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在姚澜面前。
“我先前与你的分析,绝对不是凭空而来。我离开望京,许是很多年都不能再回来。不管是你还是姚澜,也许都能用得上的。有了这块令牌,去吉祥绸缎庄找徐掌柜,那么可以随意调派我的人手。”谭王爷再次将自己的令牌地给原孝景。
原孝景道:“无功不受禄,我要你的东西,又算什么呢?”
谭王爷微笑:“不过是对故人之子尽一点心意罢了。”
也就是那么一瞬间,姚澜肯定,谭王爷一定喜欢原孝景他母亲。
如果不是这样,他不会一辈子都没有娶妻,不会对原孝景这样好。
只是不管他如何原孝景是不肯收的。
他说:“王爷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这个我真的不能收。”
原孝景拒绝的很明显。
谭王爷见他如此,也不强求,只是转身将令牌直接放在了姚澜身边:“给他还是给你,总是一样的,澜澜拿着。”
姚澜一愣,俩忙摆手:“我可不能代替他收这些东西,我都不知道这是干啥的!”
谭王爷微笑:“你不知道没关系,你拿着就好。而且,不是代替他收,而是给你。”
姚澜更加拒绝:“要是给我,我更不能要了,我为什么要拿你的东西啊,这个太贵重了,我hold不住。”
谭王爷:“……”
半响,他道:“没想到,有一日我还有东西送不出去的时候。”
姚澜失笑:“您真的别担心太多啊!您自己留着,怎么都是好的,何必非要给我们呢。我们都能照顾好自己的。”
姚澜扬了扬下巴:“既然您都要走了,要不要妻子下厨给我们做一顿饭啊!”
样子带着衅黠。
谭王爷哈哈大笑:“好!”
姚澜鼓掌:“好棒,我和原孝景帮您。”
其实姚澜和原孝景还真是帮不上什么,这两个人不添乱就不错了。
谭王爷道:“澜澜,你跟管家去酒窖选瓶酒上来,其他的不需要你做。你呀,只会捣乱。”
姚澜:“……”
您这样笑话我,真的好吗?
她扁了一下嘴,道:“我知道啦!”
被人嫌弃的姚秀哒哒的跟着管家出门。
原孝景问:“有设么话要单独跟我说?”
自然是如此的。
谭王爷道:“我只是有一句话要叮嘱你,不管发生什么,你都要冷静,切记不可莽撞行事。”
原孝景挑眉,看不出个什么表情,他道:“王爷多虑了。”
谭王爷道:“我和皇兄斗了这多年,不会错的。他身体必然不好,既然都是一家人,好好的相处吧。总归……是你的父亲。”
原孝景冷笑:“王爷当真是可以说别人,不能说自己,您又为何不和皇上好好相处呢?”
谭王爷平静:“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不是你们想的那么简单了,有些事儿,并非是一时造成的。这么多年,日积月累,我们之间的矛盾不可调节,我和皇上的关系,永远都不能回到当初了。”
原孝景没有说话。
谭王爷笑:“当年他对傅姐姐负心,我就已经不能原谅他了,而后的所有事情不过都是雪上加霜罢了。很多矛盾并不是不死不休,但是纠结在一起,却再也没有了和好的可能。我怎么样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你真的决定就这样了吗?小景,这不是你的性格。”
原孝景挑眉:“我的性格是什么。”
谭王爷:“你从来不是坐以待毙的人,所以我才担心,我也害怕。”
原孝景沉默一下:“他以为太子是我母亲的亲生儿子,而我是皇后的儿子,可是你看,他有一丝亏欠的样子吗?他对太子,真的好吗?”
冷冷的笑了起来:“并没有。可见,我母亲根本就不算什么。”
顿了顿,他又言道:“还是一个正统的太子更重要。”
说到这里,竟是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儿了。
“你一个外人都能知道我并不是皇后的日子,您很笃定,从来没有怀疑过,一直坚信我是傅秀的儿子。可是他这个做父亲的呢?并没有。”
原孝景喃喃:“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