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景良书记住处,那次非正式常委会上,为防患于未晚,打有把握之仗,我们已初步商定:与其被动挨打,倒不如主动出击。”舒韵又紧接地说。“因为对手们这个乌合的群体,就似一内生蛀虫的枯树,业已内外腐朽,并非无懈可击。”
“俗话说‘抓蛇应打七寸’,‘治人应抓软肋’。”叶蓝受到启发,亦领悟般地接茬说。“虽说那个总对手老K远在数百里外的省委机关院,我们与他既未同事,对其所做所为自不熟悉。亦不清楚他自身的软肋何处?但我们完全可从已被打倒的‘死老虎’——他在津的学生王涛刘鸣周正元身上入手啊!”
“着呀对嘛。虽然总对手、省里那个老K,因距我们较远,对其情况并不熟悉;没法找到其‘软肋’,但总结现时贪官贪腐规律,总体不外乎‘政治经济和男女作风’问题嘛。”素芸亦受启发地补充说。“他老K不是外星人,又岂能跑出这三类**贪占心理?”
“实际上在现时金钱物质社会中,无论大贪小贪,‘老虎’‘苍蝇’,不管是费尽心机揽权夺位,亦或不择手段收物敛钱;抑或千方百计‘***’‘养小秘’------说到底都离不开经济。”心诚则更进一步延伸发挥地说。“他们费尽心机夺位揽权,其目的还是欲利用所夺所揽,更高位更大权,去敛更多钱。其实这亦属必然。因作为他们这些人需花钱的地方实在太多。比如拉关系开后门,向上爬保官位,***养小秘,等等------那一项离了大量的钱都寸步难行。这大量开支从哪里来?指望自身工薪收入绝对不行;那就必须靠‘受贿’,下边仰仗他权势为己谋利的人不断去送。”
“心诚的分析推论不无道理,虽说这仅是从大面总结的规律。但我敢说,省里那个老K,他也决不会例外。而咱县那几只虽被打倒的‘老虎’,当年在台上时,就肯定依仗职权大量敛钱向上去送;后被打倒又岂能甘心,从此退出政治舞台?恐怕连夜晚睡觉做梦,亦会在急切渴望着东山再起,重返政治舞台吧?有人为向上爬,没‘关系’少‘靠山’,亦要花大价钱重新去拉去寻;而津水的几只前被打倒的‘老虎’,现放着省里的‘靠山’老K,又岂能白白弃而不用?”素芸又受启发进而联系实际说。“所以推而论之:津水这几只‘死老虎’,同省里那个贼老K,表面看是上下级和师生关系;实际上则更是:臭味相投的政治联盟,扯不断算不明的经济关系。”
“这么些年下来,仅津水这几个当官学生,给师老k上送的贿赂都算不清;那么更多外地市县,他那更多从政学生呢?”一直沉思着的叶蓝,亦边默算边沉思地接过话茬说。“哼,他还有脸诬告别人‘经济不清’!这真是道地的贼喊捉贼。”
“以上我们还仅是给他算了一笔现金账;实际上他老K贪污受贿,又岂止这一项?”素芸再受启发,突兀想到地说。“此前我可听在省委党校学习时,一位新结识的朋友透露说,生平还有个收藏奇异文物的特殊嗜好。这使我突然联想到,‘年余前县文博馆丢失的那几件奇异文物,及保管员受开除处分时失踪,后又神秘回来复职’一事,会否同那个老K的古董嗜好有什么必然的内部联系呢?”
“哎,对了。还有年余前,因县财政局丢失那笔50万元,津水河洪患灾害生产救灾款,分管此项资金的副局长‘畏罪自杀’遗案。”江心诚又突兀想到地说。“这笔不翼而飞的救灾款,及副局长自杀遗案;会不会亦同当时主抓财政的,常务副县长李锋,和‘一支笔’县长周正元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呢?”
“嗨,谁说我们只等着受对手嵌制,挨整受气,没有反击的炮弹武器?”好大一会儿一直沉思没怎么发言的主持人,代书记娄清廉,听大家相互补充着探讨反击对手策略,随受到启发鼓舞而振奋地说。“即如刚才大家议论到的,这林林总总算下来,若能全部落实的话,亦足够他现实红得发紫,权倾全省的什么‘克副书记’,克星K先生喝一壶的。”
“那可比患眼疾厉害。亦绝不仅是重新失去主抓组工特权,和停职反省那么简单了。”心诚亦重新受到鼓舞地说。“娄书记,咱搞政法和纪检的都懂得,凡搞阴谋诡计,和贪污**的党员干部,说轻了是违犯党纪政规,是会得到开除降职处理的;但若严肃追究起来,那可是违犯国家**,是要被起诉上法庭,被判刑蹲监狱的罪过。”
“俗话说‘月满则亏’‘水满则溢’,恶贯满盈,咎由自取。”叶蓝恨恨然说。“这是一切做恶多端人的必然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