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宛心一听,脸红了红,嘟着嘴威胁道:“姐姐,明天要是看到不好的不准批评,指责,嘲笑,挖苦,当然了,要是看到好的,尽可以表扬,赞赏,可以是口头上的,物质上的那就更好了,来者不拒。”
噗,木清竹被她的表情逗笑了,拧了一下她的脸,笑道:“鬼丫头,快去冼冼睡吧,明天好好接受我的全方位检查。”
说到这儿,打了个哈欠,还真有点犯困了。
“好吧,不打扰你们了。”张宛心也很知趣,朝她摇摇手,转身走出去了。
木清竹拿了套睡衣到淋浴间去冼澡,满脑海里都是木清浅的影子。
如果***这次换药事件真是木清浅做的话,那就太可怕了。
这可不是一般的事啊,那是蓄意谋杀,一旦证据确凿,罪名成立,木清浅将会吃不了兜着走,她现在还小可能不知道这个事情的严重性,可如果大错酿成,将悔之晚矣
现在换药失败后,没达到目的的乔安柔不知还会要指使她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那将会是多么可怕的后果。
她总归还小,作为姐姐,是不是应该要给她一个警告呢,不管她是不是真的做了,趁着大错还没有到达无法挽回的地步,劝她离开乔安柔,这对她来说是才是正路。
冼好澡后,躺进被子里,想着各种烦心事,竟然发现难以入眠。
翻来覆去的,觉得卧房里空荡荡的,身边更是空虚得难受。
阮瀚宇送她回来吃完晚钣后就出去了。
果然还真是习惯了他温热结实的怀抱,在医院里如许多天都是同睡同吃,这乍一离开,竟然会有种不习惯的感觉。
难道她真会离不开他了还要去求他来陪自己
不可能
木清竹很快就被这个跳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脸红得像石榴,在心里将自己鄙视了一百遍。
她怎么可能会这么贱贱到离不开男人了
手摸着胀胀的腹部,内心有股喜悦,不是还有个小生命在陪着她吗心情渐渐放松下来,疲倦感袭上来,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起得有点晚,冼簌时竟看到自己的脸腊黄的,眼圈上还有些浮肿,面容很是憔悴,不由吓了一跳。
难道这么快就要变成黄脸婆了
张宛心大清早过来敲门,兴奋不已,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木清竹带着她察看了下中心小岛,果然有阮瀚宇在背后支撑着,找的设计师很不错,完全是按照她的要求来的,这样省去了她不少的麻烦事。
“这个还不错,得提出口头表扬。”木清竹与张宛心坐上电动车朝着墨园走去。
张宛心听到木清竹表扬了她,心情很好。
“那个设计师还不错,似乎早就知道了你的规划宏图,样样都是按照你想的那样做的,这点我可不敢居功。”张宛心很诚实,实话实说。
木清竹当然知道这其中的原因,只是微微笑了笑。
到了墨园,二人下了电动车,朝着墨园的花园方向走去。
“姐姐,快看,那个木清浅又来了。”张宛心很快指着前方二个身影轻声对木清竹提醒道。
木清竹吃了一惊,顺着张宛心手指的方向瞧去。
只见木清浅正与一个二十多岁的身着阮氏公馆工作服的女佣人站在一起,二人不知在说些什么,看来那个女佣人对她还挺尊敬的,不时点着头应承着,二人说得很专注,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木清竹与张宛心的过来。
木清竹的秀眉拧成了一条墨蝇。
“那个女佣人是谁”她眼睛盯着她们,低声朝着张宛心问道。
“就是那个阿吉啊。”张宛心不屑地撇撇嘴。限时复婚:纯禽前夫太难缠新限时复婚:纯禽前夫太难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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