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咽了咽唾沫,身子就矮了半截,偷偷抬手摸上女大夫的腰。可软可细可暖和的腰。
“可,可是……”我是要嫁给你的啊女大夫,当然要以身相许。
若翾突然回头,然后额头就撞到了个硬邦邦的东西,相撞的两人齐齐退开一步。
秦寿捂着被撞痛的下颚,眼泪汪汪的想要女大夫的安慰。
若翾黑了脸,咬着牙说:“你,待一边去。”
秦寿一步三挪,不情不愿的挪到女大夫三尺开外。
抽抽鼻子,幽怨的瞪着心狠的女大夫。
若翾走到外间凳子上坐好,然后手一抬。秦寿慌忙凑过去,把自己的手腕往女大夫手心塞。
诊脉三十秒,若翾嫌弃的把手丢开,把预留在一旁的药方又改动了几处。
秦寿坐在女大夫对面,身子往前倾,看着女大夫改动的方子,突然觉得菊花一紧,全身都绷直了。
“女,女大夫,您看,我已经醒了……”这么苦的方子就就就用不着在喝了吧?总觉得现在他就满嘴的苦味。
若翾一把将药方往小白脸胸口拍去:“找你家小厮去。”让她出手,直接用灌的。敢糟蹋我的药方,小白脸,找打吗?
女大夫太暴躁,秦寿抓着药方可怜兮兮的出门找长平。
……
吃晚饭的时候,鼻青脸肿面瘫脸秦二回来了,一进门直奔他弟的院子,然后就被笑得很傻的长生告知,弟醒了还吃了一大碗面。
秦二站在树下,用力眨了下眼。
突然抱紧了怀里裹着的东西。
屋里,秦寿含着被放血的手指,拿湿漉漉的眼睛看他家女大夫,又一想女大夫是个眼瞎,吸溜一口气,把泪珠子逼了回去,放血的手指朝女大夫面前一递,可怜兮兮的嘟囔:“女大夫,疼。”
若翾专注研究小白脸的血。
秦寿看一眼女大夫,把凳子往女大夫身边挪一下,看一眼挪一下。刚和女大夫肩并着肩挨着,突然就被一股大力拧了起来,被个硬邦邦的东西抱了个满怀。
秦世子整个脸都木了。
秦二瘫着脸,努力克制着情绪,双手用力的禁锢着他弟,低沉僵硬的嗓音略激动:“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弟活着,太好了。
秦世子被哥威武雄壮的胸膛硌得疼得慌,又被哥打扰了和女大夫亲亲我我的机会,脸色就难看了,咬着牙愤怒吼:“哥你想弄死你弟吗?”还不松手。
秦二低头一看弟的脸色,慌忙把弟放开。双手背在背后,无措的搓着。刚抱弟的时候,太用力了,把弟抱疼了,怎么办?
秦世子呲牙咧嘴的揉着双手,狠狠的瞪了眼他哥,一转头,笑面如花贱兮兮的舔着脸往女大夫面前凑,一根湿漉漉的手指头递了过去:“女大夫,手指疼。”给吹吹!
秦二拿他黑漆漆的眼珠子看着弟,手也不挫了,愧疚灰飞烟灭了,一张脸瘫得更瘫了。
好想把弟抓起来揍一顿,就怕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