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舒歌的时候,肖洒双眸一下子亮了起来,仿佛看见了希望;投给陈信旋一个鄙夷的眼神,小跑着到舒歌面前。
“好舒歌,你简直就是我的福星!也就只有你能治得了他了。”
舒歌对着她苦涩的笑笑,迈开步子走向陈信旋。
“表哥,放她走吧。”
陈信旋疑惑的看着舒歌,忽然觉得无比可笑。
“肖洒,你先出去,剩下的我来跟他说。”舒歌轻轻拍了拍肖洒手背,给她一个放心的眼色。
“先谢过啦!”
肖洒应了一声,对着她做了一个加油的动作,转身离开陈信旋办公室。转身的那一刻,他们没有看见她眸中闪烁的泪光。
陈信旋,不是我不相信你的感情,而是一段错付的感情,注定没有好结局;所以,我们就这样吧,最后从此永不相见。
“为什么?”
陈信旋从椅子站起身,走到窗台,双手插着裤袋,背对着舒歌。
“你觉得这样有意义吗?”
舒歌向前走了两步。
“她要离开,并不是不回来,你又何必用苦苦为难她呢?”
舒歌说着,抬头望着陈信旋的侧脸。
“她不过是想要让自己静下心来罢了。”
“可我做不到。”
舒歌话音刚落,陈信旋对着她怒吼一声。
“你知不知道我爱了她多少年,为了她我几乎把全天下的蠢事全做光了;她现在说走就走,算什么?”
陈信旋说着,激动得心口起伏明显。
“你爱了她多年,同样的道理,她也爱了兰泽多年;在你还不爱她的时候,她就已经爱了。”
“她心里的痛绝对不比你少,所以她懂你,才会吵着要离开。”
舒歌说着,眼里泛着泪光;其实她还不如肖洒,明明知道婚姻是一笔交易,却依旧义无反顾的守着。
她倔,非要等到被伤得鲜血淋淋方肯罢休。
“她什么都不懂,如果懂得就不该那样执着在兰泽身上,而看不见她身边的我。”
陈信旋一口气说完,随即冷静下来,望着舒歌,只见她双眸深沉的望着对方,没有杂质,似乎在等着他点头。
陈信旋忽然觉得可笑至极;没错,他及不上兰泽,不论家世门第还是自己本身,他都不如兰泽,可是他真的爱她啊;这么多年,他守在她身边为她做尽一切,可到头来,还是只能换来一句放手,叫他如何甘心。
如果你爱她,就不会看着她难受难过。”
“你真想我放她离开?”
舒歌转过头,对着陈信旋:“我只是想你们都冷静下来。”
“好,我答应你。”
良久,陈信旋笑了笑轻声说了一句,转身拿起桌面的车钥匙,飞快的离开办公室。
肖洒站在门口处,大门忽然打开,将她吓了一跳;双眸带着惊恐对上陈信旋,他冷冷的刮了她一眼,气愤的离开。
肖洒望着他消失的背影,一行清泪滑落脸颊。
“放心吧,他已经同意你离开了。”
舒歌走到她身旁,手搭在她肩膀上,轻声安慰。
肖洒伸手覆上舒歌的手,“谢谢你,舒歌。”
舒歌笑笑,没有再说话。
夜晚,舒歌回到颐和山庄的时候,黑灯瞎火,整个屋子冰冰冷冷的;她没有开灯,换了鞋子就直接进了房间。
至今,她还未从那天他们的对话中缓过来。
躺在床上,双眸空洞的望着天花板,脑海里尽是肖洒说过的话。
泪水滑落脸颊,她倔强的用被单捂着自己,浓烈的窒息,没有多久,她又被迫掀开被子,大口呼吸空气,泪水打湿了脸庞,凌乱的发丝像扰乱的线,这样的画面持续了好一会儿;舒歌忽然坐起身,深呼吸了一口气,双手理顺自己的长发,将脸上泪水抹干。
这段婚姻,从母亲用自己的命换下林庭延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就算以后受伤会痛,她也会尽自己的全力,去守护他们的婚姻。
深夜,林庭延回来的时候,舒歌已经睡着。
望着大床上的娇小的身影,想到这几天冷淡的相处,黑暗中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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