽固不化,都担心阮氏集团会因此毁于一旦,又在劝说不动他的情况下,很多人竟然埋头痛哭起来。
木清竹艰难地用手扶着墙壁一步一步地往外走去,会议室里各种嘈杂的劝说,痛哭声渐渐远去了。
她了解阮瀚宇。
他说过的绝不会娶乔安柔,就会做得到,他说了绝不会负她,那就是哪怕舍弃了阮氏集团也不会负她,他说过的要保护好她,绝不会让她受一点点委屈。
他在做到,用他的行动,顶住压力来兑现他对她的承诺。
他的心思,她懂。
她不可能劝得动他。
开着车子在大街上转了很久,茫无目的,很久后开回了阮氏公馆。
阮氏公馆的正门口。
景成瑞正站在车前,风度翩翩,满脸微笑地看着正从停车场里朝他走来的木清竹。
女人的脸很白,脸上带着悲壮的笑容,似乎还带着一种英勇的就义精神,这让景成瑞有种很太好的预感。
可木清竹需要他,在求他。
他就要来帮她。
从来他都不会拒绝她的任何请求。
“小竹子,怎么啦”景成瑞见木清竹脚步有些虚无地朝她走来,脸色苍白,身子都在摇晃着,皱了下眉,迎了上去,扶住了她。
一旦得到有力的支撑,木清竹体内强撑着的真气一下就松懈了,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
景成瑞的手臂强有力的托住了她。
“瑞哥,谢谢你能过来。”木清竹靠在他的臂弯里,根本无力站起来,着粗气,胸脯剧烈起伏着,脸上升起一层虚弱的红晕。
“小竹子,吃饭没有,你这样子很吓人呢。”景成瑞担忧地看着她,手轻抚了上她苍白的脸。
“没事,我不饿,瑞哥,答应我,请你陪着我在这里等阮瀚宇回家,不要问我为什么,以后我会告诉你的,放心,我不会让他伤害到你的。”木清竹虚弱的说道。
景成瑞皱眉,忽然笑了笑。
“小竹子,我从来都没有怕过阮瀚宇,只是因为紧张你,才会在他面前让步的,放心,我曾经说过,只要是你请我帮忙的事,我绝对会做到的。”
“谢谢,瑞哥。”木清竹放心地朝他笑了笑。
景成瑞扶着她要进到车子里面去。
可木清竹坚决不同意。
一定要他陪着她站在风口上等着阮瀚宇回来,景成瑞有些莫名其妙。
好在一会儿后,有刺眼的灯光朝着这边射来,木清竹侧眼就看到了那辆熟悉的悍马车,她牙齿一咬,突然伸出双臂搂住了景成瑞的腰,整个人倒进了他的怀里,紧紧搂着他。
景成瑞心中讶然,身子僵了下。
这么主动靠近他的木清竹,那可是在他的意料之外。
很快就听到她在他的怀中说道:“瑞哥,求你配合我。”
景成瑞只愣了下,瞬间明白过来,他伸手搂紧了她,她的身子是那么的娇小柔弱,真的让他的心都颤了下,那是发自内心深处的怜惜。
这个女人太瘦,太虚弱了。
女人怎么可以瘦成这样
在美国认识她时,明明不是的。
可自从她回到城后,就被阮瀚宇折磨成这样了。
他心里是不满的愤怒,那种一直深藏在心内的愤怒被勾了出来,更加用力地抱紧了她,直抱得她密不透风。
悍马车很快就在他们身边停下了。限时复婚:纯禽前夫太难缠新限时复婚:纯禽前夫太难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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