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便闭了嘴,她最是知情识趣,才能享受侯爷这些年来的独宠。
看过渣亲爹,顺手挽救了下渣亲爹小老婆肚子里的她未来的小弟弟一命,若翾打算走人。杨氏亲自把她送出院,两人走到芙蓉院二门,一个穿着淡绿色衣裙的丫鬟远远的走了过来,喊了杨氏一声。
到门口了,若翾想了想,说:“有孕的人忌讳花花草草,胭脂水粉。你院子香味太杂,有时间,清一清吧!像刚刚喊你的那位,身上的麝香虽然淡得无味,但常年月累,滑个胎还是能办到的。”
若翾说完拍拍屁股走人。
至于渣亲爹的小老婆要怎么做,那就跟她没关了。
刚走到丰纪院门口,就被人拦了下来。
秦二公子面瘫着脸杵得跟电线杆一样,找到女大夫,两大步上前一拱手冷冷的说:“得罪了。”然后抓了人就跑。
若翾有些傻,只觉得脑门一跳,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再然后肚子上挨着块骨头,然后哇的一声,跟五级地震级别的杀人颠簸模式开启。
秦二公子非常帅的把女大夫丢上马,紧跟着飞身上马,一拉缰绳,千里良驹撒开蹄子飞奔,来一段当!街!纵!马!
到了晋阳侯府,秦二公子把女大夫抓下马,女大夫一根针往人手腕扎,颤颤巍巍的蹲台阶下一顿狠吐。
黄疸水都给吐了一半。
秦二公子木着脸,黑漆漆的眼珠子焦急万分,但一看女大夫吐得虚脱样,没由来一阵心虚。但也顾不得心虚,顶着被扎的手,抓了女大夫往屋里跑。
他弟还等着女大夫救命呢。
若翾惨白着脸,一副死狗样,任由人拖着走。
屋子里乱哄哄的,哭的喊的发神经乱叫的,干什么的都有。
秦二公子一进屋,长平就朝若翾跪了下去,砰砰的扣头:“女大夫,求您救我家少爷。”
长生哇的哭着往若翾身上扑,抱住若翾的腿一阵嚎,鼻涕眼泪一抹一抹的:“女大夫!女大夫!快救救我家少爷!长生给您当牛做马施肥除草!救救我家少爷!”
若翾被嚎得脑壳一阵阵的疼,偏偏某个想死的男人还抓着她不放。
秦峥抓着人往床方向拖,看到他爹他娘,面瘫脸更瘫了:“女大夫来了。”
晋阳侯抖着手从床上站起来,拉着他哭得眼睛红肿的媳妇就朝女大夫九十度腰弯了下去,磁性雄厚的声音苍老了许多:“恳请女大夫救救小儿。”
晋阳侯夫人软着身子靠在晋阳侯身上,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若翾匀了口气,拖着被马折腾得死气活来的身体往旁边挪,这位可不是她渣亲爹,侯爷名是靠先皇赐来的。这侯爷名头,可是人家一招一式杀敌万千名声给打出来的。让这么位大人物行大礼,若翾表示亚历山大啊。
“您快起来!我我……我是医生,只要我能救,我定会医好您儿子。”
刚说完脸色变了变,越过晋阳侯夫妻,往床上坐去。
怎么回事?
小白脸的呼吸怎么这么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