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絮儿,明日,不,改日我再面圣请旨。”
“你给我滚……”周义云的忠心却换来柳絮的暴跳如雷。
虽未正式颁下旨意,但众人已知晓了大概,同情有之,更多的是嘲讽,周义云对此自是不理,回府后和柳絮嘀咕:“他们懂什么,困境中寻发展才是能人所为。”
柳絮没他那么乐观,这好事自己能不能插一腿还是两说,为了逃离这变相的囚禁,决定让周义云马上给他个准信。
周义云上前一把抱住:“絮儿,爷儿终于看出你的不舍了。”看着柳絮强忍耐的脸色勾人的双眸:“爷儿想和絮儿一步的接触来商谈此事。”边说边把爪子在柳絮身上摸索,打着暗号。
“你认为我会卖身求荣?”柳絮咬牙切齿的说着。
周义云也有些愤愤不平:“你是我的嫡妻,这事儿不是再正常不过?你看哪家后院的人不是争着抢着拉自家爷儿进房的,怎么到你这儿就变了味了。”
“那好你后院不是还有三个等你垂怜吗?嗯……”柳絮闷哼一声,同是男人当然知道朝哪下手最能让对方屈服,咬着牙强迫自己不要因为那只手带来的欢愉发出一点声音,忍无可忍时搬过周义云的脑袋下嘴就啃,周义云呼痛真啃呢,为了自己明日的面子,夺回主动权,他一直坚信拿住对方的命脉,还怕对方不束手就擒?
天亮之后周义云神清气爽、容光焕发的带着包包进了宫,而柳絮无精打采、四肢乏力错过了晨练。一路上周义云都在向包包描述着那未知地境的神秘、壮观,更主要的是他的父亲将会带他去那里开阔视野,一起练兵寻求进步,包包激动了,周义云诱惑成功了。前提已达到,周义云变换了脸色,衰声叹气:“可是,你能不能去呢还是你皇爷爷说的算的,父亲也无能为力,当爷儿的要志在四方,怎可因为阻碍就放弃追求,对不对?”
包包点点小脑袋同父亲商量:“皇爷爷对包包很好,包包去求他定能和父亲、爹爹同去。”
“不,不。”周义云否定:“你还小讲道理怎么能让人信服呢,你应该用你最好利器去降服你的皇爷爷。”包包思考着自己的利器是何物时就听他的父亲为他解答:“哭,只要你皇爷爷反对,你就不停的哭,把他的心哭软了你就赢了,懂吗?”
“父亲,爹爹告诉过包包,爷儿要流血不流泪的。”包包维权。
周义云眼瞄他的小个子:“那你是不想去了?”
包包噘着嘴同意了他父亲的提意,做足了水漫金山的准备。谁知周玉皇听到父子俩的要求后,非常体谅的同意了,周义云脸部抽搐,包包收回情绪的酝酿,准备一早上的说词没了用武之地。周玉皇趁热打铁颁下昭书,大周朝的十一皇子在正当红的时候,退居了二线而且携家带口,选择偏远之地,让几人反应不及,阴谋计策付之东流,荒芜之地呀,这个十一皇子也翻不出什么花样了,众人松了一口气。
柳絮得知随行名单后,欣喜若狂着手准备,虽说春暖才出行,但是府中事必须提前打好招呼,名单外的人也得提前教育,周义云提出一点建议:“此去爷儿不打算带太多随从,是去带兵可不是游玩,不必讲究什么排场。”
柳絮正有此意:“爷儿。”右眼一眨周义云马上拜倒,柳絮轻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爷儿我打算带着桃叶同去,以前你不是承诺过他?而且他有文采,同去后也得帮着教导包包。”
周义云有些讶异:“怎么这么快就对他改观了?不过他的文采确实不错,竟然你看得起他就带着吧,其他人手你看着办吧。”
“一直想问怎么突然想去带兵了?”
“忍一时风平浪静,现在暗有风起云涌,只能退一步海阔天空了,而且趁着这个时机你我二人一同看看走走不是更好嘛。”
虽然柳絮还一直没能和他心灵相通,不过也认可他的此番作为,进时,不可一条道走到黑,而要考虑回旋的余地;退时,也不能胆怯地一退到底,而是以退为进,为自己留下再次起步的踏板。进一步,豁然开朗;退一步,海阔天空。进退自若,那才是人生的大境界。柳絮相信这个道理周义云一直都懂,而且把握的很是适当。
面对喜上眉梢的老十一,周义慈却满面惆怅:“我是你的话,我就笑不出来。”老十敲了下老十一的脑袋,用力过猛:“哟喂,十哥嘛呢。”
“看看能不能把你的脑袋敲正常了,人人对东部都退避三舍,你就不明白其中的意义?据说那里荒芜贫寒,兵将都不受重视你还去自讨没趣?”
“十哥,不受重视不代表没杖打吧。”周义云喝着上好的铁观音打算给十哥洗大脑。
周义慈不屑的撇嘴:“是有杖打,派去增援的除了阵亡的都回来了,谁愿意留在那处?你到好一人去受苦也就算了,还带着家人包包才多大?你也舍得?”
“十哥,你也不能让我们一家分居而活吧。”
“唉,这事我不想说反正时间还早,你好好想想,不想去了十哥愿意和你一起求父皇,打罚十哥都认了。”缩短一下二脑袋的距离轻声说:“昨天我去看八哥,他还纳闷呢,怎么不见你过去瞧他。十一弟,八哥这事吧和你没关系,你也不用心有愧疚的。”
周义云叹气:“十哥,没有的事儿,八哥就会乱想,我最近不是忙的讨好絮儿吗,他一高兴后代不是又有了,上次只告知八哥关于二哥的处罚,其他一概没提及,八哥疑心太重,所他乱想。”
周义慈坐正敲他弟脑袋,恨声道:“出息!关于八哥的事就到此为止吧。咦?不对吧你还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十哥不告诉你,是对你好你太实诚了,也没别的事就是单独见二哥没向八哥提而已。”
“没什么大不了的,回府好好和你嫡妻提个醒,免得宫宴时丢脸。”对于十哥的信任,周义云有些滴汗,想像下十哥全部知晓的后果,算了到此为止:“宫宴怎么了?”
“你让十哥我怎么说你好呀。”“嘣”周义云脑袋上突现第三个包:“这能和以前相比吗,你的嫡妻可是有功在身,他们会放过这个机会吗?”
周义云嘻嘻一笑:“十哥这个你不用担心了,今时不同往日,年后我要远行了,他们还能把我放在眼里?他们有那个精力都去讨好父皇了。”