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美斯一愣,身上便招呼来了简美凉的拳头,声音焦急:“你干嘛那么粗鲁,怎么哭了?是碰到哪了?”
“别急,小女孩儿就是容易哭——”顾美斯一边安抚的摸简美凉的脑袋一边对护士抬了抬下巴:“换另一个,这个真是吵死了!”
护士变了变脸色:“顾先生,哭的这个是男孩儿。”
简美凉一听声音都跟着颤了起来:“两个?”
顾美斯已经拉着她的手去握小宝贝的小手了,声音也跟着得意洋洋的:“简美凉,这都是男人的功劳你知道吗?整个婴儿室,就我们是龙凤胎。你说你如果跟了别人,能有生龙凤胎的机会吗?”
简美凉懒得理他死皮赖脸的语气,手指轻轻摩挲着软软的肌肤,轻声呢喃:“可以看一眼就好了。”
顾美斯看着她突然垮下来的脸色,将她的手重新拉回按在腿上,对着护士抬了抬下巴:“推走吧。”然后站起身挨着简美凉坐好:“他们现在太丑,皱巴巴的,不看也行我怕吓着你。”
简美凉根本听不进去他的安慰,直接离他远了一点,重新翻身躺在病床上,语气清洌:“好了,你走吧。”
顾美斯看了会儿她纤瘦的背影,探过去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她打掉他的手,他便隔一会儿再伸过来,循环往复终于换来她又一次怒喊:“顾美斯,你闹够没有,请你离开!”
顾美斯直接翻身上了床,手臂在她腰间一用力,胸膛贴上她的脊背,掌心覆上她腹部的疤,指腹轻轻在上面摩挲:“怎么不叫我池修?哦,不对,是阿修——还是你想叫修?”
说还还不屑的冷哼一声,微不可闻。
简美凉只觉得腹部一阵酥痒,他冰凉的指腹在凸起的部位,轻柔的摩挲,有一下没一下的触感,让她全身都紧绷着,脸上还有被戳破的红晕。
“你离我远一点,这样我不舒服。”简美凉张了张口,语气显得不耐烦。
顾美斯一听果真将手从她腹部撤离出来,简美凉下意识缓缓吐出一口气,还没等松懈下来冰凉的触感又覆了上来,比方才还要冰凉的温度,顾美斯薄唇凑近她耳侧,声音压低:“那这只手呢?舒不舒服?”
有什么在心口轰然炸开,简美凉脸上一阵燥热:“你听不懂我的话还是怎么着?我让你离我远一点!”
她声音又气又急,只等着他再说一句她就翻脸给他看。
可身后的人却突然没了声音,连覆在腹部的手也安稳的放着不动,耳边很快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简美凉怎么推他也不动,最后只能一下下向后仰着脑袋去撞他的脸,怀抱却更紧了一点。
他困倦的嗓音在耳边缓缓响起:“你没醒过来的这几天我睡不踏实。乖、睡完你再折腾我。”
简美凉心头一软,没骨气的安静了下来。
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这个男人于情于理都不该和自己再有交集,可还是贪心的想再享受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池修立在玻璃窗外,接到医院的电-话便在第一时间买了她最爱的甜品赶了过来。额间因为一路焦急地奔跑而生出薄汗,可还是无法驱除他从头到脚的凉意。
他手指一松,牛皮纸袋便跌落在地,这些日子浑浑噩噩的想法在一刻得到了毁灭性的证实,他深吸了口气,转身往电梯口走。
顾墨坐在车里看着他垂头丧气的从医院里走出来的模样,心里涌上一股烦躁。他们刚从法院回来没多久,池修像他所说的一般没留半分余地,邓韶娅因为故意伤害罪被判一年六个月。全程池修都是一副面无表情的脸,即便最后邓韶娅在庭审现场对着他破口大骂,他表情也没有丝毫松动。甚至连知道简美凉已经苏醒的事实也不如实说出来,一心一意的想让邓韶娅坐牢。
这些还都在他可以理解的范围之内,毕竟连自己都觉得邓韶娅是活该,可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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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猫er:实在是吃不消了,下午或晚上我尽量再补一更。不能熬夜了,以后更新改在上午九点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