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阮瀚宇的耐性已到了极点。
“女人,不要以为我在乎你,爱你,你就可以在我面前为所欲为,乱说话,我的忍耐是有底线的。”他好看的剑眉拧成了一股纲绳,眼里似有刀在绞着木清竹。
木清竹满脑子轰轰响着,眼前发,他眼里浓浓的怒意,似喷涌的岩浆灼伤着她的眼睛,拼命地咬尽了唇,低下了头来,并不说话。
“清竹,我先在一楼等你吃饭,你快冼簌好后下去。”一会儿后,阮瀚宇又开始说话了。
他语气温温的,并没有什么怒气。
那,他,这算同意了吧。
木清竹心中又喜又悲。
喜的是她说动他了,可悲的却是她的心,那种痛是那么真实地刻进了她的心里,疼得她皱眉。
阮瀚宇高大的身影终于走了出去了。
木清竹的眼泪如缺堤的河水,一下就涌了出来。
她含着泪,茫然的找着睡衣,很久后,才找到一套绒毛的,拉了出来躲进了淋浴室里。
哗哗的水流声淹没了她的眼泪,也浸湿了她的心房。
心尖上是细细的痛。
那些记忆如同一张挂满风铃的卷帘,藏匿不了往日里的他们缱绻的痕迹。
将来,她要如何来忘记他
又要如何带着他们的孩子独自生活下去,她有这个勇气吗
可现在,她必须亲手推他出去,把他推入别的女人怀里。
这就是她想要做的吗
不停地冲冼着身子,似乎想把过往的一切都冲冼掉,心里却是越来越痛。
冼完澡后,淳姨在楼下打来电话说是可以吃晚饭了。
木清竹答应了声,走了下去。
季旋并没有回来,应该是守在了妇幼保健院里乔安柔的身边。
阮瀚宇正坐在客厅里看报纸,他神色如常,平静而从容,一头浓密的发在吊顶灯的照耀下亮如斯,灯光下他的侧脸美仑美奂。
看她走了下来,他抬起了幽深的眼淡然望了她一下,脸上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下来了,肚子饿了吧,来,我们吃饭。”他站了起来,过来牵了她的小手朝着饭厅走去。
木清竹心中忐忑,他这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会看不出一点反常来难道离开她不应该有那么一点点难过吗
没有反抗,任他牵着。
今天只有他们二人用餐,这样宁静温馨的时光会很少有了,且珍惜眼前吧。
二人在饭桌上坐下来。
“来,喝鸡汤。”阮瀚宇拿起她面前的碗殷勤地替她舀汤,又夹她喜欢吃的菜,倍加温存。
淳姨在旁边看到他们这么恩爱,笑眯眯的。
只要少爷爱着少奶奶,只要他坚定要娶她,那少奶奶什么都不用担心了,这点她相信少爷。
“多吃点,女人太瘦了可不好。”阮瀚宇又很绅士的夹起了一块木清竹喜欢吃的鸡中翅放入了她的碗中。
“谢谢。”木清竹轻声道谢。
阮瀚宇嘴角微抿是不期然流露出的笑意,
吃饭就在宁静温馨得近乎浪漫中度过了。
饭后,木清竹回到二楼,阮瀚宇也没有跟过去,接了个电话后就出门了。
她早早地爬上了**,心灰意冷地睡了过去。
她和阮瀚宇注定不会有明天的。
脑袋胀痛,肚子胀痛,她无法再想什么,沉沉睡去。
后半夜翻过身时正好偎上一个温暖结实的胸膛,那胸膛熟悉的味道,还有那种感觉早已不知不觉中嵌入了她的记忆深处,不期然的习惯性地往那怀里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再度深深睡去,再睁开眼时,虽然厚实的窗帘已经摭挡住了窗户外面照射进来的阳光,但木清竹还是知道现在已经时间不早了。
她动了下欲翻身坐起,却发现有一只铁臂缠住了她的腰,惊得低头看去。限时复婚:纯禽前夫太难缠新限时复婚:纯禽前夫太难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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