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女大夫在数钱,秦寿偷偷抬脚,准备爬床。
若翾信他才有鬼,送钱什么时候不能送?大晚上好当贼吗?挥挥手中的票子说:“钱送到了!”可以滚了。
刚爬上一只脚的秦寿瞬间便秘脸,供着屁股,不死心的把另一只脚也往床上挪:“女大夫,外面那么黑,我这么身残,被当贼了怎么办?”
快!留他一起睡觉觉啊!
若翾抓着他的手腕,顺手把了把脉,凉凉的说:“想被扎针吗?”
秦寿双眼一亮:“扎完能留下来吗?”
“想得美!”
秦寿顶着黯淡无光的人生被赶出了房门,失魂落魄的找到他哥,跟条无骨的蛇一样往他哥身上一趴,抽抽鼻子:“哥!你弟又被女大夫赶出来了。女大夫的心,怎么那么那么狠呢!呜!”
“该!”晋阳侯二公子抓着他弟,踏雪无痕轻功一使,眨眼消失在若府上空。
夜半深更,晋阳侯难得没钻他媳妇的被窝,精神抖擞的守在正厅,两儿子一回来,急哄哄的问:“怎么样?女大夫怎么说?”
秦寿往他爹身上扑:“爹!你儿子又被女大夫抛弃了!”好可怜,快点来安慰!
晋阳侯一颗老心往下沉,脸色僵硬。
不孝子一副生无可恋的样,这么说女大夫也素手无策了?晋阳侯大惊失色。
晋阳侯二公子见他爹看向他,木着脸摇了摇头。他被弟赶跑了,哪知道女大夫说了什么。
晋阳侯瞪圆了双眼。
秦寿抽抽嗒嗒的说:“爹你当初是怎么爬上娘的床的,快教你儿子!女大夫好狠的心,我就想跟女大夫一起睡觉觉呀!”
晋阳侯的脸色有些精彩,好半天才找到声音:“你今晚去找女大夫,就是为了去爬床的?”
秦寿嗖的不抽鼻子了,眼珠子贼亮贼亮的瞅他爹:“爹你有办法?”
晋阳侯深吸一口气,压着声音特有磁性的问:“那五万两?”
“给女大夫了呀!”说道钱,秦寿很兴奋,这五万两给女大夫,他爬上了一只脚,要是十万两,今晚上是不是两只脚都爬到床上去了?“爹都怪你,没给十万两。”
晋阳侯压着嗓子吼:“老子给你钱是让你找女大夫扎针的。”不是给你败家爬床的!哎呦!气死他了!五万两,他的五万两呦!
秦寿木着脸瞪他爹。
好像,女大夫说了扎他针的,他给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