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第二天,林海带着林睿去见自己的老师宋先生,到了宋府被小厮领着到书房拜见宋先生的时候,看到书房内还有另外一个人,感到有些奇怪。
等到林海父子向宋先生行礼请安以后,宋先生方介绍坐在他旁边的那位大概年约五十多岁的书生,他的师弟何卓。
林睿跟着林海见过宋先生多次,虽然宋先生不是林睿的先生,不过每次见面,都问一下林睿课业情况,近段时间学了什么的,有时还会考考他。今天也是一样,不过林睿感觉到,今天宋先生好像特别有兴致,问得比以前每次见面都要多,也要深入。
旁边的何先生也一直在旁边听着,不时点头微笑,等了差不多有一个时辰,这个何先生才告辞离开。等何卓一走,林海就看向宋先生,“先生,今天您的兴致怎么这么好,是不是有什么事发生?”
“我这个师弟你不知道,不过我说到他的儿子,你肯定听说过,湖广省前年在任上因为水匪而丧命的知县许琅就是他儿子。”
“先生,你是不是有意介绍你这个师弟给睿儿作先生?”
“我就知道你能猜到,我这个师弟,早年的二甲进士,学识渊博,但性格太过耿直,得罪了不少人,所以早早就离开官场了至高进化最新章节。许琅,也就是是他的独子,在他的教导下,也就二十多岁就中了进士,外放做了七品县令,从偏远地区的小县,一直调到到湖广的富裕地区,考评一直很不错,本来在那年的年底,就要升知州了,可惜了!
我这个师弟前些年一直跟着儿子在外地,后来许琅去世后,才搬回京城,本来许家的境况还过得下去,不过这两年家中病的病、亡的亡,生生拖垮一家老小,现在家中就剩下许师弟两老夫妻和一个小孙子。本来我们帮着些他们一家也行,不过许师弟说长此以往总不妥当,想就在京中找一家坐馆,我就想到睿儿了。
因为你自己的年龄,我知道你一直想给睿儿找的先生,年纪不能太大,还希望能有一定的人脉,以后也能帮着睿儿一些。你的想法没错,可是这样的人哪有这么好找,就是有,愿不愿意收徒还是一个问题。再有一个,我看着睿儿也是聪慧的,以后的同年朋友不会少,还怕什么?如果自己不上进,光有人脉也没用,我自家就看得出来,就老大稍好些,现在也才坐到从四品,我们家的人脉难道还少吗?
我是年龄太大,不知道能教睿儿几天,不然我就亲自收睿为徒了。许师弟现在也才天命之年,教导睿儿完全没问题。如海你不妨考虑一下?”
林海听到宋先生说了这么多,也知道宋先生的说得未偿没有道理,看了看林睿,“睿儿,你的意思呢?”
“先生,今天许先生过来,是不是为了看看我这个人如何,才决定是否收徒?”
“呵呵,睿儿真是聪明,许师弟虽然对你父亲有一定了解,但并没有见过你,所以希望先见你一面,再决定是否收徒。”
“那许先生是对睿儿满意了?”林海听到宋先生这样说,也回道。
宋先生在一旁回答,“如果不满意,我也不会说出来了。”
林海看了看林睿没出声,目前请来的钟文宁也就只教到这个年底,明年一开春他就要准备会试,也就没办法再教林睿。再有一个,像钟文宁这样的,对于四书五经这一类的还行,其它的真教不了林睿什么,所以不管钟文宁这次的会试是否通过,林海都会照年初说过的只让他教这一年。
“先生,不知道钟先生除了四书五经,其它方面如何?”林海关心的问道。
“呵呵,如海这方面你不用担心,许师弟的水平不比我差。”
林海看到林睿点头,便说:“许先生家居何方,我想登门拜访不知道是否方便?”
“现在没几天就过年了,年后也不迟。”
“就是暂不拜师,也是先生您的师弟,送上一份年礼也很应该!”
“也行,到时我让身边的小厮和你府上的人一起过去。”
林海父子告辞后回到林府,林海对于林睿很快的认同这个先生还是很好奇的,“睿儿,今天和许先生是第一次见面,怎么这么快就认同他了?是因为宋先生的话吗?”
“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我对这个许先生的第一影响还不错,再有,府里这个钟先生也幸亏只教我一年,不是我说,水平实在也就那样,除了八股文这方面,其它他也没什么教我的。现在既然这个许先生不错,何不就定下来?正如宋先生说的,人脉是很重要,但自己更重要,再有爹爹你手中的资源已经够了,不必因为这方面再多费心,说不定还招皇上忌讳,您说是不是?”
林海不由摸了摸林睿的脑袋,对他说:“你确定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