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了半天我才听明白这家伙是在戏弄我,正所谓婶婶忍了哥哥我忍不了,于是说道:“看来这位同学很喜欢言啊,你叫什么名字啊。”
那个学生十分嚣张的说道:“哼,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张天然,张氏企业的独生子。”
我笑了笑,既然你想摆谱,那我就先吓一吓你这个毛头小子再说:“看来这位张同学很有优越感,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你确定你老爸真的只有你一个儿子吗。”
这句话让张天然火冒三丈,直接跳起来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十分叫嚣的指着我的鼻子说道:“你他妈的什么意思,我爸就我一个儿子你有意见不成。”
我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开启了三界之眼,这个瞳术不仅能够看清楚他本人的命运轨迹,连同他至亲的命运轨迹都看得到。
用灵觉扫了一下他的命运片段后我说道:“你回家可以问一下你的老爸十五年前在山西太原他做过什么,当然等你问完了以后你就知道你是不是独生子了。好了,我现在呢也没有闲工夫跟你瞎扯,我今天也不过是来露个脸,而且呢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们,我的课不许早退、不许迟到、不许睡觉、不许玩手机、不许说废话,你们的毕业要看你们的学分,学分呢是看你们的平时操行分和期末大考分,比重是四比六,也就是说你们操行拿了一百分最后能拿到4o分,考试哪怕考4o分也能过,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上面五个不许哪怕只犯了一样,操行直接扣五十,在未来的几年里我会好好的对待你们的。”
说完这些我拿起早饭准备朝外面走去,到门口的时候我又折了回来,接着说道:“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跟你们说,以后呢在我面前不要太嚣张,不然昨天那两个家伙就是你们的后车之鉴,另外不要以为你们一个个来头很大,在我面前最好收敛点,否则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这回说完了,我真的走了,拿着早饭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很显然我说得话那群人基本已经当屁给放了,不过呢我会用我的实际行动告诉他们,小道士我是不好惹,最好在我的课上安分守己一点,不然统统给你们死啦死啦滴。
露了脸了话以后我又不知道该干些什么了,实在无聊之下我竟然跑到了操场上看他们军训,不得不说这群教官还真的是把人往死里练啊,什么五千米啊不计数只计时间的伏地挺身,当然了这个伏地挺身如果偷懒的话那就是再加一千米的奖励。
所有人不到半个小时就已经气喘如牛了,更有些人干脆就给跪了。
而正当我无聊的看着他们军训的时候,古华区的一家甲级医院的特护病房里,一个妇人正趴在一个被裹得似木乃伊的人旁边痛哭着,而病床前面一个西装革履,梳着一头油的男人正不耐烦的说道:“就知道哭,生了什么事情都还不清楚你就哭,楚天我问你,你哥为什么会伤成这样。”
这个说话的家伙就是楚天和楚云的父亲,古华区的区长楚汉,他正一脸怒容的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大声的询问着,而这时候的楚天也没了一丝一毫的傲气,乖的像一条狗一样,颤颤巍巍的回答说:“爸,都是那个叫做钟言的家伙,我已经打听清楚了,他刚刚进我们学校当老师,好像还是我那个班的,这家伙中午把我们新生的饭票全买了,我想去他那讨几张他不肯,我跟他说您是区长,希望他给你个面子,可是他却说道区长算个什么东西,我这忍不了啊,于是跟他动起了手脚,但是谁知道这家伙猛的跟怪物一样,我打不过,刚好想到哥就在学校里当教官,所以希望他帮我出头,但是刚刚开打哥就被那个钟言踹上天了,而且连踹了一百脚才罢休,所以哥现在就成这个样子了。”
楚汉冷冷的说道:“好啊,一个区区的老师竟然敢无视我楚汉在古华的力量,很好,楚天你现在就带我去找那个混蛋,你们两儿的帐我一块跟他算。”
这时楚天的老妈擦干了眼泪,阴冷的说道:“光跟他算账还不够,如果我不把他弄死了,我就不是人,楚汉你听着,不择一切手段把他给我弄进监狱去,弄进去以后我要他竖着进去然后再也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