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万元不算个小数目,且既是生产救灾活命款,贪污了其性质更不一般。若最终当真查实,像‘监守自盗行贿受贿文物案’一样,亦是前县某贪官送给了,他在省里后台老板,以做他联络师生感情,和进升贿赂之用的话;那仅这前后两次的受贿钱物,就足够那老儿喝一壶的。按照新《反贪污贿赂法》中有关量刑规定,至少也判他个十年八年有期徒刑。下面咱几个就整个调查步骤方法措施,及人员分工,工作进程问题做个具体商议。待商讨出具体方案计划后,再由于良同志先转达给吉秘书;随再由吉秘书向市委费书记具体汇报。”
此刻,在院内另一处办公室。素芸向清廉“有关叶蓝,同新常委兼组织部长安明翰,‘特殊关系’渊源”的陈述也已正式开始------
“什么,您说叶蓝这妮子,早在安明翰来津任职之前两人就熟悉?”当听罢素芸讲到,此前两人早就熟息的情况后,清廉似哥伦发现了新大陆,当即便瞪大了怀疑的眼睛惊讶地问。“既都凭长时间了,咋从没听她透露过丝毫信息?她的保密工作可做的真好!待会儿中间休息时,我一定当面问问她:这么重要的情况,为啥对组织保密?难道------”
“娄书记,您可千万别当大家面直接问;那会让她难堪哩。”素芸当即急急摆手说。“没看您刚才追问时,她一直吞吞吐吐欲言又止?据我了解,叶蓝之所以没早将,她同那个安之间的‘特殊关系’及时告诉您,也的确有她的苦衷呢!”
“啊,苦衷?难道他们之间------”听至此,清廉再次瞪起惊疑的双目;且用双手交叉比了个男女交友的意思说;稍顿却又怀疑地:“难道正因他俩早就熟悉,又可能系某种‘特殊关系’的原因,那安对她才忧待放松?可这样以来,她叶蓝不就带头,混淆了思想体系?因为那安明翰,毕竟是省里那个,贪腐分子野心家老K的学生啊!古语讲‘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这被老K重视的学生,未免不受其师影响。且这次恰又是老K派他来,取代了叶蓝的常委和正部长职务的嘛。”
“娄书记,叶蓝同安明翰之间关系,决不像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这其中不仅有许多巧合,且还极富传奇性呢。若说清道明了,也许您亦会像我一样,不仅不会反对,说不定反会同情支持他们,并为其祝福呢!”为让对方有兴趣听自己讲述,叶蓝同取代她的安明翰之间传奇故事,素芸有意识将故事谜底提前透露一、二地说。“因我同叶蓝自打数年前,在教育局信访科共事起,这凭多年下来,因共同历经的风风雨雨,同甘苦共患难,早将彼此的命运紧紧连在了一起。虽然说**人讲究五湖四海;不提倡个人义气那一套;但我们之间关系亦的确达到了,虽不是亲姐妹却胜似亲没妹的,那种知心交底儿关系。所以某些她不便,也许是不愿向包括您在内,其他亲人说的话,却会主动向我说。这其中包括某些个人**,她也许仅限于向我一人透露。不过您放心,为澄清事实消除误会(不仅是对您娄清廉,亦包括我们所有同一思想体系的人);就在我们分头下乡之前,她已委托我,首先向您如实透露;尔后再通过您,侧面策略地向其他同战壕战友透露。”
“嗬,想不到此中还有传奇故事哩!”清廉当即颇感兴趣地,反而催着说。“这我倒挺感兴趣哩。好素芸,既受当事人委托,那还迟疑什么,还不抓紧时间叙说?”
既受当事人委托,又见对方颇感兴趣,故在其鼓舞下,陈素芸端起随身带的保温杯,慢饮了几口茶水,待润过嗓子后,这才开始了正式讲述------
“您大概还不太了解,叶妹子五年前,原在县信访办任主任时,就同原南西县信访办主任安明翰同行。”素芸边回忆边开始讲述道。“那时她在信访办刚上任不久。第一次参加全市‘信访工作会’,自对包括安明翰在内参会者,其他兄弟县信访办主任均不熟悉;加上她又性格内向,所以更显得特立独行颇不入群。那时县级信访办正副主任中,女性还寥若晨星;而叶蓝偏又不仅人长得漂亮,且还气质高雅;所以无论在会中或会下,她自然成了男人们目光追逐的重要目标。
“俗话说‘人上一百各样各色’。你就说这县级信访办主任群中吧?就不乏仨俩甚至更多,思想品性低下之徒。亦就有ABC那么三个,西部县的年轻信访办主任,张甲李乙王丙,自打头天会议开始报到,他们的淫邪目光就盯上了,来自津水信访办的漂亮女主任。但出于女人的自我保护意识,尤其单身女人,不能不对“过分关注”自己的异性,保持警惕和距离。但尽管这样,还是跳进了那三个,‘关注’自己不怀好意,仨男人精心设计的陷阱------”
随着陈素芸的认真讲述,在唯一听众娄清廉的眼前仿佛出现如下画面:
------深秋季节某日傍晚,吃过晚饭后,叶蓝仍像往日在家一样,继续坚持每天早晚两次,出外散步的良好习惯。唯与往日在家不同的是,在家时总是熟人多,不用相约便自然有嗣前或现时的同事夥伴主动相陪。而现时开会来到这里,相熟的陪伴没有;仅一会之交结识的新人,既不了解对方性格爱好生活习惯,即便同性别女会友,亦不好意思张口相求,让人家陪自己出外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