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该知道,眼前的男子便是第一次雌。伏于了人的身下,初尝□……并不是这般受得住的,只是……
西门吹雪缓缓抵着墨子渊的额头,相触之间却是觉出了几分的热度了来,即便是见了眼前这般活色生香的画面,眸色间已有了几分的暗沉,却终是还尚保有着一丝的清明,随即便是不急不缓的说道,“……我来吧。”
——此番,确是他有些妄为了。
沉默了片刻,墨子渊方才似抽着了自己一边的眼角这才一字一顿地说道,“……不用了。”
西门吹雪嘴角便是缓缓勾起了几分轻轻浅浅的笑意了来,说道,“也许……你该是再信任我这一回的。”那略带着几分薄茧的手掌顺着那人的腰际缓缓下滑,一直顺着那极为诱人的臀。线滑至了那处,握住了那人伸至了身后的那只手掌,便是十指紧紧扣住的温暖,西门吹雪顿了顿,方才不急不缓的继续说道,“……我已不会再胡为了,子隐。”
于是,片刻之后,终于在了那伸至了墨子渊身后小。穴处的两指撑开了那处的缓缓活动中,身后流淌出的那些白浊黏腻的液体才算真正清理了个干净,只剩了清凉的水流冲击了下。身的几分的凉意……
……
情。欲之事本就不是让人觉出多少羞耻的事情了来,周公之礼却本是人之常情。便是两人之间真正生出了几分的情来,行那情。欲之事本也是十分自然的一件事了来。
如是真正的坦坦荡荡,便是真正的情之所至方才有所行之事了……又何来的羞耻之感呢?
……
第二天墨子渊醒来的时候却竟是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堪堪睁眼的时候,便见了那坐在了床边拔了剑鞘缓缓抚摸着剑身的西门吹雪了来,对于西门吹雪而言,却是片刻也不曾放下了他手中的剑的,爱剑惜剑,诚心剑道,便是无论在了何时,于他而言,也是半分不得转移的。
西门吹雪见了方方转醒的墨子渊,于是端着药碗便缓缓走至了床边,那碗中的药却是温的刚刚好,而每次不过隔了一段时间,西门吹雪便会捂着药碗激了内力来温上了片刻的,所以,便是从早上到了傍晚的时候,那药却还是温温的未曾冷却过的模样。
那带着几分暖意的两指缓缓搭上了墨子渊右手的手腕处,闭眼把了片刻的脉,眼中似是不紧不慢的闪过了几分的涟漪,便说道,“……你已经睡去了整整一天了。”
墨子渊勉强的一手撑着床沿支起了身子了来,一手便是缓缓的抚着自己一边尚还觉得有些头疼的额头,神色间却还似乎仍有着几分的恍然,便是嘶哑着自己尚有些干涩的嗓音说道,“现在……已是什么时辰了?”
西门吹雪便道,“已是酉时了。”顿了顿,方又说道,“你既是已经醒来了,便将着这碗药喝了下去罢。”
墨子渊看着那药碗,黑色粘稠的药汁的味道便是凑在了鼻尖已是让他有些受不了了,眉头便是堪堪拧了片刻,但终于,却还是伸手接过了那盛着满满一碗药汁的药碗。
西门吹雪的眼中似是微乎其微的一瞬之间闪过了几分的笑意,便说道,“我已在了熬制的时候多加了几钱的蜜饯了来。”
西门吹雪自然是知道墨子渊本是极不喜欢苦味的,平素而言,却是半分苦也沾不得的,只是……良药却是自古以来都是有些苦口的,比起口腹之欲而言,这良药却是还真正非吃不可的。
只是,……不过是多加了几钱的蜜饯而已,少了几分的苦味,对药性却也倒是影响不大的。如此……便是随了他也罢。
在很多时候,若是在了一些真正无伤大雅的小事,西门吹雪却并不是十分的介意……对他的情人存了几分的妥协了来。
……</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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