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漓澈唇边的笑意更深了,甚至大笑起来:“父王曾说,他虽最喜欢我,你却是最像他的,果真如此!”
论狠毒,轩辕辰和父皇确实有的一比!
“拖下去!”
轩辕辰一点都不想听见他与圣人相像的话,尤其是林漓澈这个丧家之犬。
林漓澈被黑衣人拖了出去,孟总管识趣地退得远远的,只余下轩辕辰和连媚二人。
连媚的手脚逐渐恢复了力气,只觉永寿殿内静悄悄的,榻上圣人的呼吸若有似无,仿佛下一刻就会完全消失一样。
她原本该是圣人的新皇后,在永寿殿内圆房,可惜圣人病重,自己只能在甘露殿里夜夜独眠。
没有轩辕辰的话,或许连媚很快就会走完这一生,成为老百姓茶余饭后谈论的世上最短命的皇后。
连媚正苦笑着,忽然身子被人腾空而起。
她讶异地抬起头,发现轩辕辰面上的沉郁一扫而空,噙着笑打横抱着自己来到圣人几步外的软榻上。
“母后该是没能认认真真瞧一瞧父皇的,毕竟刚进宫,父皇就已经昏迷不醒了。趁如今好好看着,要不然只怕以后都没有机会了。”
轩辕辰这样说着,双手却扯开了裹住她的薄被。
连媚惊呼一声,来不及阻止,就听见“撕拉”的破碎声,薄被被他粗鲁地撕成了碎片,散落了一地,露出她没有遮盖的。
皮肤接触到凉意,起了一片的鸡皮疙瘩,她更是羞愤,双手环住胸前,蜷缩成一团,妄图遮挡一些。
轩辕辰的大掌落在连媚的身上,一寸寸流连,嘴上还笑道:“母后这一身肌肤如雪,又仿似今年新晋的云纱一样柔滑如水,可惜父皇却享用不到,真是暴殄天物。”
听了他的话,连媚浑身着,又是羞又是气。
只是轩辕辰似乎还嫌不够,那只手游至胸口打着转,时不时从的顶端擦过,引得连媚身子因为动情,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身上也越发热了起来。
她大口大口喘着气,妄图压下这份,可惜却是事倍功半。
连媚只能扭着身子躲闪那只大手,弄得自己浑身大汗,只惹来轩辕辰越发厉害的揉搓,渐渐便没了力气,勉强压抑住嘴边的,用力夹紧双腿。
轩辕辰毫不怜惜地用手分开她的双腿,狠狠压下,让连媚摆出极为羞人的姿势,袒露出双腿间的春、光来。
她悲愤至极,却只能闭上眼,当自己是一个砧板上的鱼肉,不听不看,心里便能舒服一点。
可是轩辕辰不允许连媚涤避,他的两指缓缓刺入那处惑人的幽谷,她身子一颤,死死地闭上眼,心里默念着静心经,妄图切断所有的感觉。
“母后再不睁开眼,是想让我在这里要了你吗?”
连媚惊得只能被迫张开眼,愤恨地瞪着他。
轩辕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硬是让连媚转向床榻的那一边:“让父皇也听一听,母后娇媚的声线?”
“你……无耻!”连媚动弹不得,想要闭上眼,身下的指头便刺入得更深,不得不睁开眼。
可是望着圣人的侧脸,即便她知道圣人中毒昏睡,不可能看得见听得见,依旧觉得羞耻难抑。
浑身,却将轩辕辰的指头夹得更深了,仿佛不想让他离去。
身上更是,游弋的大掌所到之处,都让连媚止不住的微微。
心里的羞愤,身体的快活,叫她陷入两难的矛盾中,几乎要被逼疯……
“不,不要了,求你——”
连媚挣扎着,两眼通红,声音软绵绵的,带着哭腔,几乎要痛哭出声。
她想要远离,身体却想要贴近,叫人几近崩溃!
轩辕辰微微一笑,指尖略略一动,连媚浑身着,终于压抑不住唇边的呻、吟,双眼迷离中瘫软得犹若一汪春水。
“母后这就受不住了?”
他将指尖含在薄唇指尖,站起身俯视着依旧喘息的连媚,脸颊满是绯色,似是抹上了两朵殷红。
连媚看着轩辕辰修长的指头,只觉下身一绷,不由转开了视线。
“我给院首三天,同样,母后也只有三天。”
“是生是死,都在母后的一念之间……”
“希望母后最后的选择……不会让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